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幕后黑手正是自己的恩师司马徽和学弟诸葛亮时,郭嘉一时间有些头大。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的黑手是这两个人。
四大家族反对自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但是这二人反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不用想了!”
蔡瑜冷笑道:“两个书生而已,杀掉就是了。”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这丫头一直都是这个观点,就连自己的亲戚都不例外,当初在云州她可是亲手处死了两个表兄的。
不可!
郭嘉急忙摆了摆手。
他虽然不是一个念旧的人,但是毕竟司马徽教过他,师生之谊不是断就断的。
再者,去拜访一下二人。
诸葛亮是个人才,能够为他所用最好,不能为他所用,再除掉也不迟。
“你还是要去拜访他们?难道你就不怕他们泄露了你的身份?”
蔡瑜有些着恼。
这个家伙简直有些不可理喻。
泄露了又如何?
郭嘉傲然一笑,下间敢明目张胆对付自己的还没出生呢?
如果自己现在就露出身份,刘表恐怕连觉都睡不好,连夜会派大军将这里团团围住的,以防有人刺杀自己。
谁能挡得住云州十万大军的怒火?
“我只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反对?”
郭嘉平静的道。
你啊!
蔡瑜无奈的摇了摇头。
虽然不知道这厮哪来的谜之自信,但是他自信的样子很让自己心折。
自信的男人最有魅力。
“其实我觉得,你不必白费心机了。既然司马徽已经瞧破了你的身份,还怂恿弟子诸葛亮出面联合四大家反对联盟,他已经表明了态度。你再去,也是自寻烦恼而已。”
蔡瑜淡淡的道。
也许吧,但是……
郭嘉深吸了口气,道:“我还是要走一遭为好。”
蔡瑜见到郭嘉已经决定了,知道也拦不住了,当下拂袖出去了。
她也要布置一番,以防万一。
……
“主公,前面就是恩师的住处了!”
崔州平指着前方的草庐道。
司马徽虽然名声在外,但十分的清苦,拒绝了刘表赠送的大宅院,栖身在城外的一座草庐之中,除去官学讲课,其余时间耕读为乐。
很好!
郭嘉点零头,带着手下来到了草庐。
“水镜先生可在,学生崔州平前来拜访!”
听到崔州平的声音,茅庐的大门打开了,水镜先生一袭布衣走了出来,看到崔州平忽然一愣,很快又恢复镰然的样子。
崔州平走上前去,拜道:“学生拜见先生!”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不敢,不敢!”
司马徽回了半礼,挥手道:“请进吧!”
着当先走了进去。
崔州平的到来虽然让他有些惊讶,但仍然在情理之郑
二人分主宾坐下,虎卫军们立即送上了茶点。
崔州平知道水镜先生清苦,特意让人自备了茶点。
不必!
司马徽摆了摆手,端起面前的一碗白水一饮而尽。
“山野之人,悠闲惯了!”
他仍然是以前的样子。
先生!
崔州平恭恭敬敬道:“学生自从来到荆州,一直深受先生的照顾,如今学生决定北上投靠云州。今来,一是答谢先生照顾之恩,二是跟先生告别。”
崔州平投靠郭嘉的事情,司马徽早就知道了,刘表座谈客,空有这么多人才却不能用,崔州平离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既然州平在荆州不如意,去云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水镜先生淡淡的道。
抛开立场问题,他对郭嘉唯才是举也是很赞同的。
世家大族未必都是人才,寒门子弟也未必没有能力,唯才是举不论出身,才是正确的用人之道。
可惜这个时代能够做到的也唯有郭嘉而已。
多谢先生!
崔州平抱了抱拳,道:“这一次来,学生还有一件事,就是受雇主做托,想请先生出山。”
郭嘉仍然想把水镜先生弄到云州讲学。
呵呵!
水镜先生微微一笑,端起身边的茶碗。
“老夫粗茶淡饭惯了,去其他的地方不习惯。”
他也知道崔州平的意思,所以一口拒绝了。
黑水跟郭嘉仇深似海,他身为黑水之主,不去干掉郭嘉报仇就算好的了,又怎会帮郭嘉做事?
先生!
崔州平还想些什么,却被水镜先生打断了。
“州平,你不必了,人各有志,勉强不得。老夫一声所望,就是弟子们能够各展所长,不负生平所学。”
他忽然意味深长的看着崔州平。
“好自为之吧!”
着起身就要送客。
如果崔州平只是为了帮郭嘉做客,也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先生!
见到水镜先生要离开,崔州平急忙站了起来,道:“既然先生淡泊名利,为什么又要破坏主公的计划?”
这句话是替郭嘉问的。
听到这里,司马徽身子忽然一震。
他立即意识到四大家族泄露了消息,否则郭嘉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
“先生口口声声不愿意出仕,可是您又让孔明出面联合四大家族破坏云州跟荆州的结盟计划,学生有些疑惑。这不像是您的风格啊?”
崔州平淡淡的道。
听幕后主使就是司马徽和诸葛亮的时候,崔州平第一个念头也是不相信的。
二人一个是出了名的淡泊名利,一个是潜龙勿用,怎么可能成为反对郭嘉的幕后主使?
“我不明白你在什么?”
司马徽淡淡的道。
他心中也暗暗的心惊,万一郭嘉怀疑上自己,查出自己就是黑水的主人,问题可就棘手了。
所以,他当然不认了。
先生!
崔州平再次抱拳道:“有人,是先生指使孔明出面,集合四大家之力反对结盟。”
一派胡言!
司马徽拂袖道:“老朽不问世事已久,反对他们作甚。你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没有其他的事情,老夫下午还有事情,你可以要走了。”
着气呼呼的敞开了门。
见到司马徽下了逐客令,崔州平也只得站起身来,拱了拱手,离开了。
待崔州平离开之后,没过多久,司马徽也匆匆骑着驴离开了家,去了襄阳的方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