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知白真的觉得有些困了,这冷的天儿,她应该在家睡觉的!
系统:[……你至少也要温温柔柔的关怀两声吧?比如抽出他胳肘窝里头的体温计,瞅瞅有多少度,再问两句,难不难受,或者,问问他想吃点啥,喝点啥。]
‘……有这个必要吗?冷夜是医生,这方面,她比较懂!
而且啥玩意儿啊就吃点儿啥喝点啥,他只是感冒发烧,又不是病入膏肓要挂了。
而且你没听说嘛?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得保持这个状态。’说这话的时候,尉知白依旧赖在沙发上。
系统:[……]
就像尉知白说的那样儿,冷夜确实很专业,她拿了体温计,然后过来汇报,“小姐,已经烧到40°了。”
尉知白睁开眼睛瞄了一眼,然后点点头,“哦,那他挺厉害的嘛!”
冷夜:……行吧,我还是该咋办咋办,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小姐走的就不是暖女风格,她纯粹就是个直女。想听她说点儿什么关怀的话,那还真是有些痴心妄想了。
“我去准备液体,他这情况,必需要肌肉注射**毫升,再输液消炎观察……”
尉知白点头,再度闭上了眼睛,只是等冷夜配好了药,拿着针管向上排气,准备掀晏歌的被子的时候却被不知道啥时候起来的尉知白扣住了手腕儿,“我来吧。”
“哦,哦——,好。”怕被我看去了你老公的**?
我懂!
尉知白也不管冷夜那微微一挑的眉头和戏谑的眼神儿,打了个手势示意她转过去,背对着床,这才抓住针管,掀开被子,顶着晏歌因为病弱毫无反抗能力只得瞪大的眼睛中一把扒下他最后的遮羞布,[卧槽,她想干什么?别过来,别过来,不要过来!]
某人心理活动在尉知白的耳朵里刷屏的时候,还艰难的往床里头挪了挪。
尉知白原本还因为他不配合而恼怒,这会儿,听到这话,微微一愣,然后似笑非笑的瞅着他,“怕打针?”
被拆除的羞耻让晏歌更加用力的抓着被子,“我……我才……啊……”[嘤嘤嘤……疼死了,疼死我了!!]
此时的尉知白已经齐活了,这会儿甚至拿面前按上了小针眼儿,可因为听到了晏歌那串儿嘤嘤嘤受了刺激,按错了地方,让晏歌差点儿没从床上跳起来。
“你干什么?!”晏歌这会儿的表情已经接近惨白,眼底的惧意甚至来不及褪去就对上了尉知白的眼睛。
她微微一愣,然后非常无辜的瞄了眼,嘟囔着,“止血啊,不过现在貌似也用不着了。”
哼,小针眼,小心眼,差点儿按上那什么……眼又不是我的错!
[无耻,不要脸,流氓!]
持续翻白眼的尉知白:……
等冷夜给晏歌输好液,秉持着自己爱送温暖的嗜好,尉知白继续躺回了沙发,喝着晏奶奶送过来的一锅姜汤。
她是不爱吃姜的,甚至对姜的味道深恶痛绝,所以为了不辜负晏奶奶的好心,屋里仨人,作为大佬下的旨意,其他两人甚至都不敢反驳,硬生生的喝光了一汤锅的姜汤,连小王叭统子都没躲过。
挺着猫儿的身子,同样被灌进去半碗。
小王叭系统:[嘤嘤嘤……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