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我还以为…不过你为啥身上带那么多的水果糖啊。”
原以为会发生什么的枫叶有些失望的看着一脸不舍的钟可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存货像倒豆子一样,倒到枫叶手中。
不一会儿,枫叶的一双小手就快要捧不住这些糖了。
“唉…唉…够…够了,我吃不了多少。”
“好啦,我把身上的糖全都交给你了,讲讲故事吧,不要想喽,我身上已经没有糖了。”钟可说着说着,便拉着枫叶围着篝火,席地而坐。
然后自己靠在背包上,扭了扭身体感觉了下舒适度,接着便是满脸期待的等着枫叶开讲。
“其实…那个,可儿姐,要是我说我头顶上的这个环是与生俱来的怎么办?”
“哈??”
面对钟可摆着一副“我给你那么多的糖,你就这么敷衍(?_?)”的表情。
枫叶不好解释,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将手中的糖一颗颗的撕开包装纸,放进嘴里,直至她的脸颊两边都鼓了起来,嘴里再也塞不下糖为止。
“妈了个巴子?!说不了就摧毁罪证是吧,我…我的糖…呜呜呜。”钟可见自己的糖被枫叶炫了一大半,心中心如刀割,欲哭无泪,悲痛欲绝,总之就是难受。
“歼嗒嗒,喏歼把框次完,让喏盖将将(先等等,我先把糖吃完,让我再想想。”
枫叶鼓起腮帮子,吃力的把话说完,便靠在钟可身上,慢吞吞的吃着糖。钟可将脑袋也靠在她的脑袋上,眼神直瞄着枫叶吃糖的样子。真的是,她吃糖的时候两个鼓起的腮帮子像极了仓鼠。
想到这,钟可不由自主的露出会心一笑,同时为什么自己又会感觉到一股心酸呢。
“既然…你还没想好,那我就先讲讲我自己的故事吧。”
“嗯嗯。”
听到这,“仓鼠”枫叶拍手叫好,说不定可儿姐讲到最后忘掉了呢。毕竟我自己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怎样出现的,总不能靠编吧,啊啊啊,母亲咋没把说明书带上啊…
钟可拿出自己的怀表,扣下表内盖的照片,拿到枫叶跟前让她去看。
枫叶接过来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之后,钟可这才缓缓开口道:“这个站在我身边的人是共和国的最高领导人,冯国光总工程师……”
她一边手指着照片上的人,一边对她倾诉着这些人与她的故事,以及现在他们又在哪里。
直至三更,钟可这才把她的所有经过说完。
她的故事让枫叶内心久久不能平息,像什么北部湾核风暴行动、番禺内战、番禺红色起义、湛江市重筑工程、南海潜航战、长崎核爆威慑、解放番禺以及最后的实现华夏民族的伟大复兴(南方篇)。
这些让记忆只停留在川省的枫叶不免觉得可儿姐她太厉害了,东瀛坏蛋国的长崎在她手上瞬间消失,恐怖如斯。
“这些事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到的…”
钟可重新把照片嵌进内表盖,抬起头接着说:“是他们,我可爱的同志们,正是有他们的存在华夏这艘船才能在这场“末世”中重新起航。”
枫叶听出,钟可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
相比之下,她和自己的姐姐们在川省的所做所为就是过家家。
“嘿嘿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枫叶。”
觉察到枫叶有些失落,钟可笑笑,将肮脏的外套脱下,转过身一把抱住她。被钟可突然抱住的枫叶愣了愣,然后缓缓的将手也放到她的背上,感受着她身上心脏跳动的声音。
此刻,川省的初夏,在漫天繁星的夜晚,明亮篝火旁两个女孩相拥,互相感受着对方的心跳,此时此刻她们的心无比的接近。
钟可脸贴着枫叶耳旁轻语道:“每个人做的事都有自己意义,枫叶,你和你的姐姐们也都一样,都是为了活着嘛。但现在你是我的好同志,好朋友,好助手,所以现在的你和我是一样的,接下来的日子里,请多指教,嘻嘻嘻(?????)。”
“唉?!我也是同志吗?”枫叶埋着头用一种极小声的小的只有钟可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