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杨廷和的警告
由于锦衣卫是由皇帝直接管辖,朝中的其他官员根本无法对他们干扰,因而使得锦衣卫可以处理牵扯朝廷官员的大案,并直接呈送皇帝。
所以,朝中官员多畏惧锦衣卫。但是,锦衣卫的刑讯范围只针对官员士大夫,所以一般不会审讯以及捉拿普通百姓。普通的百姓刑、民事案件只通过正常的司法进行处理。
负责侦察、缉捕的锦衣卫官校称为“缇骑”。由于权力缺乏限制,他们为了邀功请赏而罗织罪名,不择手段地扩大牵连范围,制造的冤假错案不胜枚举。
所以他们的对头就是官员,甚至来说官员们是非常怕锦衣卫的,因为这些人就喜欢监视还有逮捕他们。
至于弹劾陆冰他爹这个事情,自然也就引发了文官以及锦衣卫之间的矛盾。但是陆冰他爹也只是才因为小嘉靖当了皇帝,才调了过来。
人生地不熟,但是由于这个事情,牵连了整个锦衣卫的群体,因为整个锦衣卫都被弹劾了,甚至有人说要直接废除厂卫制度。
这下子东厂的太监都在嫉恨他了,也是可以知道陆冰他爹如今的如履薄冰。
文官弹劾的路线自然是婉约的,以小见大嘛。先是训斥小陆冰蛊惑皇上,又说小陆冰不懂事,是陆冰他爹教子无方,又延伸到是陆冰他爹故意派小陆冰去蛊惑皇上,不然他一个小孩子知道多少呢?
然后一个个御史就开始了对陆冰他爹的批判,这一波完了之后文官们又开始述说厂卫制度是不是有些不合理,这些厂卫的权利过于大了。
之类之类的,都是想要乘着小嘉靖刚上位,然后加上了陆冰这一档子事情,想要将文官们头上的紧箍咒摘下来。
毕竟这些锦衣卫处置监视的可是他们,这次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简直就是为国为民千秋大业的好事情,然后御史们又开始了对锦衣卫的欺男霸女的事迹的收集,这不收集还好,一收集发现里面竟然是东厂的这群太监比锦衣卫做得更严重。
这下直接就好了,双喜临门,然后几个官员合计着自己哥几个直接就将厂卫一起办了,还朝廷一个朗朗清明。
毕竟收个小礼都要畏畏缩缩怕这怕那的日子,他们可不想再过了!
朝臣们的意见小嘉靖自然是不同意,不只是小嘉靖,太监锦衣卫这些也是不同意的,特别是锦衣卫,人家可是世袭的。
不过现在的锦衣卫也是听命于司礼监,和东厂一样。
不过东厂可是比锦衣卫还高一些的,不要被电视剧骗了。
东厂,即东缉事厂,中国明代的特权监察机构、特务机关和秘密警察机关。明成祖于永乐十八年(1420年)设立东缉事厂(简称东厂),由亲信宦官担任首领。地点位于京师(今北京)东安门之北(一说东华门旁)。
明中叶后期锦衣卫与东西厂并列,活动加强,常合称为“厂卫”。东厂权力在锦衣卫之上,只对皇帝负责,不经司法机关批准,可随意监督缉拿臣民,从而开明朝宦官干政之端。
务政治,是太祖高皇帝朱元璋的发明,他为了“以重典驭臣下”,设立特务机构—检校,职责是“专主察听在京大小衙门官吏不公不法及风闻之事”,检校的鹰犬无孔不入,朱元璋对各级官员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大杀功臣的“胡惟庸党案”爆发两年以后,即洪武十五年(1382),朱元璋又设立锦衣卫—由皇帝直接指挥的军事特务组织,掌管侍卫、缉捕、刑狱,它所设的监狱称为“诏狱”,审判皇帝特批的人犯。
朱棣在靖难之役中用武力非法推翻了建文帝政权,在南京自行登基,改元永乐,是为明成祖永乐皇帝。但当时社会上对永乐政权的合法性异议纷起。
一方面建文帝未死的流言不时出现,另一方面朝廷中的很多大臣对新政权并不十分支持。而朱棣亦对朝廷大臣多不信任。
他觉得设在宫外的锦衣卫使用起来并不是很方便,于是决定建立一个新的机构。
在朱棣起兵的过程中,一些宦官和和尚出过很大力(如着名的郑和、道衍),所以在他心目中,还是觉得宦官比较可靠,而且他们身处皇宫,联系起来也比较方便。于是朱棣一反太祖关于宦官不得干预政事的禁令,重用宦官。
不过这也跟朱棣不认可朱元璋有些关系,毕竟他不是让自己当皇帝,而是让那个没脑子的皇太孙当皇帝。
这件事情一直在他的心中耿耿于怀,因为他知道这是他父亲信不过他的象征,所以他就是要证明给他看,他选的人不行,留下的东西也不行!
