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被赶走的女四
季铃珊在拍摄的第一天就中暑昏迷了,偏偏她的戏份不少,于是陈远导演难得有些愧疚的和造型师说了一声,给季铃珊加了一组镜头换了身衣服。
换了正常衣服的季铃珊肉眼可见的拍摄进度不断加快,几乎没有NG。
而白薇却在这两天发现自己在片场好像有些奇怪。
平时她和江雨萱以及季铃珊是一起在一个休息室休息的,可是一旦她在外面看别人演戏的时候离开自己的位置,她的东西就总会莫名其妙的失踪。
她皱了皱眉头,总觉得这件事不是丢东西这么简单。
陈远导演的大嗓门传了过来,这次他有些气急败坏:“停停停,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表演的是温柔婉约的大师姐,这一脸恶毒是做什么?抢反派的饭碗么!”
齐月淼一脸委屈:“我已经很温柔了。”
陈远导演已经是忍了齐月淼好几场戏了,此时将手里东西一摔,问一旁的助理:“这个人是谁试镜的。”
工作人员看了看手机里的表格,对陈远导演说:“啊,这个大师姐的角色是郑副导演。”
陈远一脸的阴沉,对助理说:“去叫小郑过来。”
工作人员看着陈远的黑脸,不敢耽搁,连忙跑到旁边的拍摄场地找郑副导演。
因为镜头过多,陈远也不是负责所有的拍摄,一些不太重要的部分就分给了两个副导演负责,郑副导演就是其中之一。
郑副导演过来之后看到一片寂静的片场。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拿出张面巾纸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陈导,怎么了?”
陈远指了指已经到一边坐着休息的齐月淼:“这人是你选的?”
郑副导演不由得在心里把齐月淼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就不该贪图齐月淼那张漂亮脸蛋,结果一个劲儿给他找事。
上次她一撒娇他就糊里糊涂把女四号给让出去了,也没怎么注意她的演技,结果果然这两天不祥的预感应验了。
郑副导演赔着笑:“是我是我,怎么了陈导?”
陈远看了他一眼,一点不客气:“你现在,带着那个齐什么的,赶紧滚,我不想再看见她。”
郑副导演着急了,他挣扎道:“陈导,其实齐月淼她……”
陈远打断了他的话:“现在立刻马上,不然你就一起别回来了。”
郑副导演听到这个,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明明是堪比盛夏的温度,他硬是感觉出周身发凉来。
他不敢说什么,拉着齐月淼就给齐月淼的经纪人打电话,叫经纪人赶紧把齐月淼带回去。
齐月淼还说话呢:“郑哥您拉我做什么,我还要拍戏呢!”
郑副导演转身给了她一巴掌:“拍戏,你还敢说拍戏!你和我说你演技不错就是缺机会,就是这么个不错法?”
齐月淼一下子哭出了声:“我演技很好的,是这个导演他……”
郑副导演表情凶狠的盯着她:“你还敢说陈导,你知不知道陈导的地位!别说什么了,这个剧组你别想待了。”
齐月淼还想挣扎挣扎,却被郑副导演的表情吓怕了。
“你别给我惹事,不然你惹得我工作没了,我随时可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齐月淼不好说什么了,一身僵硬的被赶上了车,被经纪人带走。
郑副导演搓着手回到陈远导演面前:“我已经把那个人送走了,那什么,陈导我可以先去拍摄了么?”
“下不为例。”陈远也知道这种事杜绝不了,只能警告了一声,“你去吧。”
郑副导演仿佛得了什么圣旨一样赶紧走了,不敢多停留一步,生怕陈远导演又想起来什么给他记上一笔。
陈远看着片场其他人,心里更是火起:“你们都给我好好演,不然就赶紧跟那个人一样给我滚回家去。”
长出一口气,陈远开始担心这个女四号的人选,现在试镜肯定来不及了。
陈远只能让其他人先休息,自己去找了被试镜淘汰的人选,看看有没有能够胜任女四号的人。
结果没翻两页,他就想起来了一个完美贴合的人选。他越想越觉得合适,激动的立刻拿起电话联系起来。
那个人选,就是当初和江雨萱争夺女主不成的影后薛迷。
陈远心情忐忑的联系薛迷的经纪人,没想到经纪人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下来,甚至说薛迷明天就能来片场。
陈远导演终于放下心来,心中觉得影后就是影后,真是雷厉风行。
事实上陈远不知道的是,薛迷根本不是所谓的雷厉风行。
薛迷的经纪人疯了一样找到薛迷:“薛姐,陈导打电话过来让你去帮忙演一个女四号,我帮你答应了。”
薛迷靠在床边,有些自嘲:“女四号,我当初哪里看得起一个女四号。”
经纪人看着薛迷这样也不好受,但是她知道,薛迷已经太久没有戏拍了,她必须把握住这个机会。
谁能想到,身为最年轻的双料影后的薛迷,如今竟然成了这样一个连戏都没得拍的样子。
薛迷抽了口手中的女士香烟,和经纪人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又吞烟吐雾起来。
过了好半天,她才冷笑一声:“阮宁宁,你可别让我看到你落寞的时候。”
白薇的还在拍摄期间,而网络上,关于《我们的宝贝》这档综艺的讨论却越来越多。
小明曦和季铃兰的互动被剪辑成了动图表情包疯狂传播,本来打算看看热闹的网民们逐渐中毒,感觉到了越来越上头。
一个莫名其妙的话题突然登上了热搜。
#国欠哥#
乖乖待在家里看书的明灿打了个喷嚏,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在没有发现吴大娘的身影后松了口气。
他可不想被吴大娘抓去喝苦苦的药,话说医生就不能把药做的好吃点吗,如果能做的像铃珊姐姐的小饼干一样好吃,那他就再也不怕吃药了。
明灿动了动他的小脑瓜,既然不是生病了,那是不是妈妈想他了呢?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到了隔壁又一次传来的仿佛锯木头的声音,生无可恋的趴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