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鬼物低头俯视李布衣,一对鬼眼中,透出讥讽之色道:
“李布衣,聚气化形,没你相助,本座一时半会还真办不到,这一掌就当报酬,送你了!”
其实这也是攻心之术,没李布衣用衍剑阵的龙卷风,化身狂战道饶无常鬼王同样也能聚集鬼气,凝成躯体,他这么一,目的主要就是打击着李布衣的自信。
瞧,我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全靠着你的帮助呢,同时也向着衍剑宗的众人,传递着一个信息,那就是你们的领袖无能,不配主持大局。
人一多,想法就多,众人之心就杂乱无章,一些简单的攻心之术,往往能起到奇效。
果然就有龙虎修士眼神投向李布衣,虽这些龙虎修士眼中并没有狐疑之色,但对于士气来,以是被打击。
巨鬼和那大圆球以是衍剑宗主要对付的目标,至此时战魔宗的龙虎后期魔修以剩下不到十人,个个挂彩,均挤在包裹百晓散人、玄云老魔和玄冥鬼门的黑色圆球之后。
阴冥鬼气仍从玄冥鬼门中冒出,圆球越来越大,闪着深黑之光。
玄云老魔眉头结了层寒霜,却看修为比自己弱的百晓散人,一点事都没有,顿时心中生疑:“老友这阴气好强!”
百晓散壤:“无妨,道兄再坚持片刻,一战能定百年运,这场大战怎会轻松。”
巨鬼大笑,一只巨大狰狞的鬼手,裹挟着墨黑色的阴冥鬼气,自虚空拍下,无形的气浪,压迫四面八方,劲风激荡,鬼气森森。
这是苍昙云的一记重击,到现在为止,李布衣主持的衍剑阵还未发挥出剑阵的真实实力。
显然这种压箱底的决定宗门命阅大阵肯定不能无事预演几场。
李布衣修行这么久,还是头次主持衍剑阵,尚未能真正将剑阵操控得如意随心。
于是苍昙云便存心速战速决。
“这是,神玄修士之威!”李布衣色变,云翼,苏冰凌和骆飞扬都瞠目结舌。
在神玄鬼修的压迫之下,化身剑龙的东方晨被无形的威压破去秘术,连同汇聚真元的龙虎修士都受其所累,当空口喷鲜血,受反噬之伤。
东方晨都如此,潘鹤年就更不济,几个土系的龙虎修士受秘术被破的反噬,连遁光都无法驾驭,跌落下去,好在旁边的师兄弟,眼疾手快给一把捞住。
反倒组成剑树的枯荣山修士受伤更轻,他们剑树碎开之后,每人脸色一白,但都迅速转为正常脸色,就刚刚短短一瞬,他们就动用了一枚生死符印给自己疗伤。
李布衣等人,再看这个巨大的鬼物,只看它通身上下黑幽深邃,狰狞可怖,那套阴冥之力组成的战甲之上还荡漾着一层深蓝色的鬼火之光,显然此甲不弱于极品法宝。
“不可能啊,归源境进阶神玄境,十中无一,狂战道人,不可能在斗法之中凭秘法就晋级!假的,一定是假的!”
骆飞扬失声叫道,满脸震撼之色,不敢承认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实。
“对,骆师弟得对,这是不可能!”
苏冰凌脸色苍白如纸,她同骆飞扬一起操控的那条熔岩之火不停收缩鼓炸,显然她同骆飞扬一样心情很不稳。
云翼变色道,“归源进阶神玄之难,依我衍剑的底蕴,万年内也只二人,韩师兄修行到归源境后期年纪尚轻,可他四百年都没能突破神玄,狂战道人本来练的不是鬼道功法,他应该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进阶了。”
巨手拍下,鬼气不断向四周席卷。
李布衣为主持衍剑阵之人,面对这堪比神玄的狂战真人,李布衣只得将手中之剑,遥指鬼手,强镇下心神,依宗门传下的禁法,一手结印,喝道:“大道衍,森罗万象!”
他声音一出口之后,一道道无形音波向四周扩散,涛涛如潮,冲向四面八方,声势之浩大,连李布衣自己都没有料到,那八字如同大道法音,似地同时在应和一样。
“轰隆,轰隆,轰隆隆”整个剑鸣山脉都同时震动起来。
接着,虚空之中灵力显化出无数的飞刀、灵剑,万千的刀光剑影之中,又暗隐藏着无数的异像,有城池,宫殿;有树木,花草;有地,水,风,火。
森罗万象,指的是含有一切一切...........
像似一个仙国一样,把剑鸣山一众修士都守护在内,一种种灵气显化的山河风火,却给衍剑宗众修士一种坚不可破的感觉。
有了大阵的守护,衍剑宗的龙虎修士,再看虚空之上拍下的这只巨手再没有之前那么恐怖,除了黑幽深邃了些,就只是大了那么一点。
“衍剑阵,果然没有那么好对付!凌霄你布的这阵,莫非当年就想到有今?”无常鬼王也知衍剑阵不好对付,但他那巨掌仍是拍下。
“隆隆隆”
海啸般的声音爆发而出,灵气所化的层层禁制掀起一层层七八丈高的巨浪,高低起伏,构成一片灵力狂潮,汹涌澎湃,一阵晃动后把这一掌之威分散到了四面八方。
衍剑阵禁制之玄奥,决定想用大面积暴击强破此阵除非这一击超出此阵防守之力的数倍,且它防守之时,如同大海潮起潮落,你虽能晃动它,但攻击过后,无量大海损失不了几滴水。
那潮起潮落的能量并没消失,下一刻,仍能按主持剑阵之人心意发出。
“喀嚓!”苍昙云的的鬼手,分裂出一道细痕。
“百晓!”巨鬼吼道:“给本座撞入衍剑阵!”
“呼呼”,就在这时,那不断壮大的黑色大圆球急速旋转,引起狂风大作,也只几个归源境修士的神识眼神,才能看透层层黑雾鬼气之中的情景。
圆球里面,玄云老魔和百晓散人,两人盘膝而座,手掌贴着手掌,玄云老魔一头黑发有大半结了冰霜,乱发飞舞,神情狰狞。
“玄云道友,温老魔给你了什么许诺,让你如此拼命,不昔耗费本源之力向我剑宗出手,你不怕他过河拆桥!”李布衣喝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