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狍郡,摄政王府。

针羽对着窗框抬手,一只轻巧的玲珑兽飞落到她的手腕上,这玲珑兽只有巴掌大,外形像比熊犬,毛皮很丰厚,像个球,长着两对蜻蜓一般的透明翅膀,是犬妖族专用的传信魔兽,和信鸽类似,是魅罗送给雨默的生辰礼物。

喂食了几颗饲料后,玲珑兽乖巧地仰起头,脖子上悬挂着一个木筒,针羽从里头取出了雨默的回信,然后将它关进小笼子里,笼子里还有一只黑色,一白一黑,一公一母。

蜀都伸了脑袋过来,“是默默有回信了,快看看,说了些什么?”

“你急什么!”

瞧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子,她心里就不舒服。

展开信后,蜀都想偷看,针羽偏不让,躲到了一边。

“你这是干什么?说不定是专写给我的呢?”

“少臭美,上面一个字都没提到你!”她扬了扬信,显得幸灾乐祸。

蜀都不信,抢了过来,看后脸就垮了,上头只是笼统的写了一句大家注意安全的话,后面则是要针羽尽可能地收集堃垚的病症。

他将信往空中一抛,倒头躺在床上,哀叹道,“真没良心,亏我还买了不少小玩意给她。”

“自作多情!”针羽不客气地嘀咕了一句。

蜀都听到了,没做声,将脑袋蒙进了被子里。

针羽将信点着火后烧毁,算了算时辰,多吉也该回来了,果不其然门外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

“针羽姐姐,我回来了。”多吉打开门。

他穿着一身蓝色的袍子,往常披散的头发绾了髻子在头顶,身上斜跨了一个小木箱,像极了一个跑江湖的小郎中。

针羽笑颜一绽开,赶忙端茶递水,扶着他坐下,“怎么样?可看出些什么了?”

多吉喝了茶,从木箱里取出一包东西,“给,我摸来的。”

针羽打开一看,“是药渣!”

“嗯,是巧伯伯开的方子,我想这个寄给姐姐,一定能让她看出些什么来!”

他口中的巧伯伯就是狍妖族的大巫师,这几日常来府中给堃垚看病,一来二去他就和这个名唤巧延的巫师混熟了,而他之所以一副小郎中的打扮,源于前日里针雨要他去探一探堃垚的病情,既然要探病,总不能随便去,就谎称他其实是个巫师。

在山海界,巫师是非常稀有的天赋,绝不会因为他年纪小就不信。

多吉其实不会看病,但他是女娲石转世,又跟了雨默多时,也学会了点,看病的架势还是学的有模有样的,也就蒙混了过去。

可惜他作为女娲石的灵力在重生阵后损失的太多,正在慢慢恢复,但恢复的速度很缓慢,不然以他的能力,定可以启动能力,替堃垚治病。

他因生得讨喜,对谁都很有礼貌,很容易让人对他有好感,因此堃垚和巧延都没有起疑,这也就方便了针羽的计划。

“做的好,赏你颗糖吃。”针羽将一颗桃花糖塞进他嘴里,“你再说说,那堃垚还有些什么症状?”

“脸色不好看,咳得很厉害,都是用药压着,一咳就会喘,喉咙还会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有吗,我早上看他出来散步,没见着脸色很差啊。”她最近一直很注意堃垚的动静。

“那是假的,他每回见人都会用胭脂涂脸,淡淡的一层,还有扑好多粉,不是近着看,看不出来。我也是偷偷发现他床头的箱子里有这些女人家用的东西才知晓的。”

“这么严重?”

“嗯!”

“有吐血吗?”

“这倒没有!”他在堃垚那每次待的时间并不长,大多都是和巧延在外间商讨用药的事。

天可怜见,他为了装巫师可是绞尽了脑汁,亏得之前雨默去卜芥那诊病时,他有跟着,或多或少记了一些,但时间长了准穿帮。

“胃口如何?”

“吃得也不多,都是些粥粥水水的,有时吃了就会吐。”他将糖咬碎后咽了下去,“姐姐,我感觉……”

“嗯?什么?”

多吉咬了咬唇,脸上露出一丝难受,“这个伯伯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这不是他看出来的,是他感觉到的,这可能是因为他是女娲石的缘故,非常敏感生命的强弱。

针羽对堃垚没什么太多感觉,所以没有多吉那种伤感,只觉得若真如他说的那样,恐怕会对接下来的计划有影响。

堃垚是摄政王,但这几日她观察到,无论是砗磲,还是别的王爷臣子,都以他为尊,砗磲明着是王,可显然是个花瓶一样的摆设,若是要结盟,必要堃垚同意才行。

“蜀都,你那边查得怎么样?”

