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忱山看着尚陶陶坐在轮椅上,当时就很紧张:
“尚陶陶,你这是怎么了?”
尚陶陶倒是浑然不在意:“没啥,就是演戏的时候拉伤了韧带,在修养。”
萧忱山这才放松下来。
紧接着,尚陶陶就开始问他了:“前些日子,你给我的那枚胸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萧忱山:“没什么,你拿着就好了。”
尚陶陶才不信:“你快拉到吧,那天你给我胸章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血。而且,后来无论是陆老爷子,还是陆修,都说那是烛龙。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
“呵,能有什么阴谋?你别太阴谋主义了。那枚胸章,原本就是你的,你拿着就好了。”萧忱山说道。
拿着就好?
尚陶陶眉头紧紧的皱着,她才不相信!
但是,眼前萧忱山说的话,又丝毫没有辩驳的地方,尚陶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紧接着,萧忱山说道:“你们剧组失踪了个人,你知道吗?”
尚陶陶『迷』茫了:“哪个剧组啊?谁失踪了啊?”
她现在接着两部戏,她表示自己很『迷』茫啊。
萧忱山:“林导的剧组,牧昭失踪了。”
他说林导的时候,尚陶陶还没反应过来,毕竟她接的两个剧本,导演都姓林,还是父子俩。
但萧忱山说是“牧昭”的时候,尚陶陶一下子就惊了。
“我才离开剧组几天,怎么就又消失人了啊?”
萧忱山:“就在你回来修养的第二天失踪的,目前这事还被压着,没有外人知道。”
尚陶陶就寻思了,那他怎么跟自己说这件事儿啊?这是不把她当外人看的意思?
那么问题就又来了,既然这事儿分了内外,那分界线的圈在哪啊?
尚陶陶她自己被分到哪伙人里面啊?
她连自己都不知道。
尚陶陶想问清楚,但话头到了嘴边,就又换成了另外一个问题:“之前静姨失踪的案子,结了吗?”
萧忱山一怔。
随即点头:“结了,人死了,谋杀的,凶手不明。”
尚陶陶就寻思了,自己去拍戏前,萧忱山还说这个案子没有结。她只不过是拍了两天的戏,案子怎么就结了?
很显然,案子就是在她拍戏的那两天结的。
胸针……
尚陶陶就问了:“静姨的失踪案……不是,现在已经是谋杀案了吧?是不是和那枚胸章有关系?”
萧忱山沉默许久,没有说话。
他最终问道:“关于烛龙……你想不起任何事情?”
尚陶陶:“烛龙?《山海经》?古代神话?”
“不是这些!”
“那就是这玩意又叫‘烛阴’?”尚陶陶纳闷的说道。
萧忱山都放弃了:“算了,你啥时候想起来,啥时候再跟你说吧。”
尚陶陶惊了。
她好奇的抓着萧忱山的手,自己指着自己,说道:“我?失忆过?!”
这事儿,萧忱山很显然不愿意提起。
他面『色』纠结,最终点头。
尚陶陶脖子都僵了,不会动弹了:“我的妈耶,我身上还能出现这么传奇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