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陶陶点头。
其实吧，很多时候，网友都是跟风的。
只要没有硬伤，大家都是人云亦云。而这个程倩，就是引导这群人的。
类似的事情，上一世的时候，她那个特别会营销的经纪人也做过。
不过，那人是直接花重金聘请了几个尚陶陶的专属站姐，天天跟着尚陶陶，扒尚陶陶的料。
一开始还蛮有效果的，就连对她无感的路人都说，也许尚陶陶对这群人有专属魅力，就是吸引这波人呢。
但是后来，问题就出现了。
站姐天天跟着尚陶陶，她们挖掘着尚陶陶可以夸赞的地方，但也更加清楚的知道了尚陶陶的黑料。
那时，尚陶陶拿了几个比较好的资源，就有眼红的艺人直接花重金买通了站姐。毕竟是花钱雇来的，见到更多的钱，马上就反叛了。
能够实锤的黑料一波又一波的上来，搞得尚陶陶都不知道如何应对才好。
至于那几个没被买通的站姐，一边拿着尚陶陶的黑料，去黑市上售卖，一边还要挟尚陶陶提高工资。
这，更让尚陶陶应接不暇。
所以，这一世，尚陶陶坚决不再雇用站姐了。
但自己的助理就是自己的忠实粉丝，这个却可以有。
得到了尚陶陶的默许，程倩笑得开怀：“之前，我还担心，我夸得太多，会招人反感呢！”
凌彬骅：“不是的，如果那人不喜欢尚陶陶的话，无论尚陶陶怎么压低自己的存在感，那人还是会找到厌恶她的地方。聚集粉丝嘛，就是所有喜欢她的人，都聚集在一起。至于那些不喜欢的，让他们自生自灭就好了。”
尚陶陶听了，赶紧补充一句：“千万别和别人吵架，千万别吵，这可惹事了。”
程倩笑着说道：“这个我心里有谱，您就放心吧！”
说话间，凌彬骅已经把原着大概的翻了遍。
他眉头高皱，问道：“这部小说里的主角们，都太种马了吧？”
别说尚陶陶，就连徐甜甜也只得无奈点头。
在小说里，男主十几个嫔妃，这个就不提了，文里还提起过，这人竟然有私生子！
是的，男主在外面还有其他的女人，还给他生了孩子！
凌彬骅简要评论：“真渣。”
至于女主……
那就更优秀了。
一开始，女主还是她本尊的时候，受人欺负后必然咬牙切齿的还回去，最终，在夫君登基的时候，她孤死乡野。
但是！
真正的女主穿越过去后，事情就逆转了。
女主自己就说了，我干嘛带着没事儿报仇雪恨啊！我特么的要开怀，追求自己的幸福啊！
于是乎……
这个女主，就把男主没照顾到的嫔妾，都给照顾了……
十几个嫔妾啊！
到最后，女主公然抢男主宠爱的人！
讲真。
尚陶陶第一遍看的时候，也实在受不了，这到底是什么沙雕剧情啊！
但是还别说，这部小说写的，是挺好玩的，让人欲罢不能。
凌彬骅沉默了下，最终还是说道：“说实话，这种男不忠女不贞，在前几年还挺盛行。但是，现在，这种气氛已经转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