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安全的阮宁宁
傅母和于妈离开别墅上车时,傅母仍是气愤的,于妈见状连忙熟练的取来一杯牛奶,傅母喝了之后才好些。
“这阮家是怎么教的孩子,这么不懂规矩,竟还敢顶撞长辈!”傅母叹了口气,“索性还算识相,知道我们景堰是她高攀不起的人。”
于妈将杯子收好,一边忙活一边说:“这阮小姐失忆之后越发孟浪了,本还想着能教教她,她却一直不理会,我作为一个佣人倒也不好说什么。”
傅母安慰了于妈一下:“于妈你教导人的手艺是极好的,是她不懂珍惜,怪不得你。就说文玉那孩子,你亲手教出来的,又懂事又听话,能力也强,帮了景堰多少忙。”
于妈听到傅母夸周文玉,脸上也多了几分喜气:“没想到夫人竟对我们文玉评价这么高。我姐姐一家人去的早,我又不能生育,我是真真将文玉当亲女儿带的。如今有了夫人这话,我就踏实了。”
傅母看着于妈,突然问道:“说来过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姐姐一家当初是出了什么变故?”
于妈有些意外傅母为何突然好奇这个,不过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唉,夫人您是有所不知。我和姐姐小的时候家里人都去的早,饥一顿饱一顿的,久而久之身子就熬坏了,我和姐姐都落了个不能生育的病。”
傅母有些意外:“文玉不是你姐姐亲生的?”
于妈叹了口气:“不是,是我姐夫捡来的。”
“我姐夫是个工人,不嫌弃我姐姐不能生孩子娶了我姐姐。本来想着领养一个,结果没过半个月就在一天晚上去工地上找落下的衣服时,捡到刚出生没多久的文玉。”
“您不知道,我们那边穷,重男轻女的厉害。时不时就能捡到不要了的女孩,两人也就对外声称是自己生的孩子养着了。”
“结果文玉两岁的时候,我姐夫在工地上出了事,我姐姐身体不好就跟着去了。姐夫也没什么亲人,文玉就到了我这。”
傅母面带怜悯:“你姐姐姐夫一家是好人,下辈子肯定能投个好人家。”
她嘴上这么说着,心底里却没什么同情,打算着仔细查查周文玉的身世。
阮宁宁提心吊胆的过了四十分钟,就接到了白新雅的电话:“宁宁开门吧,人到了。开门可别吓到,他们这个保全公司招的都是退伍兵,看着凶点,实际上很是可靠。”
阮宁宁松了口气。
她打开门,只见门口站着四个身形粗壮的大汉,面上看着就凶神恶煞的。幸亏有白新雅提前告知,不然她恐怕还会以为是杰哥叫来的新帮手。
四人里有个领头的,下巴上有条疤,看到阮宁宁后率先开口:“我叫王雄,这三位是杨忠、刘树国和李峰。以后就由我们几位负责您的安全,有什么安排告知我就是。”
阮宁宁点了点头:“不知道雅雅姐之前同你们说没说过,前几日我被一伙人绑架过,他们手中有枪,大概有五六个人。若是他们再来,你们应付得了吧?”
王雄笃定道:“放心,就算有枪,我们兄弟几个也不是五六个人就能应付得了的。”
阮宁宁看他这么确定的样子,又想到白新雅说的他们都是退伍兵,那应该是见过枪的,心中安稳了些。
不过就算有枪,就杰哥那个枪法,好像也不是很难对付。
阮宁宁面无表情的想。
将四个人安排在一楼原本下人的房间,她就要回三楼。王雄见状,跟过来问了一句。
“您需要有人跟着么?”
阮宁宁有些犹豫,不跟着也不算安全,跟着又很奇怪。
然后阮宁宁给据说加班的沈莹打了个电话:“你要加班到什么时候?”
沈莹声音有些远:“很快就到。”
于是,阮宁宁在一分钟后,看到了沈莹将车停在了门口。
沈莹不等她问就都说了:“傅夫人找人骗我的,她应该只是想支开我,事实上根本不需要加班。但是路上修路堵车严重,我废了好大功夫才挤出来。”
阮宁宁点了点头,对于沈莹她还是相信的。
两人相处了这么久了,对彼此都有些了解。沈莹其实算不上傅家的人,她家里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却是书香世家。
只是沈莹自幼也不知道如何长歪了,满门心思就想当一个霸总电视剧里的全能秘书,沈家人怎么劝都没用,所以才会一毕业就给塞到傅景堰身边当助理了。
不然,就沈莹一个没经验也没什么特殊履历的毕业生,怎么可能直接到傅氏集团工作。
而且当初两家是有撮合他俩的意思,但是俩人不来电,又有阮家这个婚约在,这才歇了心思。
当时阮宁宁还好奇为什么沈莹可以长期在她这里待着,而沈莹给的答案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个编外人员,属于混资历的。
所以说,沈莹其实在傅氏集团的地位很微妙,一直处理的其实都是傅景堰生活方面的问题,工作上正儿八经的秘书工作都是周文玉在做。
嗯,越来越有那种贴身大宫女的既视感了。
沈莹和傅氏集团没有太多关系,准确说她应该算是傅景堰那边的人,这种时候就还算可信。
于是,阮宁宁总算有了关于保镖跟不跟着的解决办法。
两个人守在一楼,一个人在花园围墙那边,还有一个在二楼。
至于三楼的私人区域,阮宁宁和沈莹一起住,两个人一起,万一出事怎么也能撑到二楼的人上来。
更何况,这样安排那些歹徒也很难到三楼。
阮宁宁一下子又咸鱼起来。没了傅家的人在,她开始光明正大购买各种沈莹看不懂的英文书,沈莹也默契的没告诉傅景堰。
而阮宁宁也时不时向几位保镖讨教一些防身技巧,虽然很多因为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用不了,可是她也能记住以后再用。
日子过得舒心又平静,可她总觉得她好像忘记了什么,直到她在门口看到了某个人的身影,才终于记起她忘掉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