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票?”一听唐舞麟说自己没票,工作人员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了,“那你这是蹭车了?请立刻补票。”
唐舞麟不由得苦笑道:“我也没钱。”
工作人员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小家伙,看你穿的干干净净的,出门不带钱?离家出走?”
唐舞麟很是无奈地说道:“你就当我是离家出走吧,等到了天斗城,我那边有亲人,我取了钱再补票行不行?”
听了这话,魏信陵不由得暗暗摇头,唐舞麟这家伙,说谎技术来越来越熟练了。
工作人员眉头直皱,然后看向同唐舞麟坐在一起的魏信陵,“你们两个小家伙不是认识吗?我刚刚还见你们聊得挺欢的,怎么他有票你没有?”
“这……”唐舞麟一噎。
魏信陵装作因为听到工作人员的这番话,然后把注意力从窗外风景转到这边来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是在说我吗?我们的确认识,但很抱歉,因为一些原因,我们是帮不了对方的。”
魏信陵的这一番话,让工作人员皱起的眉头更紧锁了几分,“因为什么,才能让朋友选择袖手旁观?”
你问我?你问史莱克学院去啊。
魏信陵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这位工作人员,摊手表示,自己真的木得办法帮忙。
在两人身上来回看了一会儿,工作人员板着脸,很是严肃地说道:“你们两个跟我来一下。”
为什么还要带我一个?我又不是那个逃票的。
魏信陵无语了,但还是跟着一起去到了列车上的值班室。
“列车长,这个小家伙是蹭票上车的,也没钱补票,您看要怎么办?”
列车长是一名女子,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相貌不算很美,但却颇有几分威严。
“蹭票?”列车长怔了怔,然后看向魏信陵,“那这个小家伙是怎么一回事?”
脸色古怪地瞥了魏信陵一眼,工作人员凑到列车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听着听着,列车长的脸色也变得古怪了起来。
魏信陵知道,估计是把他当成那种同甘不共苦的狐朋狗友了。
列车长看向唐舞麟,沉声问道:“蹭票上车?小家伙,你才多大年纪就不学好了?说说吧,什么情况?”
不等唐舞麟回话,魏信陵就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们两个是史莱克学院的学员。”
“目前我们正在进行期末考试,所有东西都被学院收走了,然后学院又让我们前往很远的地方执行考试内容,因为学院规定不得组队,也不能帮助其他人,所以……”
说到这,魏信陵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唐舞麟也说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列车长姐姐,我知道错了,等到了天斗城,你们可以让工作人员陪我一起去取钱,我有办法拿到钱的,我愿意双倍价格补票。”
“你们是史莱克学院的学员?”听魏信陵和唐舞麟的话,列车长和列车员都震惊了。
“是啊是啊。”魏信陵从口袋里掏出路上买的糖,点头肯定了他们的疑惑,然后又指了指唐舞麟,“这家伙到现在连饭都没吃上一口呢。”
话音刚落,便听得一阵“咕噜咕噜~”的打鼓声。
听到这个声音,魏信陵无奈地摊手。
列车长姐姐和工作人员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声音的主人。
唐舞麟则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好饿……
“小家伙,你逃票已经很不对了,如果再说瞎话的话,可就更不对了。”列车员十分严肃地说道。
唐舞麟彻底无奈了,“可我没说瞎话啊,我真的是史莱克学院的学员,这个证明起来也不难,你们看。”
一边说着,唐舞麟后退一步,体内魂力催动,三圈紫色魂环迅速从脚下升起,围绕在身体周围盘绕,略微释放出一丝气势,顿时惊得列车长和列车员目瞪口呆。
……
“舞麟,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治安队长会在天斗城车站等你,然后我帮你办了一张一个月内的全联盟魂导列车通票,你拿着通票,可以随时乘坐任何列车,这些钱你拿着,路上买吃的。”
看着正在干盒饭的唐舞麟,魏信陵摇了摇头。
主角命真好,完全不像他这个拿系统祭天才能换来运气点满。
正在这时,列车长的魂导通讯器突然响起。
“列车长、列车长,请速到五号车厢,有歹徒要劫持我们列车,请您速来。”
劫持列车?魏信陵也是大吃一惊,出来一趟不容易,怎么偏偏就遇到了这种事呢?
“所有列车员注意,所有列车员注意,我是列车长,现在我命令,大家立刻开启应急武器库,携带武器前往五号车厢,请尽量保持镇定,不要惊动其他车厢内的乘客,以确保不产生骚乱。”
魏信陵想了想,说道:“姐姐,让我跟着你一起去吧。”
“姐姐,我也跟你去。”唐舞麟也是毫不犹豫地说道。
“你们?你们还是别去了,你们两个都还只是个孩子,要是你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跟你父母交代。”列车长一把按住他们两个。
魏信陵笑着把列车长的手从肩上拿了下来,“姐姐,请相信我。”
他的戒可不是吃素的。
“信陵、舞麟,你们听着,我知道你们都是魂师,但我们车上的保安队长也是魂师,这件事交给我们大人解决,你们还是个孩子,你们还有着光明的未来……”
一边说着,列车长姐姐直接趁着两人不注意,将两人推进值班室,并且直接将门反锁住,转身就跑。
魏信陵摇了摇头,“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吗?”
唐舞麟着急地看向魏信陵,“信陵,怎么办?”
“凉拌呗。”虽说如此,但魏信陵还是看向了两边的窗户。
右手一扬,五根暗金色的利刃瞬间从手指关节处弹了出来。
“信陵,你这是?”
魏信陵没回她,暗金恐爪在窗户上一划,透明的玻璃顿时无声地被他切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