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一点半。
苏牧三个人,来到东阳国际大酒店。
化妆品行业协会,权限大得惊人。
不管是生产加工企业,还是化妆品原材料的生产企业,以及包装材料制造企业,还有产品广告设计,研发机构,甚至销售,服务,从业者的教育培训等等,它都要管。
一句话,官方管得了的,它要管。
官方管不了的,它也要管。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特许。
协会的会长叫苏金柏,名下拥有国内最大的化妆品集团。
三位副会长,同样是大型化妆品集团的董事长。
而卿思能直接邀请他们几个人过来,能量也自然不会很小。
事实上,卿思所在的卿家,不是世家却也是豪族。
进了酒店,卿思就成了主人,叶总定位是她的合作伙伴,至于说苏牧,完全可以看成是小透明。
到达楼层,从电梯一出来,苏牧就嗅到了一点什么不寻常的味道。
电梯口站着四个中年男人,都是一脸笑意,热情无比的和卿思打招呼。
但是他们的笑容,却假的一批。
宴会厅里,还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贪婪气息。
看来,对方弄了个鸿门宴啊。
卿思应该都不知道吧。
一番介绍,苏牧甚至都没资格凑上去报名。
“卿总啊,有好东西,可不要吃独食啊。”
“就是就是,卿总寄给我们的美容膏,简直神奇。”
卿思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苏会长,请。”
来到餐厅门口,卿思发现,左右各站着两个黑西服墨镜的壮汉。
她微微一愣,扭头看着苏金柏。
苏金柏略显神秘的一笑,说道:
“卿总,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嘿嘿,请。”
说着一抬手。
两个黑衣壮汉推开门。
卿思一走进去,突然一愣:
‘“是你?”
入眼是一个巨大的包房,装修得金碧辉煌。
中间摆着一张直径五米的大圆桌,至少能坐下二十个人。
围着圆桌摆放着七把椅子,显然,没有苏牧的。
正对着门的主位上,已经坐了一个人。
一个容貌英俊,满脸玩味,一双眼睛,却透着轻佻的年轻人。
对方见到卿思的时候,古怪一笑,但是目光很快就掠过,落到了叶总身上。
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倨傲。
就仿佛,他掌控一切。
叶总飞快的和苏牧交换了一个眼神。
眼中透着一股冰冷和怒气。
苏牧哪里还不明白?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对方一眼,心头已经开始为对方默哀。
小子,你得罪谁不好啊,得罪我家叶总。
苏金柏想要说话的时候,那个年轻人直接开了口:
“这位就是东阳大名鼎鼎的叶总吧?来,乖乖坐到我身边来。”
叶总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卿思的脸色,也是一瞬间漆黑。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目光如电,盯着对方。
对方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一脸笑意的看着卿思,眼中是玩味的表情:
“卿大姐,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和我作对?”
卿思微微低头,双手指节却捏得雪白。
大意了。
好心办了坏事。
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自己恐怕……!
对方根本不再搭理卿思,目光又落到了叶总身上。
极品啊。
这个女人,绝对是极品。
没想到,东阳这个地方,还有这种极品女人。
最妙的是,这个极品女人,居然拥有一款神奇的美容膏配方。
这个女人不但是自己的,她的配方,也应该是自己的。
这一趟,没白来。
苏牧好笑的看着这个浑身上下清一色私人顶级定制的家伙。
对方的身份,应该不低。
但是,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啊。
世家不怕败家子,就怕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
总以为自己本事很大,总想搞点什么大动作出来。
没错。
这家伙就是这样。
那么,对方是谁?
以苏牧近乎于计算机一样的记忆,全世界只要是挂得上号的家族,说一个姓,他就能猜到对方来历。
想到这里,他对着对方微微一笑:
“大少,请问您高姓?”
对方收回落在叶总身上的目光,看向了他。
然后,极为轻蔑的说道:
“你谁啊?”
苏牧笑着说道:
“我是叶总的司机,也是她的……丈夫。”
听说是一个小司机,对方根本没兴趣搭理。
但是苏牧话锋一转,对方的眼睛陡然冷冷盯着了他:
“你是她丈夫?”
苏牧笑眯眯的说道:
“没错,我还是美容膏配方的发明者。”
年轻人的声音陡然冷漠如冰:
“滚出去。”
餐厅之中,气氛陡然僵硬。
苏金柏几个人,站在一边话都不敢说。
卿思咬着牙,正要对苏牧说什么,苏牧却给了她一个眼神,然后轻轻一笑:
“这孙子姓什么?”
卿思这个时候也不伪装了,立刻微微躬身,轻轻说道:
“妫。”
苏牧心头略显诧异,脸上也表现了出来:
“龟?呵呵,千年王八万年龟的龟吗?这个世界上,当什么的都有,居然有傻逼喜欢当王八,思姐,你说呢?”
卿思浑身一哆嗦。
这句话,她怎么接?
妫家,曾经是古武宗门之一。
后来丧失了宗门资格,沦为了世家。
而且是世家之中的三流。
名声不显,实力不强,说白了,就是没什么存在感。
当然,这个是相对于古武宗门而言。
对于富豪来说,妫家绝对是真正的庞然大物。
听到苏牧居然敢这样辱骂妫家,苏金柏吓得魂飞魄散,脸色铁青的对着苏牧吼道:
“小子,你找死吗?居然敢辱骂妫公子。”
苏牧嘿嘿一笑:
“苏会长,你叫他什么?龟公?年纪轻轻的,居然去当了龟公?”
苏金柏好悬没昏倒,急怒攻心:
“你放屁,我说的是妫公子,不是龟公。”
苏牧点点头:
“哦,我知道了,是王八公子。”
妫公子居然没有生气,而是笑眯眯的看着苏牧: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居然有人敢骂我?”
苏牧看了他一眼,脑袋一歪:
“真是怪事年年有,几年特别多,见过铁树开花,却没见过乌龟说话,”
妫公子腮帮子狠狠一抖,直接冷笑着一伸手,指着苏牧:
“给我剐了他。”
偌大的包房之中,空气一瞬间凝固。
所有人耳朵里,犹如雷鸣。
轰!!
一道匹练般的白色气浪,对着苏牧激射而去。
“辱我少爷,死!”
一个黑衣老者,凭空出现在了苏牧面前。
苏牧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甩了出去。
啪!
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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