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话,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你们会被称作是战斗民族…弱诶,你们真的很弱诶…嗝儿。”
“喝,咱们接着喝,让你知道原联盟男人是不能被小瞧的!”
当江立志和吕蒙赶到这里时,已是一个多小时后了。吕蒙原以为钟可会以很理智的方式去把情报给审出来。但是,他万万没想到钟可胆敢违反纪律,在军营里喝酒。
“嗝儿~可以告诉我,你的职务,以及营地位置,还有周边的情况了吧?”钟可晕晕乎乎的举起酒杯,向桌子对面已经喝得不省人事的瓦西里询问道。
听到钟可的话,瓦西里那张被酒精灼烧地通红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你以为我喝醉了吗?其实没有~~接着来呀。”
“呵呵呵…”钟可有些头昏脑胀,直勾勾对着瓦西里傻笑,在幻境中她似乎还看到了爸爸,妈妈站在一座桥边上朝她招着手,旁边似乎还有个慈祥的老婆婆……
“我……还能喝…老子瓦西里…可是…白桦…2号避难所…的侦察副队…长,嗝儿,它就在城市的西北方向大约40km处……沿4号战备公路走就能走到…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我是怎么来的?哈哈哈。”
“嘭——”瓦西里最后还是没能顶住酒精的快乐,在稀里糊涂把身旁椅子推倒,并大声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自豪的喊出来了之后,便光荣的倒在了满是狼藉的酒桌上。
而另一旁的钟可也不好受。终于,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奋战,快要见毛爷爷的钟可终于得到她想要的情报。
“成功了,耶…呕呕——”
“吱嘎。”
刺骨的寒风通过被打开的木门吹进了温暖的室内,走进来的正是师参谋长江立志和政委吕蒙。
把门关上后,他俩瞠目结舌的站在原地,打量着这片充满了酒精味的战场。
“你…你俩…快,把…枫叶或者是…周同找来。”
忽然江立志的裤腿被一个东西给拉住了,吓得他连忙想要甩开她,结果定睛一看,这不是师长吗?!!
只见钟可全身上下都是污物,连头发上都是这样,整个人软绵绵的使不到一点力气。
“老钟,你怎么喝成这样?!!”吕蒙连忙蹲下身,拿出一包纸巾擦拭着钟可的脸。
“营地在西北方向…呕…40公里处,4号战备公路就看得到。”
即便头脑模糊不清,钟可还是一直重复着刚才瓦西里说的话,“记住,团结一切能团结的人…人越多越好~”
在吩咐完后,钟可也跟瓦西里一样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见钟可脸色铁青,江立志隐约觉得不对劲了,怕不是酒精中毒吧。他翻看了一下钟可的眼睛,确定还有生命迹象后,便朝门外喊道:“江连长,叫周同带着枫叶来这里来,快!”
……
“喝多少?”
“不多,也就把这三瓶给喝了,呕——”
枫叶手捧着呕吐袋,一脸心疼地看着难受要死的钟可。
“三瓶啊,这些都可是高浓度酒精,你就这样炫光啦?可儿姐,下次你再找我,我就肯定不会给你换了,看你吐成这样,我都心疼了。”
“你可是个女孩子诶,别学那些老男人呐,咋咋呼呼的喝酒,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呀?”一旁帮钟可量血压的周同幸灾乐祸地吐槽道。
直到胃里再也没什么可以吐了,钟可接过枫叶给她的漱口水好好漱了个口,将一肚子酸水吐到了呕吐袋里,这才晕乎乎的躺在行军床上。
至于周同的问题,钟可是想回答的,但已经没力气了。
她发誓,以后我胆敢再接触酒精半步,我就…就变猫娘。奇怪,为什么我这样说?
“血压134/82mmhg,总体来说还是偏高,回头话给她多喝水吧。”
“知道了。”
朦胧的意识里,枫叶和周同的话显得很虚无缥缈,算了,好好睡一觉吧,就当是给自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