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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公子千万别和这些卫士一般计较,他们这些人,就是死板,愚不可及……”

见这圆滚滚的中年人一面赔笑带路,一面还不忘使劲埋怨那两个死脑筋的卫士,张寿便若无其事地说:“他们也是职责所在,毕竟永平公主乃是金枝玉叶,怎么小心都不为过,不能怪他们。其实,公主的帖子太贵重了,外人求之不得,送给我实在是浪费了。”

说到这里,不等那圆滚滚中年人搭话,他就突然问道:“对了,还没有请教贵官名姓?”

“咳,我一介宫中内宦,哪里就贵了。”圆滚滚中年人听到贵官两个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如果说刚刚的口气只是恭敬殷勤,那此时就多了几分热络,“我只不过是在裕妃娘娘跟前跑跑腿的小小管事,寿公子直呼我名字常宁就行了。”

如今的明宫宦官数量相对汉唐宋,数量并不多,相对历史上的明朝那就更少了,总共竟是不超过三百人。可人少不代表权位低,虽说大多数职司都分给了四十就必须退休出宫的女官,但司礼监却从开国太祖时延续至今,自小在内书堂中读书后,便拣选最优秀的随侍皇帝。

剩下的,便是各宫管事牌子。

但因为人数少,各家王府又严禁使用宦官,所以对于如今这大明朝的百姓来说,宦官相对罕见,寻常官员基本上看不到这些人的影子,民间就更不要说了,各种妖魔化的传言。

然而,从小长在乡下的张寿没机会打听这些。就算之前和朱莹以及那些贵介子弟朝夕相处时,那也没人会提到宦官,他就更加不可能好奇心过剩地去询问这个了。

所以,本着此大明朝非彼大明朝的原则,他也不知道这年头大太监该不该叫公公,干脆就客气一点儿:“原来是常总管,劳烦你刚刚这么跑一趟了。”

“不麻烦不麻烦。”常宁眉开眼笑,仿佛对张寿这称呼很满意似的,随即又解说道,“寿公子不必担心,也不是受邀来的人就都要下场做文章比试,您和那些寻常士子不同,一会儿您就坐着随便听听,评判一下。”

此时已经接近月华楼下的会场,张寿有常宁陪着,本来就显得显眼,再加上身后亦步亦趋如同跟班的邓小呆和齐良,还有面色沉静的阿六,自然有众多人朝他看了过来。

有幸被请到这里来的士人,自然都抱着一朝成名天下知的自信,再加上不许带随从,纵使有些人属于同一书社诗社,在这种场合也绝对不愿意为人附庸。所以,不免就有人觉得张寿后头那三人分外刺眼。

等到听清楚常宁的话,不免有认识的人三三两两互相打眼色。

居然是邀请来评判的,这莫非是哪位新崛起的选家?不对,看那少年的年纪,也不像是能评点士人制艺时文的选家啊?那么,是哪位名扬天下的选家嫡传子弟?

可京城之内有这样连永平公主也需要礼敬其子弟的选家吗?

又或者是哪家大儒子弟?

难不成,号称从来只重才学不重品貌的永平公主,居然也……看脸?

张寿只当那些恨不得犹如针刺的目光完全不存在,哂然一笑道:“我对时文一窍不通,也从没打算下科场考个功名,倒是我这个学生才刚考过了县试府试,比我这个说是老师的还强些。劳烦常总管替我禀告永平公主,我今天只带了眼睛和耳朵,评判两个字就不要再提了。”

没料到张寿竟然再次坚称不懂时文,齐良不禁暗自犯嘀咕。下一刻,他就只见前头那位圆滚滚的常总管突然转过身来瞥了自己一眼,甚至还笑吟吟点了点头。

他不禁有些不知所措,等到常宁回过头去,他这才意识到,张寿又不曾特意对人点明他和邓小呆还有阿六到底谁是谁,这位常总管到底怎么分辨出自己的?

然而,下一刻,他就没工夫去想这些了,因为张寿那说话的声音不小,四面八方的人都听到了,一时间射过来的目光倏然间有如实质,其中不少都集中在他身上,其中有些分明带着恶意。

本来就第一次经历这种大场面的齐良,顿时头皮发麻,直到一旁邓小呆极其淡定地嘟囔了一声:“怕什么,你当那些家伙是泥雕木塑就行了!”

见齐良愕然看过来,邓小呆就嘿嘿笑道:“想当初我被王府尹和葛太师先后提溜过去时,后来府衙里人人都是这样看我的,我最初还怕得不得了,可一来二去习惯了,也就不当一回事了。这些家伙顶多也就是散布坏话,还能咬你一口吗?”

“可我考了府试第七,不是已经有人在非议了?”

“那有什么,天塌了,有王府尹这种高个的顶着!”

张寿听到后头两个小子竟然开始胡说八道了起来,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可当他发现起头还浑身僵硬的齐良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只能暗叹从前呆呆的邓小呆到了府衙之后,竟是变得油滑且韧性十足了。

然而,眼见他刚刚明确回绝,常宁却打哈哈不肯给个明确回复。当下他便停下脚步,淡淡地说:“常总管如果不愿意,那我只能让阿六求见赵国太夫人了。对于我来说,算经十书算是略通,经史顶多只能算是粗通,时文那是一窍不通,听个热闹可以,评点还是免了。”

“原来大名鼎鼎的葛门弟子张郎君,也会害怕贻笑方家。既然如此,教应试下科场的学生,你就不怕误人子弟吗?”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讽刺,张寿连眼睛都没抬一下,更不要说循声望去了。他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齐良笑道:“小齐,听听,人家觉得你被我耽误了呢!要不要改投名师?如此,也许回头就不会有人揪着你那府试的名次不放了。”

齐良却没张寿这么淡定,他朝说话的人望去,见那是个留着老鼠胡子的中年人,此时看向自己的眼神中还满是倨傲,他一气之下,不假思索地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若不是小先生,我别说继续读书,连日子都过不下去了,要说误人子弟……哼!”

也不知道是之前被邓小呆一番话给撺掇的,还是被张寿这打趣给撩拨起了心火,此时此刻的齐良,竟是把眼前这一大堆人当成了翠筠间里被自己骂惯了的贵介子弟!

当下,连日以来当惯了大师兄的齐良便昂首挺胸地说:“要说误人子弟,我爹当年也不知道看了多少时文选集,结果却依旧每考必定名落孙山,这不是误人子弟是什么?还是此次见了葛祖师,我这才知道,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到这里,张寿对他解说葛雍当初给他开书单的原因,清清楚楚地在他脑海中浮现,以至于他复述的时候,竟是不知不觉带出了张寿那语重心长的派头。

只不过,他本能地用了之前那段日子翠筠间常用的开头:“葛祖师说……”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若是只读书不行路,也得挑准了好书看。读万卷时文选集,不如好好看百卷名家文章,不如好好看十卷经史!天天拿着时文本子当成珍宝似的研读切磋,那不叫读书,那叫禄蠹!”

张寿见齐良这一刻拿出了大师兄的气势,不禁哭笑不得。

好你个齐良,竟然用我的话直接开了地图炮,还扣在葛雍头上,好的不学你坏的尽学我!

不过话也没说错,这就好比在后世天天钻研优秀作文选,还钻研到引以为傲,走火入魔,如此能写出真正的绝世好文,能当作家……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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