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使长的拱火流程通常都是在女方走投无路,觉得自己所想达成目标比自己身体要重要得多的时候提出一个令女方无法拒绝的条件,从而达成拱火的目的。
换而言之,就是至少明面上,我们保持自愿原则。
像是龙冰羽这样,在自己陨落之后以大毅力来到这方世界重新修炼,然后居然还能得到一具完美级女子的身体的情况,我们通常会称这种人为天选之子。
像他花弄影虽然看起来是受了天堂山的钟爱,但是要强行得到一个天选之子,怕是得在以后至少一千年的时间内,走路都会被路过旅行,突然脱离轨道的大号行星给袭击,而且袭击他的行星还远不止一颗。
你要对天选之子动手的结果就是这么的令人不寒而栗。
花弄影哪怕就是自己暗暗的算计一下其余的大天使长,也不敢对这种天选之子起任何的念头。毕竟,大天使长即便是再怎么样,都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法则。而龙冰羽这样的天选之子,她是不会有什么道理可讲的。
你得罪了她你就倒霉。仅此而已。
花弄影打了个哈欠,看着面前已经赶过来的,从诸元大陆自日全食开始就呆在此地的烈阳之城的六位圣位女子,在贞德的怀里稍微的动了一下。
贞德点点头,将花弄影给放开。
“如你们所见。我现在已经是登临神位了。有足够的能力,带你们全员离开这里,去见识到新的世界,哪个绝对不会有着任何的压制,对于你们来说,跟天堂也差不多的新世界。”
当然,在这个新世界里,你也得先扛得住只有神灵才可以视若无物的宇宙射线。看起来没有什么力量的宇宙射线,在很多传说的作品里都没有什么威力。但是,实际上呢?就这么说吧,如果地球不是有着好几千米厚的大气层的话,地面上包括植物在内,你进化的再怎么完全,都不可能会活着。
这是没有什么力量的普通生物。
而在这里呢?虽然有着接近神的存在,但也没有生物能长时间的,比如说半年一年的抗住完全的额宇宙射线。
哪怕是再小的恒星,发出来的射线也绝对不是一个未成神的物种能扛得住的。
毕竟,一个世界能自己赋予神的位置,那么堪称是养育了这个行星的意识的太阳,所拥有的能量绝对是令神都感到心悸的。
活物,是不可能对抗的了恒星的射线和力量的。
这群圣级女子,虽然有着各自的骄傲,却也决然不是宇宙射线的对手。也就只有花弄影在自己恢复全盛状态之下,给她们每个人都注入本源精气之后,才能直接给她们搞到一步登天,完完全全的成就神位。
简单来说,就是在花弄影恢复到全盛时期之后,再来一次大被同眠,可以做到将所有女子都抬上神灵的操作。
只是在此之前,还得找到不少世间稀缺的药物,给她们的身体给改造到可以承受自己磅礴的力量的程度。
“所以,在我离开这方星球之前,我想知道,你们的意愿。是全部都跟着我走么?”花弄影张开自己的双臂。
“天罚森林没有意见。”水淼看着周身的四位至尊,点了点头。
对于天罚森林来说,只要能有机会突破掉至尊之上的位置,让天罚森林的传承不会断,那么少却几位女性至尊,倒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仅代表个人没有意见。”雪无瑕点头。“我那位极有主见的徒儿应当是有自己的想法,而水圣……”
那个迫于无奈,才献身于花弄影的女子,才是极为的有主见的。
她极为传统,委身于花弄影之后怕是从此以后不会再对任何男人假以辞色,但是同时又极为的刚强。若不是她考虑到得罪了花弄影会导致人族迎来灾殃的话,水圣的选择是一定会留在诸元大陆,守护人族的。
这是水圣代代传承而来的使命,也是她存在的意义。
“水圣只能你去接她了,花弄影。”
“行。”花弄影脚下一踏,就是预备撕开空间。
而此刻,在花弄影的右臂之上缠绕而来一丝淡淡的冰凉之意,“在去找水圣之前,请先留步。”
花弄影回头望去。龙冰羽的面容出现在花弄影的视野里。原本就是无比的英气的眼神当中又多了几分血腥和杀伐之意,而龙冰羽现在的境界,也是达到的羽化境的初期——这不由得令花弄影倒吸了一口冷气。
真的就不愧是真·天选之子啊。
你要知道,当时龙冰羽说自己要恢复到神位需要多少年?五十年。而现在从她离开为止,也就只有寥寥一个月不到而已。花弄影是怎么升的神位?羽化境巅峰的菲珞西尔、大天使长贞德的投影,都给出了处子花冠,花弄影才得以登临神位。
而龙冰羽是完全没有说得到什么上古的药丸或者是其他什么灵丹妙药的情况之下,居然就已经达到了羽化境的初期。
这什么速度?这是只要以这个速度下去,至多三年,就可以重新登临神位的速度。
很多人不明白天选之子是什么意思。我们就这么说吧,以龙冰羽这种气运,就属于摔个跟头都能捡到上古神器,路边随便拔一根草就是没有凶兽守护,又没被地毯式,筛子一样的人族寻找到的亿年朱果的人。
她要是去买彩票,数量足够的情况下,能将一期的彩池全部都掏空,就是这么的凶残。
即便如此,现在就羽化境,也是过为离谱了。哪怕就是把亿万年的大药每天都炒菜吃,现在龙冰羽的实力,最多也不过就是应当在半神区域左右。再离谱不过突破半神而已。
“我很好奇,你这一身修为哪来的……”花弄影感觉到嘴里有一股柠檬的香气。曼珠沙华好歹还是不管你是什么天选之子什么玩意,都一视同仁。只要你吃了这东西,就是九死一生。
但是这种真·天选之子的操作,学不来学不来。即使是受到了天堂山宠爱的他,也感觉到嘴里像是吃了一整颗柠檬一样,酸到不行。
