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财富极其的庞大,起码价值上亿的铜币。”
“如果主公能够将这笔钱才弄到手,那么我想我们黄天教的势力,一定会更上一层楼。”
赵山一听到竟然有那么多的钱,眼中瞬间露出强烈的占有欲,也不再去想这黑风寨的实力如何的强大,而是嘴中嘟囔了一句:
“这么多的钱,怕他个卵,这一票老子干了,定要将这黑风寨打劫一番。”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如此巨大的利益之下,冒再大的风险也是值得的。
之所以会有这种反应,一遇到如此多的钱就头脑发热,主要的原因就是赵山穷怕了,想起以前自己的苦逼的经历,都是因为没钱惹的祸,所以一遇到有关于钱财方面的事,也就理智不起来了。
赵山头脑不清醒,被巨大利益冲昏了头脑,但是旁边的丁仪却是极为冷静,仔细的帮主公分析了这件事情的得失,以及可行性。
他前世身为三国中的谋士,帮着主公管理黄天教中,属于内政方面的琐事,也能够管理得井井有条,但是他最擅长的,还是出谋划策这方面。
丁仪等了一会,当赵山冷静了一会,于是分析其中的得失出口道:
“我们攻打黑风寨,以表面上来看,就以我们现如今的实力,双方的实力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根本就打不过对方,不管是从高手的数量方面,还是那士兵方便,我们要想攻打黑风寨都太过勉强。”
“这也仅仅是表面现象,就算我们的实力比黑风强,那么摆在我们面前的也还有三个难题,这才是比较重要的。”
“第一就是在黑风寨是朝廷势力中那一个个城主的钱袋子,我们要是动了黑风寨,就是触碰了他们的利益,以后绝对会受到宜阳城周围各城主的打压。”
“还有这第2点,黑风山道路崎岖,一些路口也比较狭窄,可以说是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地理环境,我们要想进攻黑风寨,人多并没有优势。”
“但我们要是进入其中的人数比较少的话,那黑风寨中还有将近5000的山贼喽啰,虽然说他们的个体实力不强,但是如果要是遭遇他们的围攻,我们这点人进去恐怕也是有去无回。”
“这第3点就是这神龙教了,神龙教虽然说不是我们吴国境内的势力,但是距离我们这边也并不是太远,我们覆灭了黑风寨,就等于说是在老虎身上拔毛,绝对会受到神龙教的报复的。”
“就算我们攻上了黑风寨,得到了那笔财富,恐怕在手中还没有暖热,就被神龙教派遣高手过来,将这些财产给抢回去,而我们敢在老虎头上拔毛,想必最后的结果,不用多说,死的绝对很凄惨。”
赵山听到丁仪的叙述后,一颗火热的心瞬间凉到彻底,这尼玛还打什么黑风寨,不是去找死吗?
同时赵山心中也感叹,手底下有一个有才干,有头脑的人才就是不一样,同样一件事情,如果我给你分析的头头是道。
再想到丁仪这方面比较强的同时,也想到自己身在吴国,吴国的大都督周瑜,他的智慧又该高到何种程度?。
对于熟读过三国演义的赵山知道,三国中可以说是,武将如云,谋士如雨,这丁仪也不过是三国中,在谋士方面属于一个小虾米的角色。
那要是三国中的那些大才,什么诸葛亮,郭嘉,周瑜之类的,那又该强到何种程度?
不过么,这些人现在还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一撇,仅仅就是这丁仪,对自己来说已经够用。
对于攻打黑风寨,不抱任何希望的赵山,最后还是不死心的向丁仪问了一句:
“难道我们就不能攻打黑风寨,丁仪你来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跟你说,现在黄天教我是交给你管理的,现在黄天教有了这些难处,当然也需要你来解决,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如果你没办法对付黑风寨,让我拿不到那上亿的钱财,我就把你这个黑风叫的副教主职位给卸掉,然后你再给我挑一个月夜香,反正那茅坑里也快满了,正好需要人清理。”
丁仪听到赵山的话后,神色一滞,不用这么狠吧,暗想自己果然是所托非人啊,这都是什么主公啊,你是我的老大好不好,有了事情就往手下身上推,不带这样的吧?
此时的丁仪心中倍感委屈,用手重重地在自己,嘴上打了一巴掌,让你多嘴,没事做什么分析,这不是在跟自己找事吧?
虽然心中委屈,但是主公安排的事情还是要认真对待的,自己的一通分析,让赵山觉得攻打黑风寨,几乎不可能。
但是实际上,想要将黑风寨给拿下,这个难度也并非是太大,因为他还有后半的话还没有说完。
于是赶忙继续道:
“不过嘛,主公要是真想打这黑风寨的主意,属下倒是能够帮您办到,主公,你听我继续说。”
听到这句话,又让赵山燃起了斗志果然是有压力才会有动力,自己要不说点狠的,这些人也就不会为自己分忧。
“我先说一下,关于周围势力的情况,然后再说有关于攻打黑风寨的具体事项。”
“首先,我们可以动黑风寨的势力,但是周围城主的利益绝对不能动。”
“也就是说,我们攻陷了黑风寨以后,把各城主所得的利益,依然照旧给他们,刘三炮以前每月给他们多少钱,我们也是如此。”
“这样的话,这些城主的利益没有遭受损失,再加上主公你有仙人后台的名头在,想必这些人并不会为难主公。”
“神龙教这边的话,暂时也无需惧怕,现在他们的心思,都放在了跟随张士诚,攻打宝七国这件事情上,就算是知道了主公动了他们的钱,也没有精力管我们。”
“等到神龙教缓过劲来,我想以主公所具备的能力,在这段时间内,应该可以成长到抗衡他们存在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