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压根没有资格说什么。
因为这些年来,一直在委屈元氏和宋依锦,所以,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想要哭,会突然发现,自己哭起来,也没什么用。
说了那么多,宋怡柔已经很委屈了。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她知道父亲不出现而已。
是姐姐胡闹,所以现在父亲才有没有出现在跟前,其实说白了就是个姐姐的错。
如果说姐姐没有管那么多的话,父亲才不会做的那么绝呢。
一切都是姐姐在为难人。
如果姐姐不那么为难人的话,父亲现在可能就出现了。
宋怡柔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是错的。
反正人家只记得自己的父亲是个要面子的,正因为是要面子,所以姐姐越俎代庖,这个本来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姐姐的确是不应该参与其中,因为对于姐姐来说,现在非要越俎代庖,是不是有些早了?
父亲正当壮年,根本就不用得到姐姐来做什么,父亲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结果现在姐姐非要来管这个家,实在也是太可笑了,姐姐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管这个家?
如果姐姐做的好的话,来管一下这个家其实也无所谓,但是现在姐姐就是故意在针对人,根本就是做的不是很体面。
正因为做得不体面了,所以现在纠结这些有什么用,姐姐非要让自己来讨饭,是不是违背了父亲的意思?
她根本就是记不得自己的错误。
她的身份,就注定是一个最大的错误了,因为这个人的存在提醒着父亲,十几年来到底是做错了多大的事情,耽误了多少事。
不管其他吧,反正这十几年来因为出现了一些问题后,一直都没有能继续生孩子,其中宋依锦跟着弟弟妹妹的差距,的确是有些大了,毕竟是十几年了。
这么多事情加起来,真的是让宋华卓很生气。
他很想骂人。
因为自己这些年来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蠢了,回想起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就应该是活该,挨揍几巴掌才行,为什么当初就不清醒一些?
宋怡柔伤害了宋依锦,伤害了元氏,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太宽容。
因为如果真的非要宽容的话,那真的是很浪费时间的。
听人家胡说八道,脑子有病了才如此。
但凡是脑子正常一些,谁能不知道呢?
宋依锦自己,其实怎么说,现在做的这些,也没有任何越过规矩的意思,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这个也算是父亲的意思,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切实际,但是父亲的确是这么想的,对于父亲来说,现在被人指责,本来就是一个很揪心的事情。
这些年来一直被人嘲笑,真的是自己都不愿再继续了。
所以很多时候,父亲就算是不出面,也代表了一定的问题,当时父亲也是很明确的跟自己说,放手去做,不需要有任何的担忧,所以父亲不可能对这个不属于自己的闺女,有任何的怜惜。
如果这个闺女以前做的好的话,也许可能就不会做的那么绝,至少不会把那些银子给拿回来。
可是这个人以前做的真的是太绝了,让自己的媳妇和孩子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这些年来,一直都在伤心当中,现在十几年后,等到一切的真相都出来后,父亲还会去袒护这个不属于自己的闺女,那真的是疯了。
只要是父亲还是个正常人,就永远做不出这种没有脑子的事情,虽然说,父亲能够做的未必是好。
但是在维护自己的媳妇和孩子头上,永远都是做的最好的,这也是一个男人的担当。
十几年前其实是被算计的,当时就是有一点优柔寡断,大概是因为遇到了事儿后,又是比较年轻,所以不知道怎么处理,只是一味的去逃避,这种感情的事情,真是一时半会都是说不清的。
十几年前,的确是没有能够维护了自己的媳妇和闺女,当初大概是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吧。
就一直都在恐慌当中,就感觉自己是做错的,感觉自己不知道怎么样。
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弥补当中。
现在知道这么多年来都是一场算计之后,父亲才不愿意去维护,那个算计了自己的人。
就算宋怡柔是无辜的,那又怎么样?
难道这个也说得上是无辜吗?不可能。
说句实在话,这么多年来,她作为一个既得利益者,本来就享受了很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也应该还回来了。
“你不用再等了,因为这么等下去肯定没有什么意义,父亲昨天跟我说,让我自己随便安排,结果是个什么样子的,一切都是我说的算,父亲不会参与其中的,所以父亲对你已经很失望了,你又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要求那么高做什么?”宋依锦好笑。
用最冷漠的话语,说了最绝情的话,说实话,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不要骗我,是你搞的,说你在胡说八道对不对?父亲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意思,是你在胡说。”宋怡柔气急败坏道。
父亲一直不出现,那绝对是姐姐在重重作梗,说白了就是姐姐的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现在姐姐做了那么多事情,都是如此的过分。
不管在做什么事,永远都是很倒霉的。
只要这件事跟姐姐摊上关系,那自己就会跟着倒霉,一定是姐姐有毛病,专门克了自己。
就算是个什么意思,哪有这么当人的姐姐,这是故意欺负人。
如果姐姐,以前做的时候微好一点,现在自己就不会跟着这么倒霉。
说白了就是姐姐在欺负人,当初姐姐自己躲在院子当中,一点事都没有,就是安安分分的做个人,就算是在书房里看书,其实都是比现在好的。
当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真的是有点疯了。
做什么不好,现在姐姐非要这么胡闹,这算是个啥意思?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