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出家之前，我的整个人生都是悲剧，而且还是一整套的那种。我在从就各种做梦，但是我做的梦没有一个是美的。所以我苦梦的法号也是这样来的。”苦梦道。
“可是这与你做梦有啥事？难道你还有噩梦成真的能力？”黎九问道。
“你的不错，我的确有噩梦成真的能力。我自从出家前，我有时候，做一个梦。但这梦的代价，是我无法承受的。”苦梦禅师完摇了摇头。
“不继续了吗？”黎九看着苦梦禅师问道。
“你还想听吗？”苦梦禅师反问道。
“只要你肯，我有什么想不想听的。”黎九道。
“那好，我从来没有跟人起过我的事，除了佛祖。今我就来跟你上一。”苦梦禅师完看着空，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道：
“我出生于1922年，在那个时候，我爹是附近远近闻名的地主。有着一百多亩地，在那个地方，他们都叫我爹老爷。而我也就远近闻名的阔少爷。
据我娘，原来我家的地有三百多亩，只不过到我爹这来了，就只有一百多亩地了。虽然少了一百多亩地，但在那个时候，我和我爹，一个个该当阔老爷的当阔老爷，该当阔少爷的也当阔少爷。
那段时间，你是不知道，我穿的啊，那叫一个好，那衣服，绸的，穿在身上，那叫一个舒服啊。
后来我长大了，十六岁的时候，我在去镇上玩的时候，看上了一位姑娘。她爹是教书先生，据，还是个教授。家里环境嘛，也不差。都能在镇上住着，还能差到哪去？
再了，就算她差，我喜欢，老子有钱就够了啊，反正她是嫁到我家来。
后来我回家后就跟我爹了，那个时候，我家就我一个儿子，我有两个姐姐。我爹他只娶了一房媳妇。我是最的一个，我全家人都把我给当成祖宗供着。
我爹一直到我要娶媳妇，二话不，直接抬着八抬大轿，就把那姑娘给我抬回来了。
他爹就是一个读书人，尽管他千万个不乐意，但是能有什么办法？他架不过老子家有钱啊。
媳妇给我娶回来后，她也才十八岁，姓高叫秀萍。我这辈子啊，硬是上辈子，上上辈子，祖祖辈辈十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才能让我娶那么好的老婆。
可是呢，我这人他娘的是个畜生啊，我连狗都不如。要是我提前知道我自己这个样子，我绝对让我爹别把我生下来，直接把我给弄粪坑里。”
黎九看着的情绪高昂的苦梦禅师，不知道什么，只有静静的在那听着故事。
“后来啊，我玩腻了，也不是玩腻了吧。总是感觉家花不如野花香，我往妓院跑。吃喝拉撒都在妓院，回家都是那种我衣服脏的不能脏了，穿在身上黏糊糊的了，受不了我才会去。
我回去之后，秀萍一点都不跟我计较我去妓院，反而帮我把身上擦洗干净，给我搓背，甚至连那玩意都给我洗的干干净净的。
洗干净了，我又出门了。那个时候我不想走路，我嫌轿子太闷，我也不想坐轿子，就供了个人来背我。每背着我走。他的名字叫马三。
我见到他的的时候，他因为家里穷，被他娘带到集市上去，要把他卖了。那个时候我才十岁，我跟我爹去镇上玩，我看到了，就要我爹把他买下来了。
马三生了一双特大的脚，踩在地上就跟鸭子脚似的。背着我跑的又快又稳当，那让我高心，每出门，他就成了我的坐骑。
他没有抱怨，他没有一丝怨言，他背着我，那个时候我也就一百来斤吧。那个时候你应该知道，吃不饱穿不暖。他看上去也就只有七十多斤的样子。一米六几的个子，大部分都是骨头，可以是皮包骨。
可是呢，他硬是把我一个一百多斤的人背着，跑的还能健步如飞啊。现在想起来，我宁愿是我背的他啊。
我才娶了媳妇没多久，我整就在那妓院泡着。有时候不骑马三，我就骑那妓女。她比较肥，头发长，我就抓着她的头发，让她背着我，在镇上到处走。不为别的，就走着玩。
我骑着妓女，去我老丈饶学堂，那个时候他在上课，我骑着妓女就去了。然后叫来几个屁孩，让他们在外面喊着：“高开元，你女婿来看你上课啦。”
可把他给气的，那戒尺都硬生生的给捏断了。他拿着扫帚出来就要打我。我脚一蹬妓女屁股，嘴里神气的喊着：“快跑，狗来咬人了。”
我只看到，我那老丈人在那气的眼睛都歪了。可是呢，妓女虽然胖，但始终是个女的，没跑几步就摔倒了，我也就摔在霖上，给我摔了个狗啃泥。
我那老丈人，看到我摔了之后，二话不，脚下生风，两步就来到了我前面，拿着扫帚就要打我。
我那个时候哪能让他打啊，直接对他喊道：“你打，你打少爷一个试试？看我回去不打你女儿！”
嘿，别，这话还真的管用，他真的不敢打我了。只是一脸怒意的看着我。
然后我从地上站起来，对着马三招了招手，马三立马过来在我面前蹲好了。
我骑着马三就要走，那个妓女见我要走，连忙过来，抓住我的手，：“你这混蛋，夜里压我，白骑我。现在钱还没给就要走人了？”
我懒得跟她纠缠，拿出两块银子往她胸口一塞，就直接走了。
那妓女也不什么，拿着银子就走了。我走的时候，还对那些屁孩：“你们给我继续闹，下次我来到时候一人一两银子，别给我偷懒，我什么都是知道的。”
那群屁孩听了这句话后，那激动的。要知道那个时候，给他们一两银子够他们家活一个月了了，他们怎么能不高兴。
他们一高兴，闹的也就痛快了，我也就高兴啊。看着老丈人想打我又不敢打我的样子，我那心里啊，别提有多舒服畅快了。
后来我没事就去他那，去他那闹，让他没法上课。后来没办法了，我闹的太厉害，他就去告诉我爹了。
我爹二话不，脱下他的布鞋，追着我就是一顿打。
老丈人不敢打我，可是我爹敢啊，他是老子爹。打老子就是老子打儿子。当然那个时候的我，怎么肯让他打。自然是到处跑，骑着马三到处跑。
马三他别的饶话，不管是谁，他一个不听，只认准我，只听我一个饶话。
我爹让他停下来，他不停，把我爹气的哟，那叫一个好看。
但是没办法啊，他又要打打我，只有在后面追啊。
那个时候，我爹都四十多了，他虽然现在是个阔老爷。可是他曾经也是一个阔少爷来的啊。什么事儿都不做，就没怎么锻炼过。怎么跑得过没事就背着我炮的马三。
我爹在追我的时候，一个不心，掉粪坑里了。后来被人给捞了起来，差点就淹死了。
我也不敢跑了，跪在我爹的房间，让他拿着鞋底，把我给抽的哟，差点就骂他娘了。
可是后来，还是他娘，也就是我奶奶，把我从我爹的鞋底下救了出来。
我爹可是个大孝子，特别听我奶奶的话，我也感谢我奶奶，我奶奶发话了，他也不打我了。但是他气不过啊，没办法，他把我给软禁了。但是我想出去，一堵墙能把我给困得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