永乐十八年(1420年)十二月,明成祖朱棣为了镇压政治上的反对力量,决定设立一个称为“东缉事厂”,简称“东厂”的新官署,命所宠信宦官担任首领。
建立东厂还有监视锦衣卫的意图。东厂建立更深的背景是明代加强中央集权。起初直接受明成祖指挥,后来统辖权移到宦官手里,其权力在锦衣卫之上。
至于为什么,因为太监无后,所有的权柄都是在皇帝的一念之差,所以他自然是信得过太监,而其他的人,不得不说欲望太杂了。
化十三年(1477)正月,宪宗命汪直在锦衣卫的校尉中选拔一百多名善于刺探情报的能手,组建特务机构,总部设在灵济宫前,称为西厂,与东厂相区别。其为员权力超过东厂,活动范围自京师遍及各地。
及至宪宗时又复设立“西厂”。这个机构“不特刺奸之权,薰灼中外,并东厂官校,亦得稽察”。
这也就有了那句着名的台词:
“你问我西厂算什么东西?我现在告诉你,你们东厂不敢管的事,我们西厂管。你们东厂不敢杀的人,我们西厂杀。一句话,东厂能管的我们管,东厂不能管的我们更要管。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就是西厂,够不够清楚“。
其后虽因内阁大学士的“谏阻而罢”,但至武宗时“西厂复设”,形成东西“两厂对峙”的局面。更有甚者,未几又设立“内行厂”,以大宦官“刘瑾躬自领之”,东厂、西厂皆受监临,“逻卒四出,天下骚然”
不过太监也并没有朱棣想得那么的可靠,唐朝的教训他们只学到了藩镇割据,没有学到宦官专权。
明朝后期,阶级矛盾、民族矛盾、统治集团内部矛盾日益激化,封建专制的皇权面临严重危机,明熹宗重用宦官魏忠贤,把中国历史上的宦官专权推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魏忠贤在宫内选会武艺的宦官组成一支万人武装队伍,作为羽翼;在外收罗齐楚浙党为主的官吏作义子走卒,人称“阉党”。
文臣有崔呈秀等“五虎”,武将有田尔耕等“五彪”,还有“十孩儿”、“四十孙”等,“自内阁、六部至四方总督、巡抚,徧置死党”。
没办法,太监毕竟无后,所以就喜欢认这些什么儿子孙子的。
秉笔批红,掌握朝政,从首辅至百僚,都由他任意升迁削夺;他握有军权,可随意任免督、抚大臣;他也握有经济大权,派亲信太监总督京师和通州仓库,提督漕运河道,派税监四出搜括民财。“内外大权一归忠贤”、。
出门车仗,形同皇帝,所过之处,士大夫都跪在道旁高呼魏忠贤九千岁。阉党和无耻官吏还竞相在各地为他修建生祠,一祠耗银数万乃至数十万两,祠成后,地方官要春秋祭享,官、民入祠不拜者论死。魏忠贤专权时,厂卫特务更是空前嚣张。
天启三年(1623年),他自任东厂提督;锦衣卫的都督,则是他的干儿子田尔耕。厂卫勾结,大兴冤狱,残害异己官吏,勒索钱财,暴虐百姓。
“民间偶语,或触忠贤,辄被擒戮,甚至剥皮、刲舌,所杀不可胜数,道路以目”(《明史·魏忠贤传》)一次,京城四个平民在密室夜饮,一人酒酣耳热,大骂魏忠贤,其余三人不敢出声。
骂者话音未了,突有隶役数人冲入,捉四人面见魏忠贤,魏下令将骂人者当场剥皮,另三人赏钱放回。生还者吓得魂飞魄散,险成疯疾。魏忠贤肆虐专政七年,使明末各种社会矛盾更加激化,加速了明王朝的崩溃。
