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电钻成精的煤老板
店主对方茗说:“那个男人我看着像是跟着你过来的,你一进门他就在外面看着了,只是在墙角没有这么明显。”
方茗皱了皱眉,她之前去的是医院,那个男人为什么会想尾随一个刚刚离开医院的人?
如果是为了钱也不对,一般去医院的基本上不是去送钱的就是去看人的,这两种人离开医院的人都不会有很多钱。
另一个可能那就是为了她,她不会觉得她自己有什么可图谋的,她长相普通身材一般,而且年纪也不是很年轻了。
那就是为了她这个身份了。
店主不清楚她的想法,他还在说:“那个男人看起来好像还打了个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和谁确定了一下,挂了电话就直接往我们店里来了。”
“你应该知道的,我们这种猫咪咖啡厅,为了猫咪着想也为了客人的安全,基本上都会有一个规则牌告知客人注意事项,一般第一次来的客人都会看一下注意事项。”
“然而那个男人进来的时候,一眼都没看那个注意事项,直接就要进来。我的店员提醒他交钱消毒之后,他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十分着急,不过他真的进了店里反而又不急了。”
方茗听着卷毛店主的碎碎念,这时候才发现这个卷毛店主观察真的很细腻,而且还有点话痨的倾向。
不过多亏了卷毛店主生动形象的描述,她总算是大概明白了这个人的目的。
她所料不错的话,这个人应当就是看她去看望过沈莹之后,才跟着她的。
而既然这个男人确认过她的身份,那么她方茗能够接触到的足够男人用来谋划的也就这么几个人。
沈莹,顾元薇和傅景堰。
其中傅景堰最近不在喻城,如果有什么算计也不会落到她这里,那么更有可能的就是前两者,沈莹和顾元薇了。
方茗可还记得傅景堰提醒过她,顾元薇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被一股势力盯上了,所以有什么不正常的一定要汇报给他。
那这个,算不算不正常的事件么?
方茗出神了一瞬间,有些不太好判断。
卷毛店主这时候终于停止了他的碎碎念,伸手将一旁路过的一只挖煤工捞了过来,塞到了方茗的怀里。
“女士如果你没有合适的人来接的话,我们这里还有一个小时就下班了,我可以送你回去。”
还没等方茗反应过来,卷毛店主就一脸严肃的警告她怀里的挖煤工:“你好好接客,不许乱跑知道么?”
挖煤工伸出自己的小黑爪子,温柔的用自己的小肉垫按在了卷毛店主的脑门上,实力表示婉拒。
方茗看得可乐,问道:“这只是暹罗猫吧?我还没见过这么圆的暹罗猫,它叫什么名字?”
卷毛店主无奈的将小猫爪拿下去,听到方茗的问题之后摇了摇头:“果然又被认错了,其实煤老板不是暹罗猫啦,是一只重点色英短,英短这种猫就是容易圆滚滚的。”
方茗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她就说,她记得暹罗猫很难养的这么标志又胖胖的。
英短的话,就真的很能理解。
不过她注意到了另一件事,难得心情很好的开玩笑道:“它叫煤老板嘛?不是很贴切啊,哪有老板亲自挖煤的!”
卷毛店主却很是嫌弃的撇了撇嘴:“煤老板叫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当初买它的时候真的很贵,所以可不就得供着,供着的不就是老板。”
方茗想了想她的前老板傅景堰,又想了想现在的老板顾元薇,突然觉得他这个话非常的有道理,十分理解的点了点头。
“没错,老板要供着。”
卷毛店主十分意外的看向她,确认过眼神,都是有故事的打工人!
两个人谈的高兴,煤老板昏昏欲睡的在方茗的抚摸下逐渐有了睡意,整只猫左扭扭右扭扭的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打了个哈欠。
卷毛老板本来还没注意,这时候煤老板一打哈欠,他顿时警惕的看着煤老板,顿时想把它弄醒。
方茗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小猫咪睡一会儿怎么了?于是她伸手拦住了卷毛老板,摇了摇头。
她小声说:“没事,让煤老板睡吧。”
“不是,它……”卷毛店主想要解释,但是已经看到煤老板闭上了眼睛,“完了……”
就在卷毛店主说出这两个字的同时,方茗听到了一个十分奇异的声音在她怀里传来,所有的小猫咪仿佛地震了一样到处乱窜。
幸亏刚才他们聊天的时候最后的客人也离开了,不然肯定会吓到人。
一个工作人员跑了过来,震惊的说:“煤老板怎么睡了!”
卷毛店主痛心疾首:“赶紧将猫猫们送回宿舍去,煤老板睡了就不容易醒,现在已经没办法补救了!”
方茗茫然的看着一群穿着猫猫围裙的壮汉店员开始到处找猫,整个猫咪咖啡厅仿佛世界末日一样混乱。
唯有吃饱了躲在角落里的猪咪睡得正香。
方茗不由得喃喃道:“煤老板这是电钻成精吧?”
卷毛店主叹了口气:“我也怀疑,就因为它这个毛病,它每天晚上都是和猪咪单独睡单间的。”
“其实煤老板和别的猫不太一样,除了晚上的时候不问的睡觉,除非它真的觉得这个环境很舒服很安全,它很喜欢你。”
方茗有些不知所措:“谢,谢谢喜欢?”
卷毛店主看着她这幅样子,没忍住笑了笑,就也跟着店员们手忙脚乱的去找猫了。
尤其是有几只猫胆子小,每次煤老板一在外面睡觉,那几只胆小的猫就会往各个隐秘的角落躲起来,非常难找。
他一边找一边不由得感慨,要不然怎么叫躲猫猫呢,因为猫猫真的很会躲啊!
明明屋子就这么大,这些猫怎么能做到每次躲藏的低点都不一样啊!
方茗在一旁抱着煤老板,就这么看着他们抓猫,外面的天色渐渐的昏暗了下来,三月的天黑的还是很早。
她轻手轻脚的将煤老板放到座位上,她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