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二选一，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南小暖没有躲开夜墨北的亲吻，就这样被他抱着。
夜墨北听着南小暖的话，终于整了脸色。
“说吧，什么选择题，如果我能给出答案的话，一定给。”
夜墨北有种预感，南小暖让他做的选择题，绝对不是那么好选的。
南小暖认真的看着夜墨北，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承载着夜墨北都看不太明白的光芒。
“如果我和佟暖暖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你选谁？”
“…………”
夜墨北听着南小暖的话，就沉默了下去？
选谁？
佟暖暖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
可是，他没有答案。
一个是深爱的小暖。
一个是刚认识不久的，身体极度契合的新欢。
“你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夜墨北偏过头，避开南小暖的视线。
可是南小暖却不依不饶，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夜墨北，是我比不上佟暖暖，还是佟暖暖比不上我？”
夜墨北被南小暖问得有些烦，眉峰紧紧蹙起。
“南小暖，你跟在我身边，不就是为了钱吗？不管佟暖暖在不在，该给你的，我不会少给一分。”
夜墨北就不明白了。
南小暖先前就不会在意佟暖暖的存在的，否则怎么会明知道佟暖暖跟他在一起，还来勾-引他呢？
可是现在，南小暖非要逼他做出一个选择。
难道是不满足于现状，想要得到更多吗？
“…………”
南小暖听着夜墨北的话，已然明白了一切。
现在的夜墨北，不会为了她，而放弃佟暖暖。
她失败了。
“夜墨北，对不起，我没有时间再陪你耗了……”
南小暖从夜墨北身上起来。
她不想让夜墨北看到她眼里快要掉下来的泪水。
这次离开，也许就是生离死别。
她多希望，她生宝宝的时候，夜墨北能在她身边陪着她。
可是现在看来，这些，都不可能了。
一切，都只是她最美好的幻想。
现实，那么残酷。
“小暖，你只是为钱而已，何必在意那么多？我们在一起，各取所需……”
夜墨北固执的把事情的根源归结到钱这个字上。
南小暖就是因为钱才来接近他的，而他刚好给得起。
这样的关系，明明可以持续很久。
为什么南小暖突然就不愿意了……
“各取所需……”
南小暖口中喃喃重复了一遍，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是啊，夜墨北是为了发泄，她是为了钱。
可是夜墨北怎么知道，表面上她是为钱，实际上为情呢……
情之一字，到底是伤人伤己。
“夜墨北，你走吧，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我现在已经不缺钱花了。”
南小暖抬手，把自己脸上的眼泪抹去，然后就跑进了洗手间里，把门反锁了。
她真的不知道再面对着夜墨北，她会不会失控的指责他。
她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他怎么可以对她这么残忍……
可是，她不能……
夜墨北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男人。
也是对她，最残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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