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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子煜先前的细致试探下,他已然敏锐地洞悉了辛五郎在众人面前刻意伪装的无辜,辛五郎那番貌似困惑的挠头之举,不仅未能掩饰其真实意图,反而更加坚定了楚子煜心中的猜疑,况且,这句「逃狱的后果」的话,辛五郎居然还用着思考,这难免引起楚子煜等人的怀疑。

「逃狱的后果」无非有两种可能的选择,要么越狱逃脱会被抓住,重新发落,要么越狱过后会被立即斩杀,以绝后患,这一生一死,基本都是正常不过的选择罢了。最阴毒的折磨莫过于被做成「人彘」,最无尊严的死法理应当「醯醢之刑」莫属,不管是做成「人彘」也好,还是剁成肉酱碎末也罢,这两种死法已逾斩首示众、曝尸荒野之举,想想就觉得悸噤觳觫。楚子煜认为辛五郎既已随同徐海打算逃离出狱,他们本就知道「逃狱的后果」是怎样的严重了,不过他们也并非是什么等闲之辈,拥有着前不见古人,后不来者的思想天赋,能想到如此越狱办法的人几乎能够与一些先贤圣哲的古人相提并论了,可仍然逃不出楚子煜的独道眼光,一眼识破了辛五郎的鬼把戏。

辛五郎说出的话对于他自己来说并不是一点儿违和也没有,觉得他与徐海从狱房逃脱是合情合理的一个做法,没什么不对的,不过对于楚子煜等人而言,辛五郎所做的和所说的,明显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子煜蹙起浓眉,不禁地回问道:“辛五郎啊,辛五郎,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内心想法了吗?其实你对逃狱的后果已经有了很深的认知与见解了吧,只是你不愿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而已,因为你很害怕,内心在发抖,如果你一旦说明逃狱后果无非是死,那么留给你们的日子就不多了。”

辛五郎的情绪变得非常的复杂,他原本想用含蓄而隐晦的方式来处理此事,可没想到楚子煜也不是一个隔靴搔痒、蒙混过关的人。楚子煜既已当着所有人的面拆破了辛五郎内心的想法,辛五郎不禁地握紧拳头,龇起牙左右磨合牙花,似乎已经恨透了楚子煜一语道破的话,可即便如此又能怎样呢,辛五郎作为牢狱罪犯,理应受狱官审讯,不然的话,狱官不审讯狱犯,那么府衙就成为了形同虚设的机构,也因此成为了关押狱犯的摆设。

辛五郎嘴角微微地下坠,满脸受尽了委屈一样,苦巴巴的说道:“楚副将军,你所言甚是啊,鄙人一介狱囚,无权维护自身的利益,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也只能颔首答应便是了。”

然而,楚子煜也看出了这是辛五郎的苦肉计,不以为然道:“辛五郎,你将狱牢的几根铁杆硬生生地给锯断了,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不仅犯了杀人越货罪,而且还有未遂潜逃的证明,你的这些种种恶行又该做如何解释呀?”

辛五郎没有过多犹豫,微微地阖了阖眸子,双臂敞开,仿佛参透世间一切是与非和对与错,也看清了人心险恶,世事无常,想让楚子煜拔起腰间的配剑给他一个痛快,以洗涤他的罪恶,解脱自身烦恼,随后辛五郎深深地哽咽了一口气儿,说道:“我的错已经酿成了,也无法弥补,你们想要我的命,干脆利索一点儿那就拿去吧,反正我的这个老命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楚副将军别在墨迹了,快拔起你腰上的配剑,给我一个痛快吧!”

