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善冷声道:“我当然能够做主,这里的一切,都是我说了算!”
听到他这样的表态,乔俢娅的脸色白了,恼怒地站了起来,踩着高跟鞋嗒嗒地离开了会议室。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余善对着邢宜南等人说:“乔总只是负责钢厂筹建的,最后还得由我拍板做主,窦市长就请你约他们好了,我们去海帆酒店等候他们的到来。”
这时候邢宜南在许小灵耳边悄悄地说:“这位乔总身份背景都不简单,据传说当年就是她找人解决了你老公的麻烦。”
许小灵石化在了当场,当年的这段隐秘,大家只是知道一个大概,但具体情况连她都不清楚,忽然间她似乎明白了一切,心头对乐立产生了一丝恼怒。
余善邀请众人去海帆酒店共进午餐,邢宜南也没有矫情,带着大家上了车,赶往了海帆酒店。
许小灵坐在自己的专车上,越想越是恼火,这个乔俢娅长得太漂亮了,但这么长时间以来,却没有听乐立提起过,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过,有这么一位朋友帮了他。
邢宜南上了自己的专车后,看着前面成熟妩媚的许小灵,他的嘴角不由得弯起了一抹弧度,今天一切都在按照他们设计的进行,旗开得胜,他得意地攥紧了拳头。
当他们的车队抵达海帆酒店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入了大厅,走在前面的余善一眼就看到了曹达铭,正站在大厅里面。
他快步上前热情地和他握手,询问他什么时间来的。
曹达铭欲言又止,踌躇地看了邢宜南一眼,邢宜南哈哈大笑道:“余总,曹行长已经不在那个辽京银行了,我把他推荐去了海达银行L市分行担任一把手,这次是应我邀请来的丰市,听说你们过去也有过合作,我就把他一起喊上了,让他接着帮助你。”
“邢市长,曹行长,那我不胜荣幸,曹行长我们过去有过很好的合作,希望你到新的行以后,我们合作得更加紧密!”
这些人一起到了海帆酒店最大的包间——帝王阁,里面已经摆满了各种珍馐美食,余善今天给了邢宜南最高的规格,最隆重的接待。
许小灵今天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又想不明白,特别是看到乔俢娅以后,她的心火在熊熊燃烧,几乎恨不得立刻就要见到乐立,把他痛骂一顿。
今天的酒宴上余善居中而坐,他的右首是邢宜南、许小灵,左首是曹达铭、窦闻午,其他人依次而坐,满满登登地坐了一大桌。
余善今天对邢宜南充满了感激之情,觉得这位市长也不是外界传说得那样冷漠,今天让他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亲切和温暖,因此他就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
邢宜南今天确实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温文尔雅,亲切和善,对大家的敬酒都很热情,几乎是有敬必干,虽然用的是小杯,但一个多小时下来,也喝了将近一斤酒。
许小灵今天的情绪不高,心里藏着事,开始她不想喝酒,但后来在邢宜南的鼓动下,几乎是来者不拒,不知不觉地也喝进去了7、8两酒,她的俏脸绯红,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余善看大家都喝多了,就给每个人都开了一个房间,让领导们在这里休息,愿意泡温泉的就去泡温泉,喜欢游泳的就去游泳。
邢宜南和许小灵都没有去泡温泉,而是在服务员的搀扶下,去了楼上的客房。
乘电梯到了楼上后,邢宜南让服务员把房卡给他,他搀扶着许小灵进了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许小灵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还知道邢宜南进了她的房间,她靠在了沙发上,强打精神道:“邢市长,你也去休息吧,我在这里躺会就好了。”
邢宜南从冰箱里给她拿了一瓶饮料,给她倒了一杯,然后亲自端着送到了她的嘴边,许小灵不好意思地推开了他的手,自己接过来喝了一大口,清凉的果汁喝进嘴里后,她觉得舒服了一些,邢宜南又殷勤地给他倒上了一杯。
许小灵看他还没有走,就抗拒地说:“邢市长,你快点去你的房间吧,我要休息了。”
“小灵,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呢?自从在党校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你,为此我要求仇书记把我安排到丰市来,就是想离你近一点,能够每天见到你!是我提议你担任了常务副市长,就是为了我们能够朝夕相处,这样我的工作才有动力。接下来,我很快就会接任成书记的位置,我已经推荐你接替我的位置,只要咱们在一起,我就是最快乐、最幸福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邢宜南突然抓住了许小灵的手,热烈地表达起来。
许小灵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万万没有想到邢宜南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小灵,你那个老公有什么好的,不用我说,我相信你也知道,那个小贺总、今天的乔总,还有那个夏总、人民医院的东方院长,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美女们,他的身边总是围绕着那么多莺莺燕燕,你何苦要独守空房,为他守身如玉。”邢宜南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许小灵,抓住她的手摩挲着。
邢宜南的话深深地刺激了许小灵,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尽管她深爱着乐立,但不等于她不生气,现在从邢宜南的嘴里,说出这么多话来,她积压已久,无比愤怒的情绪简直要爆发了。
看到她泪雨滂沱,邢宜南拿着纸巾,不停地给她擦拭着。
许小灵从内心尽管很抗拒面前的男人,但他的温柔体贴,今天给了她别样的温情,而且她觉得自己的小腹有一股异样的火焰在燃烧,使她似乎产生了幻觉,觉得眼前的男人变成了乐立,她不由自主地向他靠了过去。
邢宜南心中一喜,他轻轻地搂住了许小灵的香肩,一股沁人肺腑、如麝如兰的香气涌进了他的鼻子里,邢宜南彻底陶醉了。
许小灵似乎把他当成了乐立,她不停地哭诉着,用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过了一会,她似乎累了,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