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今日见得凌王,这倒是老夫三生有幸啊!”水镜先生也紧忙起了身子,见得凌晨对他这般看重,这心中倒是欣喜异常。
“先生乃是神人,荆州之行,未能见得先生,倒是遗憾,今日一见,此生无憾矣!”凌晨紧紧的握住了水镜先生的手,而后放声大笑道:“嘿嘿,水镜先生来了,我这总参谋要让让啦!”
庞统一听得凌晨这话,心中异常的惊喜,有老师坐镇在常山郡,这天下可得啊,哈哈,简直妙不可言。
“不可,不可!”水镜先生脸『色』一变,不过很快便恢复原样,言道:“老朽已经过了六甲之年,这官场上的事,我还是不参与了。”
“先生此言差矣!”凌晨看着水镜言道:“这六甲之年在我们仙界只能算是走了一半的路,在我眼里,先生的命可长着呢?”
水镜还要说什么,只是这个时候的凌晨紧忙言道:“我也并不是非要让先生为我做什么。只是庞统、诸葛亮这些人倒是年轻,我只是想让先生督促他们一番,若是他们犯错了,先生能及时的更正,这天下便可太平,相安无事也!”
和凌晨比口才,还差得远呢!也不想想当年他是怎么忽悠别人的,在凌晨的面前,只有被忽悠的份,哪里有别人拒绝的份。
“先生,你也看到了,在我常山郡之境,百姓安居乐业,我凌晨何时对百姓们有过强迫?在我常山郡无饿死骨!”凌晨顿了顿言道:“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百姓便是我的水,我岂能负了他们?”
“只要我没有做对不起百姓的事,这天下百姓哪里会背叛我凌晨呢?”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水镜听得这话,整个人都震惊了。这凌晨才是一个真正的王者啊!试问在这『乱』世之中,谁能将百姓看得这么重?
现在的水镜也知道了为何凌晨每次征战都能胜了,在他的背后站着的是千千万万的百姓,这就是他的制胜法宝。
“凌王倒是识大体,老夫惭愧啊!”水镜只是听了凌晨这八个字便深深的被他折服了,凌王雄才大略,心胸宽广,心怀天下,哪里有不成的事情呢?
“先生莫要说这话,我凌晨只是将百姓看得重而已,只是我也是年轻之辈,有些做事还比较稚嫩。若是先生不嫌弃,便做参谋部的总参谋吧!”凌晨见得水镜这副表情,便知道自己说的话已经起了成效,现在只要自己再加上一把劲就行了。
“你做了我们总参谋,就如同我们的指向标杆,若是走错了方向,先生还能教诲,我等也能及时补救,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先生只需要指点指点便是了!凌晨在此拜谢了!”凌晨说完,便重重的朝那水镜拜了下去。
靠,我都这样了,你丫的要是还不心动的话,就太不给面子了吧?
“这”水镜面『露』为难之『色』,不过只是想了片刻,他便点了点头言道:“我可以答应为凌王效力,不过凌王倒是要答应我一件事,若是不答应,那我做这个位子也不舒服。”
凌晨喜出望外,哈哈,好啊,现在有水镜坐镇,这尼玛的比十个诸葛亮都要强啊,喜出望外的说道:“先生但讲无妨!只要我能办到,立刻去办!”
“我需要庞德公!”
此言一出,凌晨瞬间有些无语了,不过想了片刻,凌晨便知道了这水镜先生的目的。
庞德公现在在荆州之处,如果再像上次那样去劫庞德公,恐怕困难重重。水镜先生现在说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那就是凌晨拿下荆州,他才会做这个总参谋。
“好,我答应先生,先生放心,庞德公我是请定了!”凌晨言道。
“哈哈!”水镜笑着抚了抚自己的长白胡须,眼中也是笑意满满,他知道凌晨明白这话的意思。
早在之前,他就听庞德公说过凌晨了,这凌晨雄才大略,不比那些刘备、曹『操』差,这心系天下百姓从他治理常山郡便能看出。
“主公,老师,你们在这里站着说话,倒是把我撂在了一旁!”庞统见得凌晨已经将水镜说服,便开口了。
“哈哈,我倒忘了!”凌晨尴尬一笑,而后对庞统竖起了大拇指,而后紧忙让水镜先生先坐下,自己再坐在了上首。
“我此次前来便是想亲眼看看常山郡的变化,看到了这里,我便知道凌王大军只要攻伐那些诸侯,定能胜!”水镜先生言道。
“先生何出此言呢?”凌晨也知道水镜先生目光相当的毒辣,而且还有未卜先知之能,若是他说出的话,恐怕十之就是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水镜先生只是简单的说了这几个字,倒是让凌晨深深的点了点头。
“不过,这真定县最近的混『乱』想必是出自凌王之手吧!”水镜先生突然话锋一转,便提到了真定县上。
“一切都瞒不过先生的眼睛!”凌晨嘴角挂着微笑的看着水镜说道。
“这是偶然也是必然,现在摆在凌王面前最大的绊脚石,便是刘家了,凌王出此计策,谁能不明呢?当局者『迷』旁观者罢了!”水镜先生言道。
厉害了,这水镜只是一来到了真定县就将这里的事情看得通透,不愧是诸葛亮和庞统的老师。
“先生慧眼识珠,这苍生百姓倒是受苦了不少,我唯一能做的便是让他们过上安稳的生活。”凌晨看着水镜先生说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只要有不公,这百姓哪里有不反的道理?我等只是顺应天意罢了。”
水镜先生点了点头,这凌晨出口成章,句句话都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这天下有凌晨这样的君主,除了太平盛世还有什么呢?
“老夫也是看中凌王这份心,才答应出仕的,若不然,老夫宁愿独守在孤山老林中,也不愿与那些人同流合污!”水镜先生点了点头言道。
“倒是多谢先生看得起我凌晨了!”凌晨再次朝水镜先生深深的作了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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