“许墨,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永远都不会再见到她了。”柳颜冷笑道,不知为何在她看到许墨听到李诗雪这个名字反应如此剧烈的时候,她身体就有一种难以压制的愤怒。
“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如今的地位。”柳颜愤怒的按住许墨,不顾他有什么动作死死的吻在唇上。
似乎是身体刚恢复如初,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了,只能被柳颜各种欺凌,
看着许墨双似乎喷出火的双眼时,她就知道许墨真的爱上了李诗雪。
这原本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是……可是她为什么感觉出了心如刀绞的疼痛?
“不!不可能!!!”突如其来的怒喊声,让还在不停挣扎的许墨立刻停下了动作,眼神惊恐的看向柳颜,整个人不停的蜷缩在一起。
生怕她突然拿自己出气。
“呼……”柳颜此时不知为何,在看到瑟瑟发抖的许墨时,声音森寒,“你的李诗雪姐姐为了你,马上就要进监狱了。而你却在这里和我偷欢。”
“要是让她知道这一切,你觉得她会不会抛弃你?”
“你胡说,诗雪姐姐不会相信你的话,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了。”许墨憎恨的说道。
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要是没有她的阻碍,说不定他和李诗雪两人已经订婚了。
“许墨,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这里,你想来就来,你想走就走。”
“之前给过你机会,你并没有把握住,如今你又想离开了,你是把我这里当做商场吗?”
是啊!
原本在云泽回来前,自己明明可以离开她的,可那时候他不相信自己陪伴了柳颜三年,这三年的时间里她没有对自己产生一点情感可言吗?
随着云泽的回国,这一切也逐渐被证明,他许墨连云泽一根毛都比不过。
一个是众星捧月,一个只是凡尘中的尘埃罢了,
两者之间没有丝毫可比性,是个人都知道如何想,更何况是心狠手辣,以利益至上的柳颜。
她要是娶了自己,那基本上成了京城里的笑料。
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她都没有什么理由来娶自己回家。
要不是他还残存着对她爱,不至于沦落到这种下场。
可还没等他继续想下去,柳颜便撕开他的衣衫。
“混蛋……放开我……”许墨梨花带雨的哭喊着。
柳颜并没有因为他的哭喊而停下来,依旧肆无忌惮的释放欲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墨像人偶一样躺在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无缺的肌肤像是被鞭打了一样。
不是咬痕就是红印,无不宣誓着许墨就是她的个人用品。
就在柳颜进行着鱼水之欢时,殊不知别墅里已经来了一个人。
“刘姨,柳颜姐姐她人呢?”云泽喝着刘姨递来的水,一边环顾着四周。
那两人从餐厅出来后,她边接到一个电话,一脸歉意的说道。
“云儿,我这里还有些事情,我就先回去了稍后再来。”
餐厅门口的云泽看着柳颜那匆忙离开的身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少爷,小姐她现在在忙些自己的事情……”柳颜有些为难的说。
“自己的事情?”云泽放下手中的水杯,轻声轻语的说道:“我以后可是柳家的男主人,你觉得要是得罪我,以后会有好日子过?”
“你和我之间本不是选择题,不管是你还是许墨都只不过是浮毛而已,不足轻重。”
“而我云泽就不一样,整个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她柳颜非我不娶。”
听到云泽的话,刘姨也是把柳颜的事情说了出来。
“小姐,她现在在地下室……”
“地下室?”一股不好的预感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难不成又是许墨那个狐狸精,该死的许墨你怎么还不死?!
“刘管家,我要你不惜一切代价杀死他。”云泽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双目通红,有种要暴走的感觉,
茶几上的水杯被他一扫而下,发出清脆的破碎声音。
“云少爷冷静,千万要冷静啊。”刘姨在一旁不停的劝说着。
虽然她也知道小姐十分喜欢云泽,但这一切都还没有结婚,万事终有变化,
这要是让小姐知道了,恐怕她自己会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最后,在她的劝解下,云泽最终也是冷静了下来。
“少爷,杀死他不如折磨他,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折磨却是长久的。”
“那种刻骨铭心的痛,绝非常人所能承受。”
“少爷,我这里有一种药膏,能在短短一个小时内恢复所有的皮外伤。”
说着,刘姨便拿出一个小药瓶来,恭恭敬敬的递到云泽手中。
接过药瓶后,他随手打开一股清香的药草味扑鼻而来。
“哈哈哈……好好好。有了这瓶药膏,这样柳颜也不会发现什么。”
“刘管家,你果然不错,柳姐姐她果然没有看错你。”云泽越看刘管家越顺眼,随手丢出一张银行卡说道。
“里面有100万,算是对你的奖赏。”
“谢谢少爷,多谢少爷奖赏。”刘姨连忙鞠躬道。
“还请少爷在小姐面前多多美言。”
云泽的只是点点头,便向着地下室走去,他现在可没有时间和无关紧要的人说话,
柳颜去找他,除了去发泄欲望,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用。
随着他越想越愤怒,双手死死攥成拳,他也曾暗示过柳颜,可她却像是失去了三年前那份冲动。
有的只是优雅且绅士。
只是片刻后,他便来到石门前,隐约能听到石门后面传来一道道缠绵的声音。
还有断断续续的哭喊声。
随着他按下按钮后,石门也在缓慢的打开,
里面的柳颜听到石门打开的声音,也早已穿好了衣服,随后便看到云泽的身影出现在石门口。
“滚,都滚出去……”
许墨在见到来人时,下意识大声尖叫出来。
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撕扯成布条。
隐约多出了一种朦胧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