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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洲沉吟片刻,说:“我还是那句话,我并不强求从你这里得知两亿的下落。”

阮舒对他的强调不予置评,只是道:“有些事情不解决掉,我一辈子都得不到真正的自由。”

其实主要也是因为她最近确实无事可做,心里便不自觉瞎琢磨起两亿。

“还有,”阮舒又道,“在去卧佛寺之前,我想回趟林家。”

之前并不知晓两亿的存在,她无心,也就随手带出来金刚经和佛珠两样东西。

如今……她大概还是得再仔细翻翻庄佩妤的其他遗物吧……或许有心去找还真能被她找出些什么遗漏。

陈青洲不再多说,直接点头:“好,我帮你安排。”

稍一忖,阮舒迟疑着问:“你知道这些天傅令元的动向么?”

“你想找他?”陈青洲的表情有些别具意味。

阮舒无意识地蜷了一下手指,蹙眉:“发给他的律师函石沉大海。我和他离婚的事还僵在那儿。”

陈青洲淡淡一笑:“他没什么特殊的动向,这些天每日按点来三鑫集团,偶尔因为四海堂有临时事务需要处理而离开。晚上就……基本会和少骢一起去c’Blue里呆上一会儿。”

措辞还挺含蓄的。阮舒嘲弄地勾一下唇:“好像生活很规律。”

可她并不觉得傅令元是这种安分守己的人。光是以前和他一起住的时候,就有好几次,他三更半夜悄悄出门办事。坐上四海堂掌权人的位置,只是他实现野心的开始而已。谁晓得他背地里在搞什么名堂?

陈青洲在这时忽然提了嘴:“令元最近可能在谋划什么动作。”

阮舒心头微顿一下,问:“我之前就想说,你应该察觉到了,他是故意把我留在你这里的吧?”

陈青洲含笑不语。

“他是否想通过我,得知你这里的什么消息?是排查过没有?”阮舒提醒着问。

“暂时没有发现。”陈青洲貌似并未特别在意。

阮舒抿唇:“还有两种可能,第一,他或许认为我在你这里的环境能够更轻松些,有助于我琢磨两亿的线索。第二,就是你刚刚所猜测的,他在谋划什么动作,所以我把先从他身边拿开,以防我成为他的不确定因素。或许还有其他我没有想到的原因,但终归我认为,一箭多雕的可能性最大。”

即所谓的利益最大化。任何一丝可利用的东西,傅令元都不会放过的……

“你的思路很清晰,考虑得很透彻。”陈青洲目露欣赏。

阮舒神色晦暗。清晰透彻有什么用?她依旧弄不明白他的心思。

振了振精神,她继而分析:“他想做的事情不外乎和你一样。但他离陆振华更近,如今对青帮的接触也比你更深入。如果他有谋划什么动作的迹象,是不是代表,他比你早一步发现了货源的线索?和他这一次随陆振华出海有关?”

“都有可能。”陈青洲只能这么说,“他很谨慎,我查不到东西。我对他的动向的掌握,就是刚刚我所告诉你的那些表面现象。”

“你不是都能安插眼线到他的身边……”阮舒又一次失望。

陈青洲笑了笑:“我问你,你想探究得那么清楚,是为什么?你不是说你不愿意掺和到我们的利益争斗中?”

瞳仁敛起,阮舒的眸光微微泛凉,起身:“抱歉,是我骚扰到你了。”

“你的这性子啊……”陈青洲按回她的手,颇有些无奈,“行了,是我该抱歉,问话方式不对,又让你把我的意思往恶意曲解。”

他解释:“我没有在责怪你问太多不该问的。更没有怀疑你想从我这里套什么话给别人。”

“嗯,我明白。”阮舒垂眸——她承认,那一瞬她确实条件反射地那么想了。她控制不住,没办法,性格使然,已形成思维惯性了。不过她现在已经慢慢学着事后自我反省,反省过于偏激的部分。

所以,或许他确实不是那个意思吧……

“你真明白?”陈青洲有些怀疑,要笑不笑的,“一个清辞,一个你,你们两个真真让我深刻体会女人有多麻烦多难应付。不过幸好我需要操心也只有你们两个。”

