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的演技也是信手拈来,】希瑶不服输,这个白团子,【你怎么没去寻宝?】
【人家还不是不放心你嘛!】白团叹了口气,他没看到瑶瑶提升位份,就不太放心。
希瑶没再说什么,她还要应付眼前情况的,皇后娘娘看到她情况,自然让她回去躺下了,慢慢的她真的睡过去了,毕竟她之前就要睡回笼觉的。
皇后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希瑶不知道,希瑶醒来时候都是午时了,一醒来乐盈开心的跟她说以后直到生下阿哥,都可以不用去请安了。
“巴嬷嬷,多谢你,”希瑶看向巴嬷嬷带着感激,“我与乐盈没有经验,为人也不聪慧,还要麻烦你了。”
“小主安心,只要吃好喝好睡好,一切交给老奴,”巴嬷嬷脸上有了笑容,确实是比较单纯的俩主仆,这样她也比较安心,不至于束手束脚,“老奴检查过了,有些地方有些害人的东西都被老奴处理了。”
“小主你是不知道,好多地方呢,还有麝香!”乐盈一脸气鼓鼓的模样,她都没发现。
希瑶面上惊讶,但内心一点也不惊讶,在来到这里后,墨团就扫描过来,哪里有问题就很明确,她没处理,毕竟如今这承乾宫不是她的,敌暗我明,要懂得猫着!
“嬷嬷,真的很多脏东西吗?”希瑶看向巴嬷嬷,“咱们处理了,以后会不会更多?会是谁要对我出手,是那拉庶妃吗?”
“老奴不认为是那拉庶妃,这些东西都有些年头了,”巴嬷嬷眼神之中划过一丝暗色,甚至她还发现以前在裕亲王小时候曾经遇到过的毒,而且有些地方的脏东西一看就是好些年头了。
而且那脏东西就有害死钮钮的毒,其他脏东西比如麝香什么的不罕见,但是那种毒非常罕见,是可以让人虚弱得药,早在大明时候就已经禁止!
她等了这么多年,用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让她等到了!
希瑶注意到了巴嬷嬷神色,【查一下巴嬷嬷这个人,】随后握住巴嬷嬷的手,“那怎么办?巴嬷嬷,这里的脏东西怎么会是好几年的呢?”
“小主不用担心,后宫的争斗从来不会停止,其实这样看来,这都不是针对小主的,小主安心,”巴嬷嬷收敛神色,宽慰道。
希瑶便真的心大什么都不管了,“那我就放心了。”
【巴嬷嬷老家的人都死光了,人是真的,但一路查下来,是认识巴嬷嬷的人都不存在了,而且巴嬷嬷如今不是真容,墨墨刚刚对她彻底扫描,她用了易容术,是用一种毒来改变面容,这种毒对身体没有危害,但是面容很难再恢复。】晚上时候,白团跟希瑶汇报,【其他的墨墨去查了。】
【我知道了,】希瑶没再说什么,哇哦,能在太皇太后身边待多年的隐藏人,她很好奇她的目的,对她没有恶意,甚至对她肚子还有一种思念,对那些脏东西有一种恨意,【白团,查一下先帝后妃,所有人!包括只服侍过一两次的!】
至于那易容术,那就不叫易容术了,那叫毁容吧!
希瑶这边日子异常悠闲,御膳房和内务府也不敢克扣她这里,如今更是闭宫状态。
大概三个月时候,就被太医诊出是多胎,不到一个时辰传遍了整个皇宫,对于大清来说,可没有什么皇家不能有双胎什么的规矩,在这里是吉祥的象征!
康熙还连续来了好几晚,又让顾问行亲自去选奴才,其后便一直留宿坤宁宫,皇后娘娘赏赐了很多东西,时不时派人来过问。
这成了最不能有事的一胎,至于其他庶妃如何嫉妒,那就不是希瑶要考虑的了!
如今承乾宫是被皇上皇后下令,不得打扰的存在,谁也不敢触霉头,可是气急了那拉庶妃,僖庶妃倒是好些,嫉妒是肯定的,但也知道这一胎有利于皇上掌权,她便没什么心思了、
希瑶把玩着一个手帕,“钮钮?”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巴嬷嬷,“巴嬷嬷,我让乐盈守在外面,不会有人进来,这手帕上的孩子和名字,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是先皇的皇长子爱新觉罗牛钮小名便是钮钮,知道的人很少。”
毕竟在早年一岁早夭,没留下多少痕迹,甚至康熙都不一定知道。
巴嬷嬷抬头看向希瑶,“没想到你一个庶妃还能知道先皇长子,你知道我是谁?”
“我精通医药,甚至可以说神医不为过,你脸上用了那种药,但是根据骨骼我能画出你应该的模样,”希瑶笑着将手帕递了过去,“笔什赫福晋。”
在先皇时候后妃还是什么福晋大福晋等称呼,巴氏在当时只是庶妃,在董鄂氏之前很受宠,其后销声匿迹据闻是病逝,其后被封为福晋的。
巴嬷嬷顿了一下,缓缓一笑,自顾自站了起来,拿着手帕坐在了一旁,“没想到我能被你一个庶妃认出来,我自认为伪装的很好,就连太皇太后都没有认出我,你怎么怀疑我的?”
“你的面容就不对,这是其一,其二你对那些脏东西很厌恶,对其中一个非常怨恨,那种恨意很浓,至于如何查到的,巴嬷嬷,这就是秘密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逃脱的。”希瑶看向巴嬷嬷,这也是个厉害的。
“呵……怎么逃脱的,在当时我的死根本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随便找个替死鬼,容貌弄得恐怖一点,谁也不会正经去看,”巴嬷嬷轻笑一声,“在当时皇贵妃董鄂氏一事才是重中之重,我跟皇上说我的钮钮被人害的,他根本不在乎!”
巴嬷嬷眼眸带着怨恨,“我便有了金蝉脱壳的计划,也让我成功再次回到皇宫了,太皇太后、皇太后、当时的皇上都没有认出来,呵……可惜啊,我到现在都没有查到凶手!”
希瑶也不得不感叹,那人确实厉害,如今那人的名誉还不错呢!
“张庶妃,你要把我交给太皇太后吗?”巴嬷嬷满目无奈,从手帕上移开,看向希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