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按在两人的脑袋上,变换了几个手势点在两人后脑之上,两人眼神从挣扎到无神只需片刻。
“乖乖回家,忘记今天一切,每次看到或听到我的名字都要忽视,不去理会,回去吧!”希瑶声音有一点点沙哑,故意压着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白团飘在空中,【瑶瑶,你就这么放过他们啊?】
【那还能杀了咋滴?】希瑶不太喜欢现代,人情世故往来,往往需要委屈隐忍,人人都不容易,人人都需要忍让,这一场交情才能持久,才能笑容满面。
【就这样吧,】希瑶转身打开房门,胤禟靠在房门上一个没躲闪开往前趴了下来,被希瑶接住,“还偷听?”
胤禟摇头,“不,我这是光明正大的听,那些人是谁?”
“黑粉,不知道怎么查到我们的住址,不用害怕,我已经让朋友暗中租了一套别墅,在一个很安全的小区,”希瑶摸了摸他的脑袋,那套别墅用的是白团的名字,白团给他自己弄了个身份,年龄写的四十岁。
“是谁啊,这么久了,我也没见到额娘……妈妈你有朋友啊,”胤禟小朋友一脸的好奇。
【哈哈哈哈……小孩子说话太实诚了,瑶瑶,你可不能恼羞成怒,哈哈哈哈……】白团要笑疯了,白团将这边情况给墨团直播,瑶瑶说不能让墨团孤零零作战,所以墨团也能看到这边情况,导致墨团此刻也笑疯了。
希瑶:……其实也不必这么诚实,真的!
“是一位白大叔的房子,她是妈妈的好友,以前妈妈帮过他,”希瑶低头看向胤禟,“那房子咱们住着就行,等这次尾款结了,妈妈就买下来。”
“白大叔?”
白团笑不出来了,【瑶瑶,其实叫白哥哥就行,不用叫大叔!】
母子两人稍微伪装一下,便出去逛街了,在外面吃了饭才回来,这些天也确实有些疲惫,胤禟早早睡下了。
希瑶坐在客厅,看着回来的墨团,【查到了?】
墨团坐在茶几上,【查到了,】小手一挥,光幕出现在希瑶面前,上面记录着查到的东西,【只能暂时查到这些,在原主父母去世后,原主被人贩子抓走了,与张萱在那时候相遇,是被一个人所救,路线是在一个海外小岛。】
【我通过那些人贩子查到,当初那血洗人贩子的人是海外一位名为血蜘蛛的雇佣兵,血蜘蛛在十年前,也就是原主十五岁时候被海外一个黑帮团伙枪杀,尸体都被喂了狗,透露一直封存在那个黑帮团的总部,这是那个黑帮团的习惯。】
【凯瑞集团?】希瑶眯了眯眼,【这个是在黑三角地带,犯罪聚集地。】
【是的,凯瑞集团从事很多产业,甚至每年也做公益,】墨团查到这些信息后,仔细去核对过,他们也真的在做公益,但也真的杀人!
【帮我给张萱发个信息,七日后,海岛见,否则荀璋的命我拿走了,】希瑶想了想,既然其他信息查不到了,那就直接询问另一个当事人。
希瑶带着胤禟到处旅游,在七日后带着胤禟来到了海岛,那座海岛如今也是旅游地,还有酒店,胤禟和白团在酒店之中,希瑶带着墨团来到海岛东侧海边。
夕阳下,一人凹凸有致的身材拉长,希瑶缓缓走进,“好久不见啊,姐姐。”
“你恢复记忆了?”张萱回头,眯了眯眼,眼神带着一丝复杂,“你找我是因为荀璋吗?”
“不过是一个男人罢了,我找姐姐何事难道姐姐不知道?姐姐只顾着一个男人,可还记得血蜘蛛?”希瑶盯着张萱的脸,轻笑一声,“看来姐姐是不记得了。”
“你闭嘴!你以为我不想给义父报仇吗?你以为我不想拿着那些证据去告凯瑞集团吗?有用吗?只会让我们赔命!”张萱脸上无法冷静,声音嘶吼,带着一丝崩溃,看向海面,“我这些年来一直煎熬,游走在各种男人之间,宣泄心中的烦闷!”
“原以为在寒月身上的失策就是最后一次,没想到我爱上了荀璋,妹妹,放过荀璋吧,我将所有证据都给你,你要如何,我不管,但不要连累荀璋,”张萱微微闭眸,抬头看向希瑶,“挣扎了这么多年,我想要过平静日子。”
希瑶大概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义父是血蜘蛛,血蜘蛛有凯瑞集团犯罪证据,那一份证据对凯瑞来说很重要,可以击垮他们!
张萱一个女海王最后喜欢了一个男海王,那句话怎么说,你我本无缘,全靠海来牵!
希瑶轻笑一声,“很不好意思,我的脑损伤是永久性的,记忆恢复不了,不过看来我已经不需要恢复记忆了,证据我要,荀璋和你的命我也要,你们的犯罪证据,我已经收集好了!”
张萱脸色一变想要动手,只是感觉浑身动不了,僵直在原地,“你……你做了什么?”
“给你下了点东西,放心,不会放你失忆,失忆梗太烂了,报复起来都不怎么舒心,所以咱们还是正大光明的来吧,”希瑶手指点道张萱脖颈,张萱张开嘴巴,希瑶将一颗红色药丸给张萱塞进嘴里,手一抬,将她下巴合上,手指在张萱博精简滑动几下,“一点真言丹而已。”
“什么真言丹,希瑶,你要做什么?”张萱面色大变。
“义父收集的证据在哪里?”希瑶不想过多废话。
“在我身上,头发里,”张萱努力不想开口,但嘴和嗓子根本不听她的,张萱眼神中满是惊恐,她这是在做什么。
希瑶找到一个u盘,把玩了一翻放在背后实则是交给墨团扫描,【暗中在国外网站公布,里面要是有有关国内的内部,也在国内各大网站公布,给各大黑客组织去一个致歉信,不是故意挑衅他们,为了万千人的性命不得已而为之,证据真实有效。】
“张萱,该说说荀璋犯的罪了,想好了在回答,你肚中还有个孩子,”希瑶坐在沙滩上,声音中有几分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