思宗即位后,虽然逮捕了魏忠贤,罢逐了阉党,但积重难返,他仍然任宦官、倚厂卫,还振振有词地埋怨大臣:“苟群臣殚心为国,朕何事乎内臣”(《明史·宦官传》),就这样直到明朝灭亡。
东厂的首领称为东厂掌印太监也称厂公或督主,是宦官中仅次于司礼监掌印太监的第二号人物。
通常由司礼监中排名第二或者第三的秉笔太监担任,其官衔全称为“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简称“提督东厂”。东厂的属官有掌刑千户、理刑百户各一员,由锦衣卫千户、百户来担任,称贴刑官。
除此以外,设掌班、领班、司房四十多人,由锦衣卫拨给,分为子丑寅卯十二颗,颗管事戴圆帽,着皂靴,穿褐衫。其余的人靴帽相同,但穿直身。
具体负责侦缉工作的是役长和番役,役长相当于小队长,又叫“档头”,共有一百多人,也分子丑寅卯十二颗,一律戴尖帽,着白皮靴,穿褐色衣服,系小绦。
役长各统帅番役数名,番役又叫“番子”,又叫“干事”,这些人也是由锦衣卫中挑选的精干分子组成。
东厂不仅在机构及人员配置上更加精干合理,而且在侦缉行动上制订了相当严密的制度。如每月初一东厂都要集中布置当月的侦缉工作,厂役在东厂内抽签决定所负责的地盘。
在文献记载中可以发现,东厂厂役的工作种类都有特殊的名称。例如监视朝中各部官员会审大狱及锦衣卫拷讯罪犯者名为“听记”,在各处地方官府访缉者名为“坐记”,还有某位官员有何举措,或某城门捕得要犯,胥吏记录上报东厂者名为“打事件”。
在与锦衣卫的关系上,东厂后来居上。由于东厂厂主与皇帝的关系密切,又身处皇宫大内,更容易得到皇帝的信任。
锦衣卫向皇帝报告要具疏上奏,东厂可口头直达;皇帝还赋予东厂督主以监督锦衣卫人员的权力。东厂和锦衣卫的关系,逐渐由平级变成了上下级关系。在宦官权倾朝野的年代,锦衣卫指挥使见了东厂厂主甚至要下跪叩头。
所以锦衣卫真没想得那么高大上,就是一个弟弟,而且还是归司礼监管的那种。他看见司礼监的小弟东厂都得低头。
现在这些东西都承载了小嘉靖的争吵之中,小嘉靖自然是知道这群人想要做什么,自然是不让他们得逞。而且说出了这些朝臣最喜欢说的,又是变法家们最讨厌的话:“祖宗昨天托梦给我了,祖宗之法不得变!”
这让这些朝臣们直接就哑口无言了,毕竟这话他们也是不敢反驳的,而且现在和东厂还有锦衣卫的矛盾已经出现了,很多锦衣卫和东厂这方面的人都开始翻旧账了,准备搞些什么他们可都是知道。
一群手底下不干净的官员,也只能上书维护锦衣卫和东厂的,毕竟把柄被人家抓住了。还有一件事就是杨廷和为首的内阁也是去找司礼监的人聊了。
毕竟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杨廷和也想放一放,因为底下的人现在可都是岌岌可危的。
他不得不做一些东西来抵抗这些,再不商量一下整体都乱套了。
也就是这样,双方这才妥协了下来。
这次发生的原因其实就是由于小嘉靖如今还小,处理政务能力并不是太强,所以也就出现了司礼监的权利好像加强了的感觉。
所以以杨廷和为首的官员才会有这次敲打,或者说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