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努力的阮宁宁
刘雪知道,这个东西从她口中说出来,她就不用在这个圈子混了,可是她现在需要钱。
她没有办法,相信白新雅知道也会理解她的。
一时之间,白新雅的对家和水军黑粉多方合作,白新雅几乎混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而她所有的成绩都被质疑是被她身后的有钱人量身定制。
甚至有人说,白新雅一直不肯公开,是因为根本没有名分的在当小三。
网友们是神通广大的,不知谁扒出来了阮宁宁那天和白新雅一起去拍摄场地的事,这几乎更是将白新雅钉在了耻辱柱上。
网友们纷纷表示,以阮宁宁的一贯浪荡作风,和她一起的人做出什么来都不奇怪。
话题逐渐从白新雅转到了阮宁宁身上,她曾经做出的那些荒唐事被一一重新提起。
白新雅看到这里冷哼一声,直接发微博长文对刘雪说出了她一直忍了许久的话。
她本来打算给刘雪留几分面子,可如今刘雪却偏要惹她。
白新雅细数了刘雪从她出道以来,私自给她推掉的所谓不符合人设的大火剧本,一点点将那些刘雪收了钱送到她面前的垃圾资源列举出来。
公司从来没有给她定过什么单身人设,甚至她出道不久就曾经在采访中透露过自己已婚的事实,所谓那些欺瞒一直都是无中生有的诋毁。
她忍了刘雪这么多年,不过是因为一开始刘雪带她入圈的那点恩情。可如今刘雪不讲情面,也不怪她不给她留半点辩解的机会。
她丈夫罗戎昇所在的医院也公开为白新雅发声,但是热度一次又一次的被压下。不说医院的声明了,就是白新雅的澄清也没能激起半点水花。
在圈子里待了几年,白新雅看得出这背后水军操纵的痕迹,而这些水军如今直冲阮宁宁而去。
阮宁宁那些黑历史被翻来覆去的提起,事情闹大到甚至傅母都发现了的程度。
傅母看到那些阮宁宁的荒唐事,向来优雅的表情都绷不住了。不想留下叫那些其他家夫人看笑话,她勉强不失礼的回家。
傅母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了阮夫人。
“那些事阮夫人应该看到了吧,这让我们景堰很难做。”
阮夫人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反而语带笑意:“莫生气,既然亲家不满意这桩婚事,离了便是。两个孩子处不来便罢了,不能伤了两家的和气。”
傅母听了倒是心情好了些:“倒不是嫌弃宁宁爱玩,主要是景堰是要继承傅家家业的,总归还是需要个能帮得上忙的妻子。”
阮夫人喝着茶,半点不在意这件事:“这事就看两个孩子的吧,我们这边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当不成夫妻当个兄妹互相照顾也是不错的,别伤了两家关系就好。”
三言两语间,这件事就有了个大致的解决轮廓,傅母也不觉得憋屈了,直接去找了傅父商量。
傅父自从将公司交给了傅景堰之后,就整日出去找人下棋喝茶,快活得很。一时间听到这样麻烦事,只觉得头都大了,挥挥手就让傅母自己决定。
这也算不得什么事,以他们和阮家的关系,不至于为了这么个事情撕破脸。
况且阮宁宁的母亲……傅父陷入了回忆中,以那个女人和傅家的关系,傅景堰和阮宁宁做个兄妹也是说得上的。
傅景堰是个合格的总裁,沉溺于工作之中,并不知道网络上的腥风血雨。
他也看不到了,白新雅难得对刘雪动了真火,这么多年第一次借用了白家的势力,将一切都压了下去。
可是阮宁宁仍是知道了白新雅为她做的一切,得知白新雅为了她放弃了这么多年的坚持,和白家联系,阮宁宁不由得满是愧疚。
她不在意那些留言,她只是怕白新雅为她担心。
阮宁宁给白新雅打了电话:“雅雅姐,抱歉,又麻烦你了。”
白新雅叹了口气,明白阮宁宁在说什么:“本来我也该回去了,颜颜过来给我帮忙的时候他们就都知道了,如果我没这个心思,来得就不可能是新颜。”
阮宁宁有被安慰到,但是感谢还是需要的,思考了半天,她将目光放在了墙角的那些画上。
“这样吧,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就把我之前画的那些画送给雅雅姐好了。说不定有朝一日我成了大画家,这些画也能价值飙升,雅雅姐可别推辞。”
白新雅丝毫没有扭捏的接受了这个礼物,大大方方给阮宁宁发过去了自己的地址。
她现在还需要处理一些后续的事情,并不能自己来拿。比如说水军的来源,再比如说目的,她们现在还都不清楚。
阮宁宁欢快的应下,整理了一遍后,在每个画的角落里都签上了一个抽象的图案标识,像是太阳或向日葵,也像是一只眼睛。
上次买的那些书也随着打包的废料一同丢掉,她也该着手调查一下她出事的原因了。
阮宁宁并不喜欢这种敌暗我明的境况,只能被动接招,她没有那么强悍,自信能躲过下一次。
现在暗中她能察觉到的有两批人,一批就是一直在煽动舆论的,她不是很在意。
另一批,则是造成了傅景堰车祸、她被绑架和发病的那一批,这一批人才是真正敢杀人的狂徒。
阮宁宁抿紧唇瓣,若是她的手没事,能够完好的画出杰哥和瘦猴的肖像,是不是能够更早的抓到那些人?
想到这里,她卸下了画架上那副仅剩的半成品,第一次真正的使用左手开始练习。
其实她是练过的,在她精神异常的时候和白新雅一起,只是她又忘记了,但也让她比起想象中使用左手更加顺畅一些。
她一次次的从基础练起,不觉时间流逝,单纯的绘画着。
傅景堰在每月的月底都会回到老宅陪伴傅父和傅母,这一天他姐姐傅婧娴也会回来。
而这一次回家,他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傅母坐在沙发上,好似专门在等着他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