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琦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自己父亲和陆国公是老相识。
洪新瑶让他坐到椅子上,给他倒了杯茶说道:“你明日能早些回来吗?若琪来信儿说,让咱们明晚去懿王府做产检,距离上次产检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肖夫人也开口道:“玉琦啊,就算再忙,做产检的时候,你最好也能陪着瑶瑶一起去。”
肖玉琦点头,“母亲放心,我会安排好的,明日陪瑶瑶一起去。”
肖老将军听到他们说话,一边逗着鸟,一边说道:“老夫也去。”
上次他可就只看了一眼。
翌日一早,南辞就来到了血龙亭总部。
刚梳洗完,要去美容院的贺彤,一见到他,开口道:“你怎么过来了?”
南辞回答道:“王爷已经安排人给珍珠去信儿了,让她先看着铺子,您跟属下走,带您去试试枪。”
贺彤点头,随即跟着南辞去了郊外。
陈若琪睡醒的时候,云霄懿已经和陈若华带着北陌、凌峰,去了琉璃厂那边。
走进膳厅,就看见郝建宇一个人正在吃着早饭。
“怎么就你一个人,干爸呢?”
郝建宇咽下嘴里的吃的,才说道:“昨天晚上回来的晚,画图纸又画到半夜,我也才刚起来,晚点我再去工地。”
陈若琪喝了口粥,“怎么还画图纸。”
“阿懿准备把养殖场办在京郊。”
“办在京郊?琉璃厂那边空地不是很大吗?为什么要办在京郊?”
沉默了一瞬,郝建宇刚要说话,陈若琪抢先一步,“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了,肯定是空地那边以后要建的都是工业厂房,养殖场不能建在那边。”
郝建宇点头,‘嗯’了一声。
吃完饭,郝建宇看着她说道:“你有时间去趟百花楼,水云自己已经能演奏那曲子了,但是我听了之后,总觉得那里好像不太对。”
“行。”陈若琪爽快的答应了。
百花楼
陈若琪来的时候,就看到江水云正抱着琵琶愁眉苦脸的。
“哟,我的小美人,怎么愁眉苦脸的,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跟公子我说说,我一定想尽办法帮美人办好。”
一听到这些流里流气的调侃着她的话语,江水云双眼立刻就亮了起来,满心欢喜的看着摇着扇子,走进来的翩翩公子。
“陈公子来啦,快请坐,春梅,给公子上茶。”
“嘿嘿,想我了吗?”
“嗯,可想死奴家了。”
两人对视,笑出了声。
春梅把茶杯端到陈若琪面前后,退出了房间。
江水云说:“听说大婚那日,王妃您唱了两首曲子,惊艳全场,还有您演奏的乐器,叫什么钢琴,真是轰动全京都啊。”
陈若琪眨巴着眼睛,说道:“嘿嘿,我也听他们说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嘛,我也是学音律的,那个钢琴就是我学的乐器。”
“有机会能让奴家也长长眼嘛?”江水云带着丝兴奋,问道。
“没问题,郝大哥说你那曲子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儿?”陈若琪说。
江水云点头,“我听了不下千遍,练也练了不下百遍,我自己觉得弹得没错,可是听着又感觉不对劲儿,实在是找不出原因来了。”
闻言,陈若琪说道:“那你给我弹一边我听听。”
一曲毕,陈若琪笑问道:“你这琵琶多久没调音了?”
“已经很久了,原因出在这吗?”江水云有些疑惑。
“不光是你这琵琶调音的问题,琴弦跟我们那里的琵琶也不一样,我给你听的音频都是用我们那里的琵琶演奏出来的,你学会了之后,用你的琵琶弹出来,听到的声音肯定不一样。”
江水云恍然,“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怎么听上去就是不对劲儿呢。”
原因找到了,江水云也松了口气,原来真的不是她弹奏的问题。
两人又聊了许久,临走的时候陈若琪还豪气的帮郝建宇许了她,给她带一把好琴回来。
离开百花楼,凌泉开车汽车带着陈若琪去了仙琪剧场。
路上路过一间书坊,门前里三层外三层的挤满了人。
“嚯,这南裕的百姓什么时候这么热衷看书了,这书坊能挤成这样还真是少见。”凌泉惊讶道。
陈若琪笑道:“爱看书是好事啊。”
汽车在剧场门口停好,两人一起走进来。
周掌柜的看到两人后,愣了一下,看了看陈若琪,又看了看凌泉,才认出了穿着男装的陈若琪,上前行礼道:“您这穿着还真是把属下给唬住了。”
陈若琪嘿嘿一笑,“今日有些事情要办,所以才变了下装束。”
“正好您过来了,属下也有事情要与王妃禀告。”周掌柜说。
陈若琪诧异,问道:“怎么了?”
周掌柜顿了顿,才开口说道:“不知您过来的时候有没有路过转角的那间书坊?”
陈若琪和凌泉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点了点头。
“那间书坊现在在卖咱们剧场电视剧的武功秘籍。”
“.........”陈若琪沉默了。
皱了下眉头,说道:“咱们大门前不是立了牌子了吗,讲明了电视剧都是杜撰出来的,那些人怎么还会去买呢?”
“不光是有武功秘籍,还有后续话本,客人们觉得没看够,就去买话本子接着看。”
这一点,陈若琪到能理解,她们那边也有同人系列的后续。
但是买武功秘籍,这不就是纯属骗人嘛。
陈若琪默了默,才开口说道:“周掌柜,您这两天派人去那家书坊,把跟咱们剧场有关的书都买一本回来,然后跟每一位员工说,让他们告知每一位顾客,咱们这电视剧都是杜撰出来的,什么武功秘籍,武功招式,内功心法什么的都是假的,仅供娱乐,再做多几个牌子,在剧场显眼的地方都摆上。”
说完,带着凌泉就离开了剧场。
回去的路上,又路过了那家书坊,门前依旧人满为患。
陈若琪眉头拧成了疙瘩,嘴里嘀咕着,“这都是些个什么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