“我刨了几个上古的神墓。”龙冰羽打了个哈欠。“在我刨的第一个不怎么知名的伪神的坟墓里得到了一份传承。也就是暗湮刨的所有的神的神墓,都是第二代的神灵。在更远古的时代,天地初开的时候,星球之内还有着货真价实的大约十二位神灵。其中我刨了大概是四个。”
柿子捡软的捏,龙冰羽刨的神墓都是那种死的比较靠前,实力不太够的神。但是,即使是这样,多少次她都差点死在神留下的后手中。这些神本身应当是不死不灭的,不知道因为什么理由得罪了星球本身,在察觉到自己被针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接连的陨落。
龙冰羽仗着自己还留有着作为神的记忆,避开了无数生物根本躲不开的必杀的后手,刨开了前两个神墓。
期间自不用说,差点就死在里面。即便躲过无数必杀的手段,神本身的威严也不是龙冰羽可以挑衅的。所以,在根本就没有触及到墓葬之中的棺材本身,以及小心的只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情况之下,龙冰羽最严重的时候甚至都被一记随手一般的反制给轰没了半边身子。
若不是她以血脉亏损为代价,发动当年作为神灵的时候所记载的身体速生的法子,怕是当场就死在那了。
后面两个也是九死一生。不仅要面对着神留下的后手,还有上古时期,第二期的“神灵”想要刨开神墓留下来的手段。
一路走来,龙冰羽吃了无数的大药,身体也前前后后的损毁了四次之多。好在所有的伤势都未曾伤到心脏,龙冰羽才得以晋升到如此的地步。
当然,这话她不会对花弄影讲。这样取巧的成为神灵的手法,光是讲出来都足以引起无数的嫉恨了。
花弄影哪怕是首都奥了天堂山的宠爱一步登天,怕也是会有着这种情绪的。
花弄影接受了这个消息之后,她的脚步也是停了下来。将要被打开的空间,也是恢复了宁静。
结果很明显,花弄影现在就已经有些酸了。
“也就是说,诸元大陆之所以被封锁住,不仅是因为防止有更多的生灵晋级到神的位置,而且是因为有真神陨落在那里?”
“不错。诸神陨落之地不容打扰。”龙冰羽回,“此外,因为诸神本是人形,导致这大陆上诞生的最终最危险的种族也是人族。如果放开对人族的限制的话,以人族的聪明才智,迟早会变成飞升数量是以百万计的人口的。这对于世界来说不被允许。”
像是那种族内以族规强行规定不允许超越女皇,只要超越了哪怕是跨越山海也要诛杀你的龙族和精灵族,才可以在地表之上生存。
其余的要是不开眼,遭遇的待遇也和诸元大陆是一样一样的。
为了不被人族所察觉到,诸元大陆的意志从第二批神灵陨落之后,就已经发动了这跨越了无数年的天幕。
“真就是来源于自然的警惕啊。”花弄影抓了下自己的头发。
“那么,我就很好奇了,你叫我停下来,又是所为何事呢?”花弄影随即收起了自己的想法,对着龙冰羽问道。
“听闻你要离开这里了,稍微的了一下首尾而已。”龙冰羽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两枚以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金属所串成的锁链。在解开了锁链之后,躺在龙冰羽的手上的是两枚被寒冰所覆盖着的戒指。
“我曾与师尊有约定。”龙冰羽看了一眼雪无瑕,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将一枚戒指戴在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无论大雪山是否存在,我龙冰羽和师尊,除非是师尊自己提出,否则永不分离。”
“但是现在我还不能离开这里。”龙冰羽叹息了一声,“我接到了来源于世界本身的任务,哪怕是跟着你们走,哪怕是受到了天堂山的庇护,我也会被世界意志共同标记,标记为他们的敌人。”
所有的星球都会共同标记她为敌人。被星球意志标记为是敌人的,你看看那些高阶的仙人无论当年时多么的意气风发,在即将突破的时候都哪怕分出无数个分身,哪怕是给自己的灵魂上来一刀,都要把自己的修为给降下去,你就知道来源于星球意志的记恨,是多么的让人恐惧。
没有哪个普通人想要接到一个星球意志的敌人的称号。
目前为止能完全无视星球意志的记恨的,也就只有天堂山而已。而正常,天堂山不会对这些星球下手的。
“所以呢?”
“师尊至今还没有讲将我逐出师门的事。所以,师尊所在的地方理当是我所在的地方。”龙冰羽将手上的这枚寒冰戒扔给了花弄影。“三年之后我去找你。若是师尊还想永恒的和冰羽在一起,我便以你不知道多少房小妾的名义嫁给你。”
有贞德在,就意味着花弄影之后还会遇到天堂山的高层。在这样的人面前,你不用多想那些有的没的。想呆在花弄影身边的,你连个五号平妻的位置都捞不到。
已经登临了神位的花弄影和龙冰羽,就没有还是人类的那么多顾及了。
花弄影看了一眼贞德,眼神当中满是疑惑。
“不是我,别瞎说,这真跟我没有关系。”贞德摆了摆手,迅速的扔出了否认三联。“你现在是我的,我不给你往外扔就已经是大度的了。”
“所以你还是有杀错,没放过啊。”白羽然拍了拍花弄影的肩膀,不由得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在花弄影面前晃了一晃。“你还说你不是老色狼?”
她要是看过周星驰的电影,此刻就应当脱口而出一句台词了,“常威,你还说你不会武功?”
我TM……花弄影想说点什么,但是看着龙冰羽认真的神情,和雪无瑕似笑非笑的眼神,还是作罢了。现在无论他说什么,都是矫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