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瑶算什么?虽然得了天道认可,但也不是这个位面的,所以会排斥比较厉害。
给这些奴才下忠心符是无碍的,但是纳兰明珠是重臣,而且身上功德太厚,看的他都好眼馋。
希瑶本来就是犹豫,听墨团这么说也就瞬间放弃,毕竟听人劝吃饱饭,这还是统子劝,那更应该听!
也因为希瑶一直站在康熙身后,甚至为了他都能威胁母族,以后还不会有子嗣,这样的后妃自然更加得康熙信任。
而希瑶也看准如今少年康熙的那一份傲气,加上自己的情况,所以康熙不会贪了她的功劳。
若是她能生育,也没有如此得康熙信任,说不定,就算她再多功劳,都不会被外界所知。
所以这些年的解语花,一切都是有用的。
转眼间五年已过,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以嫡长子承祜病殇和皇后赫舍里氏难产而亡为最,其次便是小小年纪的胤礽被册立为太子,还感染了天花,也是在这之后,希瑶寻找了民间的证据,加上以前天花病患中的记录,有提到过牛痘的存在,上交给了康熙。
正值三藩之乱,大清军队节节败退,牛痘三个月的时间正式问世,在民间收拢一大波民心,也让涣散的军心再一次凝聚。
希瑶一脉被抬入正黄旗,其惠贵人希瑶被册封为惠嫔居住延禧宫后正殿。
如今已经是康熙十六年,而在康熙十五年钮祜禄氏和佟氏被特招入宫,其钮祜禄氏被封为昭妃,居住永寿宫,佟氏为佟妃居住承乾宫,再今年时候,马佳庶妃生下胤祉阿哥后便再也无所生育,其所生长生阿哥病殇,其生育五子一女如今只剩下一子一女。
三月小选之后,郭络罗氏以强势的盛宠成为庶妃,但享受的却是嫔位待遇,居住承乾宫。
延禧宫。
希瑶从未染指过宫权,就算康熙说过此事,她也丝毫不沾染,如此这样才能一直得到康熙的信任,她要打的是长久战,怎么能在乎这一时的宫权。
“王佳庶妃自从有孕后异常嚣张,截胡好几次承乾宫了,”明悦站在希瑶身侧,端着盘子,接着自家主子摘的小萝卜。
希瑶将剪刀交给一旁的奴才,看向明悦,“又截胡承乾宫了?还是佟妃?”
“那倒不是,”甘泽上前,“娘娘,这次是截胡的郭络罗庶妃,郭络罗庶妃自从入宫后虽然是宫女身份,但本就是要入后宫的,一入宫便受宠,直接嫔位待遇,也是嚣张的小主,没想到还是在王佳庶妃这里栽了跟头。”
“这些年后宫还挺热闹的,你来我往就没消停过,这王佳庶妃也是很能蹦跶,如今怀了身孕更能嘚瑟了,让咱们宫里人小心些,”希瑶笑了一下,“后日就是太皇太后生辰吧?”
“是的,后日会有太皇太后的生辰宴,娘娘准备的贺礼,奴婢都收拾妥当了,”明月将托盘递给身后的南星,开口回道。
“那就好,”希瑶想起一件事,原主记忆中,这一场生辰宴中吴三桂的人刺杀康熙,被郭络罗氏挡了一刀,自此在康熙心中留了痕迹,名副其实的宠妃自此彻底诞生,在康熙心中郭络罗氏就不只是个美貌妃子!
其实最好的解决办法是通知宫中侍卫首领所在的家族,这可是天大的人情,但很可惜这样做很容易留下把柄,所以她也就也来挡一刀了,毕竟如今她是惠嫔,离着康熙的位置也近一些。
这么想着,苏木从外面小跑了进来,“娘娘,不好了,永寿宫的王佳庶妃小产了!”
希瑶有些惊讶,刚刚还说王佳庶妃截胡,现在就小产了?
“小产了?怎么回事?”希瑶看向苏木问道。
“昨晚王佳庶妃以肚子不适为由截胡了承乾宫,皇上当时直接带着太医过来的,昭妃根本不知晓王佳庶妃不适,毕竟这主位娘娘不告知,直接通知了皇上,是王佳庶妃不对,加上昨晚太医诊脉后说王佳庶妃身子无碍,”苏木将打听出来的快速解释给自家主子听。
“这很明显就是王佳庶妃故意装病争宠,如今昭妃管着六宫事,自然要惩罚王佳庶妃,但是看在其有孕,昭妃是让王佳庶妃禁足永寿宫三个月,抄写经书。”
希瑶点头,“这其实也在保护她,那怎么会小产?”
“是郭络罗庶妃来了,她说着惩罚太严重了,只需要向她道歉就行了,她可以既往不咎,毕竟郭络罗氏一族的教养让她不会跟王佳庶妃一般见识,”苏木想到听到的那些话,怎么说呢,郭络罗庶妃这张嘴啊,真能气死人。
“就是最后惹得王佳庶妃动手打郭络罗庶妃,被昭妃让人拉开之后,王佳庶妃本身就不想被禁足,昭妃索性就全了郭络罗庶妃的心思,只是王佳庶妃更生气了,就……两人互相冷嘲热讽时候,王佳庶妃小产了。”苏木也觉得挺神奇的,就这么被气的小产了!
希瑶想起白团和墨团监视的情况,昭妃所在永寿宫后正殿中便有些不适合女子的药物,大概也有那个影响。
“走吧,去看看吧,”希瑶如今也是嫔,王佳庶妃小产,怎么也得去一趟。
希瑶去到永寿宫的时候,永寿宫乱糟糟的,大大小小的后宫妃嫔都来了,还伴随着王佳庶妃的哭喊,怎么说呢,挺有力气的。
永寿宫正殿中,康熙坐在其上首,昭妃和佟妃一左一右,佟妃什么话也不说,就是看起好戏,老对手难得出丑,她可不会掺和。
毕竟谁掺和谁一身骚,说不定她啥也不做,还能拿到宫权。
昭妃面色严肃,这次事情太蹊跷了,蹊跷到她都以为是佟妃下的手,毕竟这样一来自己办事不力,宫权很可能就会被皇上收回去!
但是让人仔细查过,根本没有佟妃出手的痕迹,不过却也与郭络罗庶妃逃脱不了关系。
康熙眼眸深邃,抬眸看了一眼顾问行,顾问行轻微点头,在没人注意时候让身后的两个小太监离开了,谁也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