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实在是太过于蹊跷了,我总感觉,这幕后之人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月儿说的是,如果没有一定的本事,或许还操纵不了如此大的一盘棋局。但是这幕后之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战景奕也很同意月可的这个想法。只是,现在他们还没有任何的证据以及线索来加以佐证。看来也只能找到阿娇的父亲之后,希望能够将这一件事情彻底解决吧。
但月可一想到这里就感到一个头两个大。
因为幽灵的师父,也就是叶顾声十分的在意那具尸骨,刚才吃完饭之后,幽灵还和自己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说是叶顾声问他有没有找到那具尸骨的下落。
看样子,叶顾声若是没有找到那具尸骨确认的话,是不会对此事善罢甘休的。
可是桃花镇现如今已经被乌娅玥用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可以说,就算是里头有什么线索,恐怕也都消失在火海当中了。
月可伸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虽然一时半会儿还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月可十分的清楚,这件事绝对很不简单。
想到这里的月可低头看向了那倒满了茶水的茶杯,忽然耳边就听到了战景奕提出的问题。
“月儿,你想去黑市看看吗?”
月可随手抓了一小把剥好的瓜子,再用另一只手捏着那一颗一颗饱满的瓜子放进了嘴巴里说道。
“再等等吧,看看幽灵那边能不能够搞定。如果搞不定的话,那就只能够走一趟了。但是我觉得这拍卖会既然是在黑市里头举办的,那风家兄弟应该也是能够做主的吧。”
战景奕闻言直接点了点头。
月可如果想去黑市的话,那他也会跟着一块儿过去。到时候再看看情况!
而这时,鹰臣出现在了门口,朝着屋子里的两人行了一礼。
“爷,夫人。”
“进来吧。”
战景奕仍旧头也不抬的剥着瓜子。
鹰臣抬脚走进了房间,便开始汇报。
“爷,昨晚在隔着一个院子的另一个院子里头,抓到了一个黑衣人。”
月可闻听此言瞬间皱起的眉头。因为她昨天赶路有些累了,所以睡得也很早,外头发生的事情她都不知道。
而鹰臣口中所言的黑衣人,该不会是情报盟里头的哪一位高手吧?要是不小心被鹰臣他们伤到的话,那可就麻烦了!那些人都是江湖人,行为处事都是既恶如仇的。虽然她是能够出面解决这件事情,但也并不代表着别人的心里就不会怨恨。
所以,战景奕都还没有回话,月可便率先开了口。
“黑衣人?那有没有让幽灵看过人?”
鹰臣一听月可这话便明白她是什么意思,随即便回答道。
“属下已经第一时间让幽灵过去认人了。但是幽灵不确定,还让这里的管家也去认了人。确定了那黑衣人并不是他们认识的。”
月可听到这话才松了一口气。这里可是风子霄买的别院,而最有可能随意进出这个地方的就只有情报盟的人,要是一个不小心抓错人的话,那就麻烦了。
既然不是情报盟里头的人,那月可自然也就不用再去担忧。
月可抬头看向鹰臣询问道。
“那你去审问那个黑衣人了吗?”
“属下已经带人连夜审问过了。那黑衣人说他是江湖上的人,是接了一个任务,来刺杀一个叫做风子霄的人。”
月可很淡定的吃着瓜子,但在听到鹰臣的话之后瞬间就不淡定了。
什么玩意儿?刺杀风子霄?难不成是风子霄又得罪什么人了吗?
不过月可并没有经常与风子霄来往,所以她也不知道风子霄究竟是得罪了谁。
但是刺杀风子霄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件大事,而且还是情报盟的危机。
要知道情报门之所以能够运作的如此之快,其中有一半的功劳是属于风子霄的。因为他善于经商的缘故,为此赚取了大笔的钱财,让情报盟里头的经费十分的充盈。
让武凌一这个领头羊也不用再去顾虑后方,可以安稳的扩展情报盟。
所以,刺杀风子霄一事绝对是大事。
“那个黑衣人可还有说什么吗?”
“属下仔细的审问过了,不过那黑衣人说并没有雇佣者的信息。”
“这不可能没有雇佣者的信息。”月可厉声直言道。“如果他没有与雇佣者进行过接触的话,那必定是有中间人存在的。鹰臣,好好的审问审问,务必要让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吐露出来。”
鹰臣看着月可那突然变了脸,觉得有些疑惑。这风子霄究竟是什么来历,居然能够让一向笑容满面的月可瞬间就变了脸。
但鹰臣深知一个道理,就是好奇害死猫。月可不解释,他也不会再继续询问下去。
虽然月可是自己夫人的姐姐,但在正事上,还是亲疏有别比较好。
“是,属下也有和对方询问过这个问题,不过他一问三不知,就只说是在江湖上接到的这个任务。除此之外并没有说明其他的了。”
月可轻轻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右手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鹰臣,你审完那个黑衣人之后,是否有把结果告知幽灵?”
“还没呢,属下刚审完人出来,也没有找到幽灵。”
月可闻言便直接回答道。
“他如今不在府中,我让他出去给我办点事儿了。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
幽灵不在府里,但是刺杀风子霄一事,还是得通知一下情报盟那边才行。
想到这里的月可直接朝着鹰臣交代道。
“这样吧,你去找伏虎,让他先去查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明白。”
月可说到这里又朝着鹰臣交代了一句。
“另外,你帮我找一下老头,就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是。”
鹰臣应和完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仍旧站在那里。
月可见状,便疑惑的开口问道。
“你像块木头一样站在那里,是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