蜀都躲在被子里说道,“暂时没发现白羽的人,但是那个三王爷总让我觉得鬼鬼祟祟的,昨夜我还看到他写了封信,并连夜安排自己的心腹送出了城,我跟了一段路,看方向是白羽那,我已经通知了烛龙,它会在后头跟着,一有消息就会让赑屃告诉我们,我觉着堃垚真要是活不久了,狍妖族必定会想尽办法救他。”

但要是这堃垚真活不了多久了,那白羽就真能治得好?

针羽听后有了决定,不管如何,他们这边必须尽快行动,怎么也要比白羽早一步才行。

她将堃垚的病症写了下来,连同药渣一起寄给了雨默。

另一边,毛球在赑屃的隐身下,无碍地进入了矿山,并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了矿山的山腰。

狍郡的矿山地处南北方,绵延百里,形成了一道高而广的屏障,靠近边界的地方不仅有重兵把守,山壁上还安装了杀伤力极大的暗器,并配有巡逻队,早午晚各有人巡逻。

赑屃的闭气时间不能太长,所以毛球利用自己是兽的盲点,勘察了几日,确定巡逻路线和换岗时辰后才动的手。

噗的一声,赑屃憋不住了,漏了气,隐身之能也就破攻了。

幸好毛球此时与它藏在草丛里,伏着身子,避过了一轮巡逻。

等巡逻队走了,赑屃再次闭气,将它带到了离山颠最近的灌木丛里。

从这里望去,骄阳下,一颗翠绿的巨石屹立在最高处,宛若圆盘,非常巨大,直径至少也有几十尺,它看上去极为通透,隐隐能反射出背后的景色,阳光的折射下,让它的石身如一汪碧湖,波光潋滟。

“就是这块石头?”赑屃用鱼鳍遮着光,远远地瞧了一眼。

“应该是。”毛球查看了四周,发现石头的周围都有人看守。

“看上去很普通啊。”在赑屃眼里,这石头就是大了点,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而且看着也不像是昆仑镜的模样。

毛球也觉得不像,它对神器是有一定认识的,但这石头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是昆仑镜的模样,但也不能就此笃定它不是,还是需要接近了看一看才行。

“你多喘几口气,待会儿我们就过去。”

“好!”

赑屃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这要命的憋气,倒是将它的肺活量练出来了。

毛球计算着看守之人的路径,一共八个人,分四组,两人一巡逻,都不会接近石头,当中有个时间差,大概是一炷香的时间,它和赑屃应该可以绕到背后去,既是隐身,这八人必定不会发现它们的踪迹,它瞧了一眼自己的蹄子,石头附近的地质松软,要是用蹄子落地的话,恐会有脚印,得用飞的过去。

“毛球,我好了,可以过去了!”

“嗯!”

赑屃憋了气,顷刻间将它和毛球的身影隐去,毛球在结界中悄然接近,腾空而行,慢慢地接近翡翠巨石。

八个守卫均没有发现它们的存在,有一个因为无聊还打了个哈气。

毛球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每接近一米都会停下观察。

等接近了,它也没有马上触碰巨石,而是再次观察了八人的动向,在巡逻路线交错时,才迅速接近它,当它伸出手准备抚触时,石头竟抖动了起来,如活物般。

“不好,赑屃,退开!”

赑屃一惊,猛然间巨石闪射出翡翠色的波光,像一道剑气,扑面而来,它要紧闭气,忘了要躲,还是毛球将拉到一边,险险躲过了这股剑气。

剑气发出响声,惊动了八位看守,他们迅速围拢了过来。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刚才好似动了一下。”

“快看,这里有个坑!”

那坑还冒着烟,是那剑气状的波光所致。

因守卫来了,毛球拉着赑屃往原先躲藏的草丛飞去。

赑屃的闭气也到了头,呼了出来。

“吓死我了!”它用鱼鳍拍着胸脯。

“嘘,安静!”毛球压低脑袋观察着守卫们的动静。

赑屃现在是元神,本就小,躲在草丛里不仔细看绝对发现不到它。

“你说,这石头怎么回事,还会攻击人?”

“那剑气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股灵力,很微小,但又很熟悉!”

“熟悉?莫非真是昆仑镜?可是不对啊,你又不是神器,怎么可能感应得到?”

