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芊芊这个身份,还是侯晓给钱让自己年轻漂亮的同事假扮一下这个身份,从而顺利的将郑小奎骗了进去。
郑小奎家里不缺钱,加上侯晓对如何吸引男人这一事情上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很快就败在她的石榴裙下,所以哪怕两人一直网恋,从未见过面,他也持续着每个月给她打零花钱,毕竟秦芊芊的人设是一个长相漂亮,家境贫寒,需要打工挣钱供自己读书的励志女大学生。
两人甚至都约好今年年底就奔现见面,然后再等大学毕业后见家长,直接结婚。
所以郑小奎从来不觉得给网恋女友花钱有什么不对,他们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他是给未婚妻花钱,给未来老婆花钱,有什么不对。
现在知道真相后......
郑小奎崩溃的扯着自己头发,不对,当然不对了!
这叫什么事!
他一直以为勤俭奋斗的女朋友,爱到心里的女朋友,竟然是表哥女友侯晓捏造的一个身份,就是在他这里骗钱的。
关键是她在和自己网恋的一年多里,不仅叫他宝宝,也叫另外十几个网友宝宝,他们都是无差别的一条鱼,一条可以供她吸血的血包鱼。
之前还笑话表哥呢,现在偏偏发现自己才最好笑,他在干什么啊,那么多钱打了水漂,原来女朋友是假的,爱情骗子是真的。
呜呜呜!
郑小奎笑不出来了,表哥虽然被骗的很惨,但他也差不到哪里去。
就和主播说的一样,他是怎么有脸笑话他表哥的,他和他表哥都成了难兄难弟,等直播间的今天这条剪辑更新后,他们一定会成为家族群里的笑料。
不活了,真的没脸活着了!
“这就是骗子啊!”夏芝兰忍不住了:“一定要报警,一定要追回损失,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若是她大手大脚的用在自己和汤越身上那我没话说,可凭什么拿汤越和我们的资产去喂她的堂弟一家!”
汤云山也气的够呛,扬言一定会报警,此刻已经掏出电话开始打110了。
镜头一阵旋转,然后关闭,想来是这汤云山一家人和郑小奎开始付诸行动,开始搜集证据来和侯晓对峙,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家想也会知道,肯定是警方介入的民事牵扯。
弹幕:
“该说不说,侯晓的确聪明,可聪明劲用错了道啊,她有这种毅力,做什么不会成功啊!”
“其实她已经成功了,她那个吸血的家庭还能找到汤越这样爱她且忠心于她的血包已经胜过百分之六十的姐妹选择了,五十八万的彩礼啊,汤越也没拒绝,而是回家找到父母商量,哪怕借也要借到救她出原生家庭的水火。”
“可惜汤越觉得她在原生家庭生活的水深火热,却不知道她从小在这个环境里已经练出金刚不坏之身,她不需要谁去救,而是像个猎手一样,准确无误的将所有想要搭救她的人拽进和她一样的深坑中。”
“她的聪明劲分我一半,我也不至于现在都单着了。”
“就是像她这样的聪明人太多了,你想啊,她一个谈那么多优质的对象,我们谈什么啊,肯定谈的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侯晓的这种行为并不值得提倡好吗?我现在过得拮据,就是被这样的女人掏空了存款然后一脚踢开,我始终搞不懂,我对她一心一意,每月两万的工资给她一万九,自己拿个一千的生活费,到底哪里对不住她了!”
“哥哥,你错在没认识我!我要有你这样的男朋友,肯定一辈子死死跟着你,而不是找了一个杀千刀的男朋友,每月工资两千块,还要靠我接济才能活。”
“姐妹,你就告诉我你图他什么吧?”
“人帅活好......”
“姐妹,当我没问。”
“幸福的人们都在窥屏,不幸福的我们在直播间里吵成了一堆大马喽!”
汤云山一家和郑小奎最后仍是找到了侯晓一家,而侯晓并不出所料的开始赖账,尽管警方到了现场后,侯家父母以及叔伯堂弟们的气焰都非常嚣张,直言钱都是汤越自己主动给的,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在不爱的时候搞这出,留点体面。
汤越都被侯家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气的要命,偏偏侯晓也一反常态的冷漠,对他将警察都叫来的举动十分不满,当场提出分手。
还扬言钱一分都不会还给汤越的,是她这两年和他在一起恋爱的精神损失费。
至于郑小奎就更惨,花在侯晓身上的三十多万,都在被侯晓索要的时候写上了自愿赠与,哪怕是司法机关都不好追究。
这件事最终结果还是汤越让了步,凭借着两年的情谊,没让侯家偿还他在侯晓身上花的自己存款,而是将变卖父母黄金的那八十多万索要回来。
郑小奎也就索要了三万多块钱,当做给自己出了这个恶气。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长期欺骗且痛失所爱的表兄弟都非常抑郁,花了更长的时间才慢慢走出来。
汤越三年都没再谈对象,郑小奎此后也关闭了所有陌生好友的添加请求,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侯晓常走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在她换了地区,开始用相同方法钓鱼给自己父母赚养老金,给表弟赚钱买车买房的时候,同样遇到一个和汤越一样的冤大头。
只是后来在得知自己也是侯晓鱼塘里一条无差别的鱼后,怒从心起,拿着菜刀追着侯晓砍了十几里地,侯晓的后背和手臂被砍得血流如注,后来还是街边的路人路见不平,用拖把杆和大锅盖一下将她暴怒的男友隔开,这才给了侯晓留下一条命的机会。
侯晓被送到医院急救,背部的情况还好,手臂则被砍到了某条神经,以至于之后不能做比较精细的动作,男友也因为故意伤人罪被收监。
经过这次死里逃生的事情之后,侯晓再也不敢干这种事情了,又换了个城市生活,和父母叔婶不再联系,直到四十多岁也没有结婚,选择一个人独自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