阮舒:“……”

“其实我很欢迎你问我事情,也很欢迎你会找我了解讯息。”陈青洲眸子清黑,凝着她,携着疑似欣慰的神色,“因为这样会让我感觉,你已经开始有点信任我,无形中开始走近我。就算只保持目前这样的状态,我和荣叔已足够高兴。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和我们陈家的关系,都无所谓。那些都是虚的,每天一点一滴的相处才是真的。”

阮舒眸光轻闪,疏离地微笑:“陈先生误会了吧,我——”

话没讲完。因为陈青洲突然抬手,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不用解释。就让我和荣叔继续误会下去。”

“……”阮舒迅速后退一步,避开他的动作。

陈青洲的手滞在半空,但并不尴尬,笑着收回。

“我还是想解释一下。”阮舒眉头拧起,“我之所以问这些了解这些,是希望能够从中抓到足以令傅令元重视的把柄,解决目前和他的僵持。”

“令元最大的把柄,其实你已经抓到了,不是么?”陈青洲以一种旁观者清的表情注视她,“最简单直接的办法是你把他私下的野心兜给陆振华。但是你没有。反而为难自己在他给你的枷锁中挣扎。为什么?因为你并不希望他出事。”

蜷了蜷手指,阮舒为自己辩驳:“这很正常。我和他之间的矛盾,还没到要置他于死地的程度。”

陈青洲噙着一贯的淡笑,未再继续与她探究,只是道:“好。我知道了。我这里不介意为你提供方便。”

阮舒从他的神情间读到一种“看穿而不说穿”,她很不喜欢他这样的自以为是。

“我没有其他事情了。我先出去了。不打扰你。”

“去吧。小心点路,你的脚伤还没全好。”陈青洲温声。

走出书房,阮舒心里头有点堵。

堵着下了楼,黄金荣还在等着她,连忙冲她直招手:“丫头,快来,你燕窝没吃完。”

阮舒觑他一样,有点冷:“不用了荣叔,我不想喝。”

说完便径直回自己的房间,也不管黄金荣是否会因为她的恶劣态度而受伤。

她并不是心软的人,为什么一再地去顾及黄金荣的感受?

再这么下去不行的,她得调整回自己,调整回冷硬的自己。

……

没有多耽搁,隔天下午阮舒就去林宅了。

那晚从这里拿走东西之后,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回来的,结果……

轻吁一口气,阮舒迈步往里走。

看似空荡冷清无人,但她知道,其实有傅令元的手下在暗中盯着。毕竟这里曾经是庄佩妤呆过大半辈子的地方,何况里面还住着个庄佩妤最宠爱的小女儿。

阮舒有时候都在想当初傅令元真是很蠢,明明林妙芙更容易接近更容易利用,当初还非得挑她这块硬骨头下手。

跨进客厅,有一个中年女人迎上来,张口便问候她:“阮小姐。”

模模糊糊辨认出对方是傅令元让栗青给林妙芙新招聘来的那个保姆,庄佩妤入葬当天就是她陪在林妙芙身侧。

可其实,究竟是保姆的成分多,还是监视的成分多?

眸子微眯一下,阮舒捺下心绪,面色无虞,淡声:“嗯。我回来拿点东西。你忙你的去。不用管我。”

林妙芙的声音在这时传来:“余婶,是有人来了吗?”

脚步声十分急促,嗓音则透着一股迫切和期待。

阮舒听声抬头望向二楼。

许久不见的林妙芙的身影刚抵达楼梯口。

目光对视上的一瞬间,阮舒不禁挑起眉尾。

林妙芙现在的身材,已经可以纳入胖子的行列了。倒不是因为她的肚子大。宽松的衣服看不太明显她的小腹。怀孕的缘故加上更多的大概是营养补得足,所以体形比过去丰腴了不少。感觉直接从妙龄少女跨越成少妇。

林妙芙显然未料想她会来,整个人定在那儿不动,愣愣地盯着她,难以置信似的,低低地唤:“姐……”

这一声令阮舒不禁再度挑眉,然后在接下来的几秒钟内,亲眼见证林妙芙整副眼眶渐渐泛红直至落泪的过程。

旋即,她迈着步子就往楼下跑。

是真的在跑。

那步子,配合着她的身形,阮舒看着都为她心惊,忖着她这要是一个不小心踩了空跌下来,孩子可就危险了。

余婶已然快速地迎上前扶住林妙芙,忧悒地提醒:“三小姐你慢点!慢点!”

