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吴莹的坦白
看着自己的姐姐跪了下来,吴影愣住了,马上伸手拉住吴莹的手臂,想要把姐姐扶起来,急忙说道:“姐姐,你为什么要突然跪下来呢?将军也并没有责怪我呀??”
季梵天立即说道:“吴莹,你起来吧。”
吴莹却依然会在原地,说道:“将军,等我把话说完之后,你就不会让我站起来了。”
季梵天听完了这番话之后,立即笑道:“哦?你要跟我说什么事情?”
吴莹立即对着季梵天说道:“当天我和吴影跟您离开朱府的时候,朱秀文就派人告诉我,监视您的所有行为,只要有消息,就禀报给他。
其实我是朱秀文安插在您身边奸细,这件事情与我妹妹无关,请将军饶恕我妹妹,至于我,就任由将军处罚。”
吴影听到了这番话之后,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时候他愣在了原地,不再继续搀扶。
吴莹的话,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没有时间做出反应。
季梵天看着吴莹,嘴角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说道:“你起来把,不用跪着。”
眼前的女人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可以说是有一些心机了。
吴莹马上站了起来,规矩的站在季梵天的身边。
季梵天立即说道:“你是朱秀文安排过来的奸细,现在你却主动的告诉我了,莫不是想要我现在原谅你了,然后你继续跟在我身边,又继续的监视着我,从而告诉朱秀文对吗??”
“将军,吴莹确实不敢如此做啊。”
吴莹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将军把我们姐妹从魔爪里面救出来了,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恩人,而且,当日的朱秀文想要让我们姐妹服侍将军,从而拉拢将军,没有让我们跟着将军离开的想法。因为将军的仁慈,突然向朱秀文提出要把我们带走,朱秀文才派人通知我,让我监视将军的一举一动。”
“我和吴影虽然与将军住在一个府上,但是不可能接触到那些事情,更没有机会打探到任何消息,哪怕要监视,也没有任何的机会。”
说完了一段话之后,吴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一开始知道消息的机会是在床上,是与将军发生关系,才有可能从将军嘴里得到一些消息,但是,将军很尊重我们两个人,根本就没有给我们任何机会,这样一来,我就没有机会相相亲打探消息了。
到时候将军让我们去书房,肯定是为了试探我们,将军对我和吴影有恩,我绝对不能欺骗将军,所以便把话告诉将军了。”
“啪啪啪!”
季梵天听完了这番话之后,马上拍着手掌说道:“如此精彩的一番言论,恐怕准备了很久了吧?”
吴莹马上着急的说道:“将军,我所说的都是真的。”
季梵天笑了,说道:“怎么样才能够证明呢?要清楚,你们一旦给我做事,涉及机密内容就会告诉朱秀文,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这样的损失不是我能够承受的住的,不敢去选择是否相信你们,虽然你的话很诚恳,确实让人信服,但我还是选择不相信。”
吴莹一脸凝重的说道:“将军要怎么才相信小女子呢?”
季梵天仔细的盯着吴莹,不停的上下打量着,似乎是考虑吴莹这番话是不是真的。
吴莹咬了咬牙,心里已经有了决定,打算脱掉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梵天的信任。
季梵天马上伸手说道:“最好断了那种想法,如果我想要你们的话,你们早就是我的人了。”
吴莹听到了这番话之后,心里特别的委屈,眼睛也流出了泪水。
这个时候,她感到特别的无力,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去证明。
吴影这时候愣在了原地,呆呆的站在吴莹身旁,并没有说话。
她原来以为自己能够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谁知道转眼之间姐姐成了朱秀文监视季梵天的奸细,季梵天也处处提防着她们,双方就这样对峙着,让吴影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吴莹沉默了很久之后,忽然说道:“将军如果不相信我,那便把我送回朱府。”
“姐姐,不要啊,送你回去,那就是羊入虎口啊!!”
吴影立刻拽住吴莹的手,脑袋开始拼命的摇头起来。
季梵天听完了这番话之后,也露出一丝震惊的表情出来。
这女人还真的有魄力,但是他摇头拒绝了,并没有同意。
季梵天防范吴莹姐妹,却不能再让两个人进入魔爪里。
仔细考虑了一会儿之后,季梵天说道:“朱秀文把你们送给我,那么你们就不可能回去的,就按照之前的安排,你们先去书房,过一段时间,去给我端茶递水,打扫卫生。过一段时间,我肯定会给你们安排其他事情的,到时候你们就自由了,能够随意做事了。”
说完这番话之后,季梵天起身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季梵天心里还是感叹自己心软了!
如果狠下心来,直接把两人送走,也就没那么多事了。现在吴莹和吴影留下来,他就必须要小心一点。幸好这件事情还有卢光明,季梵天也能放心了不少。
……
眨眼的功夫,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伴随着钟声敲响,新的一年到来了。
随着新年的到来,汉军攻击乌镇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季梵天在时刻的准备着,但是该玩的时候,还是要玩的。
过年那一个日子里,季梵天把孟涛、卢光明、龚世生、卢朵、史阿还有孟壮年等人全部叫到了在府上,一起吃团圆饭。
季梵天在这个世界无父无母,和孟涛、卢光明等人一起过年,显得更加热闹。
只是就这样的一个举动,也让底下的人军心更加稳定,让卢光明、史阿等文臣武将更加的忠于季梵天。
过了年之后,乌镇也开始稳定下来。
在这期间,季梵天把所有的商人都召集起来,有了马猴的先例,所有的商人都来了,没有爽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