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师父也如您一样,觉得苏前辈很可爱吗?”如意好奇的问。
羽溪冷哼一声,“你师父,从来都是以貌取人的色胚子。瞧瞧整个仙灵山,除了很久都未曾收过弟子的道远,剩下八座宫门,有几个是同如意宫一样,一水的女弟子?”
如意不满道:“话也不能这么说。虽说八座宫门内只有如意宫全是女弟子,那也不能说我师父好色啊!云霄宫还一水的男弟子呢!那红谷师叔怎么说?他好男色不成?”
羽溪慢慢举起手,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这话你说的。跟我没关系。回头杀红谷问起来,你可得跟他解释清楚。”
“我不也是顺着您的话说的吗?”
虽这断崖上就他们两个,可如意还是觉得背脊突然凉飕飕的,她心虚的左右看了看,拉紧了衣领。
“您继续,我什么也没说。你要说我师父好色便是好色吧!他没能像您似的觉得苏前辈可爱,那我也就放心了。要不,我还有那么一瞬间怀疑,陶馨儿和陶莞儿是不是我师父的女儿呢!要真是这样,我……”
如意的话还没说完,羽溪突然道:“就是。”
已是春天,再过不久羽师叔念念不忘的桃花都要开了。
可断崖上的这棵老树,却愣是没有长出新芽,还在这个时候,随风落下几片枯叶,平白卷了一阵凉意,寒的如意呆若木鸡。
“师叔,您逗我玩的吧?”如意干笑的问。
羽溪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看我的样子像吗?”
“这,这不可能嘛!”
“为何不可能?”
“若真是我师父,负了苏前辈母女,您,您还能相安无事的和他在仙灵山一起这么多年?您年年去山上的桃花林烂醉,罪魁祸首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您不找他?”如意觉得,以他的脾气,师父若伤害了他的‘女神’,他不把他杀了酿酒,简直就不是他的作风。
羽溪叹了一声,“慢慢跟你说吧!还是从桃花冢说起吧,已经过去好久了,若不是你死缠烂打的问,我怕我都要忘了她的样子了。”
如意不再打断他的话。
他也许,并不是想要说给她听,只是想再回忆一次那个人吧!
“苏悦很会酿酒,即便我自认喝遍了天下名酒,可她酿的酒,却是极品中的极品。我贪杯,那时候你师父也好不到哪去。我们本来也是无事四处游玩,因她的酒,便在桃花冢里住下了。你师父年轻的时候,倒也确实有几分英俊。衣冠禽兽,总得有些资本的。”
如意:……
“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了。”
“就是不在了我才这么说。他要还活着,我也不好意思说啊!”
如意::……
“我们在桃花冢里待了一个月,三个人天天在一起,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苏悦和你师父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眉来眼去的。”羽溪说着,一脸愤慨,猛的灌了几口酒,“我真的连一点苗头都没有看出来。然后,突然有一天,他们两个站在我面前告诉我,他们要成亲。你说可笑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