阮舒立于原地不动弹也不吭声,眼波无澜地看着林妙芙最终相安无事地下来楼梯快步直奔她而来。

以为林妙芙的这架势是要扑过来,然而在距离她尚有两步远的位置骤然停下,盯着她,神色间竟是透露出一种近乡情更怯,泪珠子还在掉,嗓音则完全哽咽地又唤她:“姐……”

这一声比上一声叫得还要楚楚可怜。

也……挺诚心诚意的。

记不得有多少年没有听到她喊她喊得如此发自肺腑了。仿佛回到林妙芙年纪小还不懂事儿的时候。

晃回思绪,阮舒面容清清淡淡:“我还没有死,不用叫得如此凄楚。”

林妙芙眼泪掉得愈发汹。

“哭给谁看?”阮舒不悦,“是没给你好还是没给你穿好?每个月你的生活费我并没有漏打给你。这不是还有保姆伺候?看你的气色也很不错的样子。”

林妙芙咬唇,像是要憋住眼泪的样子。

这副场景像是她被她欺负了似的。阮舒抿直唇线,倒不好再说她什么,也不欲再搭理她,拔腿迈步。

林妙芙却是霎时紧张又害怕地抓住她的小臂:“你这么快要走?”

阮舒蹙眉。

林妙芙面露惧色,飞快地松开她的小臂,道歉:“对不起,我不碰你。对不起。”

阮舒稍一愣怔。

林妙芙怯懦地开口:“你……你能不能多呆会儿?”

阮舒盯着她,看了好几秒,淡声:“我没有要走。我刚来。要进佛堂找点东西。”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一起!”林妙芙连忙道,目光饱含期待,像是怕她拒绝。

阮舒没吭声,转身朝佛堂的方向去。

身后是林妙芙紧跟上来的动静。

阮舒目光往后瞟一眼,神色微凝。

虽然没有人用,但佛堂应该每天都有打扫,并未蒙灰。

林妙芙主动过去帮忙开窗透气,又问一次:“你要找什么?我帮你一起。”

“不用。我随便看看。”阮舒头也没抬,兀自蹲身在书架前,打开最底下的柜门,搬出里面的纸箱。

之前的金刚经和佛珠已经被她带走,里头只剩庄佩妤曾经誊抄过的经文纸页。

顿了顿,她环视佛堂一圈,觉得没什么可看的,便又去了庄佩妤的房间。

庄佩妤呆佛堂的时间比呆房间的时间要多得多。

阮舒也是隔了十多年头回进来,发现里头被她布置得简单得不像话。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衣柜。被单床单窗帘全是海青色,还真有出家人的味道。

床和桌子一目了然地没有东西。打开衣柜,里面挂着的也皆为清一色的青衣。

阮舒把衣柜的抽屉全部开了一通。

空的。一无所获。

关上衣柜后,忽然在想,傅令元估计已经让人把这个家里里外外搜了个彻彻底底吧?

“你在找什么?”林妙芙第三次问。

“没什么。”

阮舒扭回头又走回佛堂,掂了掂纸箱子里的那一沓经文纸页,略略一忖,对林妙芙道:“这些我也带走了。”

既然当时这些经文纸页是和金刚经一并留在红木桌上的,她暂且就当作它们是有用的吧。不然总觉得这一趟来最后空手而归,太不值当了。

林妙芙这回的态度完全不同于上回,毫不犹豫地便点头:“好,你带走。”

阮舒将它们折叠好,放进包里,道别:“没事了。我先走了。”

林妙芙又一次抓她的手臂:“余婶在煮面,你要不要吃一碗再走?”

阮舒打量她,觑一眼她的手,挑明开来问:“你怎么了?不是很讨厌我很烦我不想见到我?不是说我把你的家人全部害死了?现在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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