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杀了她,祭奠首领……”
不过,他们很快就闭上了嘴巴。
“哐……”
赵若竹负手而立,身上澎湃着光明神力,恐怖的压迫,化为了汹涌的浪潮,朝四面八方碾压而去。
夜幕下,赵若竹宛如一轮蓬勃的天日,缓缓升起,巨大无比,压满了天空。
是的,仿佛一轮红日,似大海无量,挤满了天空,蓬勃而大气,火红光华焚毁一切!
那一尊身穿青色铁衣的青铜巨人,几乎是在顷刻间被生生焚成了灰烬,而那随身的武器更是在刹那被燃成了气态,不复存在!
赵若竹若大日凌空,其头顶上方竟然真的生出一轮巨大的红日,如一座大山一般,压满上空,威势滔天,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想跪伏下去。
“啊……”剩下的几尊青铜巨人,受不住这股压迫,忍不住痛苦的咆哮了起来,宛如遭受了什么难以承受的十大酷刑一般。
赵若竹迈过满地的碎屑,继续朝前走。
猛然,一只冰冷的手拽住了赵若竹的脚踝!
赵若竹低头一看,那只手赫然是青铜巨人的断手!与此同时,青铜巨人的残肢断臂也都挪移了过来。它们仿佛像长了脚一般,朝一处汇拢而来。
金光一闪,化形而出的金书狠狠斩在了青铜巨人的手上。
“轰……”
只听一声巨响,金书斩在断手上。手没有被斩碎,赵若竹的脚踝却几乎被这一道攻势震碎了!
赵若竹无奈只好收起金书,用手去强行掰开断手。
下一刻,那堆青铜巨人的齑粉碎屑已经汇拢在了一处。一个断臂的青铜巨人勉强挣扎着站了起来。它抬起手作势要投出手中的黑色铁矛。
赵若竹仿佛一头蛮龙般悍勇的冲撞了上去。只听一道巨响,她与青铜人撞了个满怀。
一时间,碎石乱飞。好不容易才再次拼凑起来的青铜巨人,再次化为了一地的碎石残块。
“你只不过是一堆石块而已,为什么要挡我的路?”
赵若竹迈过碎石,继续走去。
与此同时,阵阵森寒的阴风,从远方迫近了,浩浩荡荡,席卷天地……
一时间,彻骨的寒意笼罩着赵若竹,她抬起头,讲到那漆黑的夜幕下,成群结队的凶禽,仿佛乌云一样,覆压下来,黑压压一大片,少说也有几千只。
“我的天,他们疯了吗?这么多的凶禽全都升空,不怕那虚空阵法吗?”赵若竹惊叹了一声,顿时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要快速穿过这片地带。
无可比拟?不是实力上面的问题,关键是数量这般庞大的凶禽哪怕是简单的坠落下来,怕是都可以将不少人淹没了,再说这任何一只都不是善类啊。
“惨了,无路可逃,我不想死啊!”一位修士有些绝望了,甚至直接闯入了一侧的一栋凶宅里面。
不过,才刚踏足凶宅的内部,没过多久,凄厉的惨叫声就传来了,随后“嘎嘣嘎嘣”骨碎的动静响起,仿佛是什么恶兽在啃食残尸一样。
这下子,修士们都感觉毛骨悚然,自觉脚下一股寒气,直冲脑门,再也没有人敢试图踏足两侧的凶宅里面。
所有人都疾步朝着远处奔去,试图摆脱来自苍穹的死亡威胁。
不过,哪怕是可以飞行的术士和咒师,都感觉无能为力,那些凶禽速度太可怕了,而且悍不畏死,伴随着阵阵冰凉凉的阴风,迅疾地包抄了这些人,拦下了他们的前路。
还不等赵若竹突围出去,一前一后七头凶禽,彻底堵死了她所有的退路。
就在这个时候,不出意料的,虚空阵法登时发作了起来,一道道神秘的纹路宛如铁水一般,在虚空中流淌着……
然而,让赵若竹绝望的是,在虚空纹路降临之时,一众凶禽仿佛早有意料一般,全体降低了高度,完美的避过了虚空袭杀而来的法阵。
“怎么可能……这么多凶禽,竟然宛如一人般,同进同退。连躲避虚空阵法的步调都一致。”
赵若竹眼睛一眯,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她不由得怀疑——难道真的有某个大能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
不然,这些杀红了眼的凶禽,能够这么刚好的躲过虚空阵法吗?甚至,没有哪怕任何一头凶禽死在虚空阵法之下,这太不寻常了!
即便是修士,也未必能够做到这等精微的操控。
“唳!”
一头三丈高大的禽王,朝着修士群,俯冲了下来。铁爪泛着森寒的铁质光芒,似乎无坚不摧一般,十分的摄人心魄。
可以想象,若是让它抓中了,那可不是多出两个血洞那么简单,而是彻底的粉身碎骨!
“碧波万顷!”
与此同时,那身上流淌着蓝色霞光的神秘男子出手了,他一剑横空,在他的身后,显化一片汪洋,海水完全是绿色的,堆起万重波涛。
随着,他一剑斩下,万顷碧洋,化为一条绿色神龙,俯卧天穹,随着蓝冰出剑而腾起,朝着前方,浩浩荡荡而去。
这是一道海枯石烂都无法磨灭的杀意,具有难以测度的攻击力,沧海化龙,龙吟绕九天,整座御化鬼城都清晰可闻。
土崩瓦解!
正前方的几十只凶禽,直接让绿色的龙剑劈的粉碎,至于正中的那尊三丈高的禽王的身躯,几乎支离破碎,差一点被碾压成了齑粉。
即便如此,那头禽王的身上依旧浮现密密麻麻的血色蛛网,那是无数破碎的裂痕,看着极为狰狞,犹如一件精致的瓷器被打碎了一般。
“哪里逃!”蓝冰追杀了下去,不准备放过禽王。
不少的修士都十分震惊,蓝冰的攻击力太恐怖了,在其他人都抗衡不了凶禽之时,他站了出来,那个人的身影仿佛接天连地一般,在每个人的心灵深处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蓝冰一如既往的强大,无可匹敌!”有修士感慨的说道,即便看不惯他的性格,却不能不佩服他。
蓝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强大的让人害怕,却也令人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