“我也不清楚,就是觉得熟悉,好似在哪遇到过。”

赑屃什么也没感觉到,又问道,“那我们要不要再过去一次,让你再感受感受?”

毛球摇头,“知道它会攻击,没有万全的应对之策如何能贸然再接近,这次是凑巧躲过,要是没躲过,岂不是让这些守卫都发现我们了?”

“那要怎么办?”

“先回去,和针羽他们商量一下。”

虽没有探查清楚,但也不是徒劳无获,至少知道这块石头是“活”的。

“行,听你的!”

**

堃垚好不容易平静了咳嗽,突然又咳了起来,这次更严重,咳出了一口鲜血。

“王爷!”巧延大惊失色,脸都白了,下意识地捧起了手,吐出的血便都沾染到了他手上。

“别喊,阿砗在外头。”堃垚抹了抹嘴,又让他拿条干净的帕巾过来。

巧延瞧着他灰青的脸色,内心很自责,都忘了要洗手。

“还愣着干什么,把手洗了。”

“是!”

他洗净了手后回到床边,替堃垚把脉。

“王爷之前明明用了药了,怎得又咳嗽了,还这么严重。”

“我也不知,刚才元丹似乎很热,突然就血气上涌,喉头一阵腥甜。”

“王爷还是躺下,不要再处理政务了,我这就去将三王爷找来。”

“阿鑫很聪明,你去找他了,必会让他察觉到我的身体出了状况,不妨事,我先躺一会,休息一下应该会好些。”

巧延颔首,用袖子抹了抹眼角的泪,“可要老臣将磊叔唤来。”

“也好!”

磊叔是唯一知道他病情的人,一进来就一脸的悲戚。

“你这什么表情,我又还没死。”

“王爷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了。”

磊叔和他是一同长大,虽为主仆,但有着兄弟一般的感情。

“阿砗还在外头?”

“是,劝了许久,也不肯离开。”磊叔从柜子里取了干净的被褥替换上。

“这种时候倒是一股子倔劲,要能使在政事上多好。”

“大王也是担心王爷,有此心也足以证明大王是仁慈之人,还年轻,等王爷好了,再教就是了。”

听得这话,堃垚心里就有说不出的苦楚,能教的话,他也不会早早退下来了,就是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才会想随性干些喜欢的事,不想死后留有遗憾,现在想想是退早了,若知道几个王弟这般宠着他,哪怕是死在王殿上,他也甘愿。

“可有吃饭?”

“王爷放心,吃过了。”

“嗯,你照顾着他点,别病了。”

“老仆晓得,王爷睡会儿吧。”

巧延将新配好的药递给他,“王爷,将药吃了吧。”

他吞下后道,“今天早上那个小家伙可有来?”

“王爷说的可是多吉?”

“不是他还有谁,像个老鼠似的,什么地方都能钻!”

还真是说对了,多吉可不是老鼠吗。

“来过了,瞧过王爷后,就让老臣劝回去了。”

“你可觉得他有异?”

“巫师之能倒是有一些的,要说精湛还差得远了。”

“呵呵,我说吧,那针羽姑娘也是看准了我病了,想接机讨好,不过也巧,这小家伙是个巫师我还真没看出来。”

“天赋有,可到底年纪小。”

巫师的天赋稀有,但有了也是要经过历练才能逐渐成长,成为大家的。

“我这一病倒是给他们机会了。”靠在枕头上,堃垚心思沉重。

延巧心知他在想什么,“若是能治好王爷,这机会也是好的。”

“你不明白,现在两方人马都盯上了我们,若没有万全之策,帮与不帮都可能是个苦果。”

等他死了,受难的就是整个族群,这如何能让他瞑目。

巧延叹息了一声,“王爷这般愁思,又怎能养好身体?”

“我现在就担心阿鑫会为了我,病急乱投医。”

他没猜错,堃鑫是铁了心要治他的病,与白羽的人马联系上了。

书信通过传递很快到了白羽手上。

比起针羽书写的病症,白羽手上的信是堃鑫所写,将堃垚从发病开始的症状写得清清楚楚,足有八张皮纸那么多。

白羽连夜阅读,不遗巨细地研究了堃鑫的病。

来传信的黑翼就在他身边,见烛火暗了,立刻取了新的来点上。

“大人,可能治?”

“药石无用了。”白羽将皮纸放下,拧了拧的鼻梁。

“那岂不是……”若是不能治,计划岂不是就行不通了。

白羽提起白玉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香四溢时,他眼波中流露出了波光。

“能不能治,只是一句话,我说能,那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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