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想法,他开始在脑海中搜索浩如烟海的功法典籍。
上一世,他曾经是半只脚踏入过长生境的绝世高手,见过的功法多如牛毛!
“武者的基础,便是炼体。打熬身体,外壮筋骨,内壮气息。通过不断的外力施压,锤炼身体的强度。
但是那样,对身体的损害很大,必须要配合药补来进行。但是以我目前的处境,根本负担不起高昂的药费!”孟寒眉头深深皱起。
但是很快,他的眉头又开始舒展开来,因为他已经找到了适合自己的炼体法诀。
他找到的这本炼体功法,叫做《龙息经》,乃是上古武学世家的秘法。
这本功法最玄妙之处,便是它的修炼原理。
普通人炼体,大多都是从外到内,通过身体素质的脱变,强大自身气息,从而凝练出内劲。
但是《龙息经》却是反其道而行之,这本法诀,是效仿真龙的呼吸吐纳,编纂而成的。其中的吐纳之法,完全模仿真龙的一呼一吸。
孟寒看过介绍,以这本功法炼体,明劲大成,每一拳挥出,可以撼动一座小山,霸道异常。
最重要的是,这本法诀修炼方便,无论是吃饭,走路,睡觉的时候,都可以随时随地修炼,堪称是最完美的炼体功法。
挑选已定,孟寒不再犹豫,他骑在马上,便开始修炼起《龙息经》的法诀来。
他重生归来,虽然没了武功,但是修炼经验和领悟能力,远非常人可比。
只是一个上午的时间,他的体内,天地灵气不断的涌入,《龙息经》的吐纳之术,使得天气灵气不断凝练,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他的每一条经脉。
渐渐的,随着他的吐纳,他的体内,隐隐有一阵微弱的气流游荡,发出轻微的龙吟之声,如果有人此时从他身边经过,一定会惊讶的发现,在他的鼻孔处,有两道白色的雾气长龙,不停的伸长,收缩,并且不断的壮大。
很快,便是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直到听到前方有人声嘈杂,孟寒才停了下来。
此刻他凝神感悟,竟发现现在的自己,已经连续突破两层瓶颈,直接到达了明劲中期!
孟寒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却并不惊讶,毕竟以自己的修炼经验,再加上如此强大的功法,若是一上午的时间,还不能突破到明劲中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武经》有记载,明劲初期,力达千斤,一拳可以砸断一棵碗口粗壮的树木。明劲中期,力达五千斤,一拳可以击碎一块一人多高的岩石,先找个东西练练手吧!”孟寒心中想着,忽然看到身旁一棵一人多粗的老松。
他勒住缰绳,神色一凛,用出三成的力道,一拳朝着那老松砸去。
呼啦啦……
那么粗壮的松树,在他的一拳之威下,剧烈的晃动,无数松针簌簌落下。那松输凹陷进去三寸,形成一个清晰的拳印。
他跨下的老马,似乎受了惊吓,前蹄忽然高高扬起,眼下就要将他抛落马下。
孟寒神色如常,右手照着马头轻轻一按,那老马经受不住孟寒的力道,前蹄猛然落下,打个趔趄,方才站稳。
最后一刻,若不是孟寒收了力道,恐怕那老马的前蹄,都要被他的巨力压得当场折断!
孟寒从马背上拿出了干粮,一边咀嚼,一边思考着未来的计划。
“大概还有三个月,父王和两位姐姐会遇害,我一定要赶在那之前,救下他们。”孟寒目光冷厉。
“还有你孟长空,吃里爬外,置我北郡王府五万龙虎骑于敌军的埋伏之中,然后作壁上观,使得龙虎j骑全军覆没。这一世,我要你身败名裂,受尽折磨,最后跪在我的面前忏悔!”孟寒咬牙切齿。
权相袁守一,奉旨抄家,却因为你垂涎我母妃美色,竟逼得她跳崖而下……
最后,便是你那木偶般的昏君,如果你不瞎,难道看不出我父亲为大汉国立下的汗马功劳吗?他如果要谋反,这天下,早就改姓了……
想起了前世的恩怨纠葛,孟寒眼中涌现一丝煞气!
但他也知道,要报仇,首先得有实力,自己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赶紧找到地方安身,然后才能修炼!
经过一天的跋涉,到了傍晚,孟寒很幸运的找到了一间客栈落脚。
即使到了晚上,他依然没有放弃修炼的时机,因为他知道,在他的大仇人身边,有着怎样可怕的高手!
吃过晚饭,他躺在床上,运起《龙息经》的功法,一边睡觉,一边炼体。
这若是其他武林高手知道了,恐怕会震惊的下巴掉下来。他们炼体时,哪一个不是每天累的像条死狗,而且遍体鳞伤。
可孟寒倒好,直接睡个觉,炼体效果比他们苦练数月还有好,这绝对会让他们发狂。
第二日一早起床,孟寒感觉体内的气息,又增强了不少,他握紧拳头,感觉浑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不行,炼体是武者的基础,千万不能图快,导致根基不稳!必须得提炼一下体内的气息,让它更加精纯。这样锻炼出来的体质,才是强的!”心中这样想着,孟寒不再犹豫。
他深吸一口气,将体内气息尽数收入丹田之中,然后运起《龙息经》的“凝”字诀,把并不精纯的天地灵气排出体外,只留下一缕精粹在体内回旋,不断的改善着他的体质。
又是一天的跋涉,直到第二日傍晚时分,孟寒才来到了清河镇。
根据顾通书信上写的地址,孟寒很快打听到了顾通儿子开的那间客栈——悦宾楼。
客栈名字起的很不错,里面的装饰也很不俗,在这等小地方来说,已经算得上很高档了。
“顾管事的儿子挺出息的嘛,撑起这么大一间客栈,没点能耐可不行!只是,这个时间,正是上人的时候,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看着空荡荡的酒楼,孟寒心中疑惑道。
正当他狐疑时,忽然有个少女现在他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客官,住店还是打尖?”
孟寒摇了摇头,道:“既不住店,也不打尖!”
少女听完,脸色一变,她忍不住后退两步,惊慌的问道:“你是秦家的人?”
“不是!”孟寒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掏出书信,向前一递。
少女将信将疑的颤抖着接过书信,然后当她的目光落在那信封上时,看到上面的字迹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