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到底谁跟你说她是我女儿的?”羽溪哭笑不得的挪了下身子对着她,“还前世?你师叔我就活了一世,哪来的前世?”
“不是您女儿?那您这么大的反应做什么?您别跟我说您不认识陶姑娘的母亲,您刚才在院子里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何况,您知道花海的事,还来去自如。就算陶姑娘不是您女儿,那您跟她母亲也一定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不准骗我!骗我你头顶就长疮,一辈子没酒喝。”如意板着脸的道。
“滚!好歹也是你师叔,有你这么诅咒我的吗?”羽溪白了她一眼,重新靠了回去,仰头喝了一口酒,咂咂嘴道:“这酒哪来的?味道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如意翻了个白眼,嘟囔着:“老不正经。”
“老不正经的是杀红谷。”
“对了,云台师兄回去之后说,您和红谷师叔打了常天骄,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羽溪笑哼一声,“没怎么样!道远把常天骄送到云霄殿里养伤了,杀红谷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云台就可怜了些,杀红谷有气没处撒,云霄殿那帮小子天天被他追的到处跑,云台天天到处给他师父抓人回来骂。”
如意看着他,坏笑起来,“所以,您是偷跑出来了喽?”
“废话。那常天骄我可惹不起。”
“您还真客气,打都打了,还想怎么招惹?不过话说回来,您偷跑出来也就罢了,为何那么巧的出现在这里?”
“行了。”羽溪不耐烦的剜了她一眼,“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便是,就你脑子里那点东西,还想套我话?我若不想告诉你,你下辈子也别想知道什么。”
“哦!”如意不高兴的嘟囔了一声,“那您直接说不就完了。”
她靠在一边,等了半天,却又没听见他吭声了,奇怪的问:“师叔,您到底还说不说啊?”
“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说。”羽溪刚把酒壶凑到嘴边,想到了什么,“对了,你那莫。。。没什么来着?”
“莫寻?”
“对,莫寻,他有没有告诉你,我从前是谁?”
如意摇头,“没有提过。”
“一个字都没有?”羽溪的样子,感觉是非常失望,失望到隐隐有些生气了。
“没,没有。”
“他就没有跟你提过,那天在溪地,是谁帮他一起对付从山海兽身体里出来的冤魂的?”
如意觉得,如果自己继续说没有,可能他会炸起来,便婉转的道:“说的不多。但是我还是知道,那天在溪地,是两位师叔特意赶来帮忙的。而且,师叔,您也会渡魂曲?”
那天他们等着陶宇川清醒的时候,确实讨论了一下这个问题。
她记得莫寻当时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何为正道’。
其他的都是云台和紫衫两人说的,莫寻嘴里还真没有提过他只字片语。
不过她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她也没说,这些话是莫寻说的。
果然,听了这话,羽溪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