在辛五郎旁边的徐海听到了此番话语后,不禁地微微地吓了一大跳。况且,徐海觉得现在的辛五郎越来越变得硬气些了,仿佛活出他自己的个性来,对于现在的辛五郎来讲,他不管是说的是真话还是说的是假话,总之,徐海还是不由得对辛五郎感到颇为佩服之意。中规中矩,徐海仍向着辛五郎说话,他们不仅仅是拴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而且还是曾经的挚交战友。

除了徐海有所震惊以外,像陆雍鸣、戚继光也都被辛五郎所言震骇了,没想到辛五郎还是挺有尊严的一个人。同样如此,不管辛五郎在众人的面前是逢场作戏的也好,还是矢忠不二的也罢,对于辛五郎的此番言语来说,他们也依旧感激涕零,何况,从目前来看,生死相隔的命运已经到这脊骨眼子上了,估计也不是什么有必要的骗局,辛五郎才故意要装作出让人怜爱的样子。

“本将与其执起腰间的配剑给你一个痛快,倒不如乖乖躺在狱房里受刑,也好让你招供出为何那夜明明交接投降书的时候,你诚意满满,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假象?你故意想蒙蔽咱们的双眼,从而博取同情心,放下对你的警惕,这样你才能大动手脚地去做一些大逆不道,有违天和的坏事。如今看来,你是一位比较奸诈狡猾之人啊,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呀。”楚子煜伸出一臂张开手掌,托起另一臂胳膊肘子,而其上,手指划了划他自己的腮帮子,微微地蹙了蹙浓眉看向辛五郎的面,楚子煜觉得现在的辛五郎情绪变化明显比之前颇大,也不禁地引起了楚子煜的深度察觉,哽噎了一口喉咙沫子,然后楚子煜当着众人的面前揭露辛五郎虚伪的面庞。

现在该如何是好啊,众人仿佛一时间失去了方向感,唯有楚子煜保持着一个清醒的脑袋,敢于辩证事物的对与错。

“呵呵呵,事与愿违,既然都洞悉了我的一切,那么楚副将军你还是遵循你自己的原则,来给我一个痛快,让我从这人世间解脱出来吧!”辛五郎笑着说道。

“罢了,你别再叽哩咕噜说个不停了,我脑壳子嗡嗡直响。我也不瞒你了,咱们这几人受胡堂大人之命特意赶在今夜前来就是为了防止你们俩个有越狱的动机,可一来查看便知,果然像胡部堂预料所言,你们确实有逃狱的嫌疑,不,这应该不构成什么嫌疑不嫌疑了,眼前的一切足以证明你们在谋划着越狱的计策。”楚子煜再与辛五郎对说下去的话,口干舌燥毫无疑问,还会耽搁回去复命的时辰。一旦延误了回去复命的时辰,那可就不是耽搁时辰这么简单了,还可能遭受到赵文华的追责,叛其勾结倭寇之罪,这样下去纵然楚子煜有口也非常难辨,随后楚子煜对辛五郎说道,“这样吧,说出你的幕后主使是谁,还有你的同僚有哪些,给我一五一十地详细说出来,不然的话,等我查到了以后,一同连根拔起,辛五郎,你明白我讲的话了吗?”

辛五郎缓缓地走到楚子煜的面前,瞥了楚子煜一眼,铿锵有力的说道:“楚副将军所言虽句句属实,鄙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话了,但你想问鄙人的幕后主使和同僚都是谁,我可以不妨告诉你一句,无可奉告!”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把我惹不耐烦了,我不杀你,但我可以慢慢折磨你,让你体验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辛五郎道:“你真好歹毒啊,比一般的倭寇海盗还要歹毒数倍……我也看清了楚副将军你是一个口是心非、奸诈算计的人啊,做着一些有悖于常理之事,明明说不杀我,你现在却一个劲儿的说慢慢折磨我,让我体验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这种折磨如同死了有何区别可言呢?!”

众人看着楚子煜和辛五郎俩人唇枪舌剑的辩论着,双方相争,咄咄不让。他们见此情形,不禁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儿,竟没想到能将这座牢狱当成楚子煜和辛五郎俩人语言辩证的练习场,这是何等的勇气才能做到如此行径坚定各自的立场。

不过眼下当务之急,还需想方设法地撬开辛五郎的嘴巴,让辛五郎说出幕后主使和同僚的下落。

戚继光忽道:“好了,楚老弟,你们就此作罢,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戚大哥无妨,你尽管直言便是,小弟我会耐心听讲的,绝不会是耳旁风,从耳朵里倏地钻进去,又倏地钻出来。”楚子煜望向戚继光的面容,不经意间脸皮微翘,挠一挠后脑勺儿道。

“那好,既然话都说到这份子上了,那哥哥我便直言了,咱们来此狱造访,不是为了看着你争我斗的场景,而是为了监察徐海和辛五郎他们俩越狱,才赶到这儿来的。楚老弟你方才说的那些不沾上边调的话,实属有一丁点儿浪费时间,咱们还是将他们俩关押到另一处狱房,等候胡部堂的最新消息,听后发落也许是最为明智的选择!”戚继光的表情肃穆黯然,没有丝毫不姑息楚子煜是他结义兄弟的情谊事儿,便义正辞严的对楚子煜说道。

楚子煜抱拳作揖道:“戚大哥,你说得极是,小弟我太唐突了,居然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请戚大哥莫要责怪小弟的啰嗦。”

说完,戚继光命楚子煜和陆雍鸣俩兄弟分别押着辛五郎、徐海来到了新的狱牢将其关押起来,或许择日进行审判落实。

翌日,夜幕时分,月色朦胧婆娑,一缕缕萧萧瑟瑟的秋风倏地从房梁窗口处吹拂而下,整个房间内顿时变得凉爽无比,就连人突然间也变得飒爽坦荡。胡宗宪独自一人坐在厅堂内的侧书房的青藤椅子上,他的手一直翻阅着赵文华从京城带回来的一沓沓书卷典籍,仔仔细细地观着书本上的内容。可他思来想去也有好多天了,总是卡在关键点儿上了,得不出最佳结论,令他的思绪紊乱不已。

胡宗宪一面翻查着书卷典籍各章页上的内容,一面轻轻地捶了捶他的脑袋,以示能敲出一些灵感来,经过这几天的冥思,可至始至终,不管怎样推敲,也得不出一丝灵感出来,让他焦虑至极。

可是今夜,在他焦虑万分之际,倏然从窗户外吹来一袭凉风,吹得他神清气爽,登时令其醍醐灌顶。正当胡宗宪着手笔墨纸砚的时候,又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他提高了警惕,疑神疑鬼地透着门缝看了看门外之人,等他确定好了是自己熟知认识的人后,他才放下自己心中的芥蒂,缓缓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劲儿地打开了门扉,“是你们仨儿来了啊,进来吧!”

楚子煜他们蹀躞地走进了屋,望着胡宗宪那一丝丝颇为犹豫的脸庞,他们仨儿哽噎了一口气儿,戚继光关切慰问道:“胡部堂,您没事吧,我看您气色不好,是不是今个儿有什么烦心之事,或许咱们能替您解忧?”

“欸,这些天确实有些麻烦的事情,老夫思来想去,不知用何种方案能够解决这沓卷典书籍上遗留下来的问题,直至今夜你们过来的那一刻,老夫忽然间想到了解决方案,可现在又想不起来了。”胡宗宪环绕着一张张桌子,指着每张桌子上搁置的一沓沓卷典书籍,这些书籍让他操碎了心,捂住头,喘着气儿叹道。此时此刻,胡宗宪迈着沉重的脚步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担在桌子的两角,炯炯有神的眸子凝视着戚继光他们仨人,“年纪大了,记忆力稍退,什么事情一想起了,但很快也就忘记了,尤其是近些年,战火频频发生,倭寇海盗蜂拥而至,搞得村镇百姓人心惶惶,难寝难安,有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也有的妻离子散、身败名裂,这些由血凝结而成的代价是老夫作为浙直总督所不忍直视的,正因为有了这些,老夫每日每夜处在忧虑之中,也经常处理一些繁琐的军务方面的事情,故此久而久之,脑力的消耗就特别的多……现如今的我呀,哎……突然间想起的事情过了一会儿又忘记了,总是十有八九的……”

戚继光等人听后也不禁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儿,觉得胡宗宪所说的这些话也不是不无道理的,“胡堂大人,你太为江山社稷,为黎民百姓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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