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一边是在跟自己的那些手下讲解道理,一边跟在袁遗的后面,又是一天的时间过去。
继续往前走的赵山总是感到前方的路,自己非常的熟悉,觉得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又是在往前一段路,他终于是想起来前方那是什么地方,那不就是自己在哪里有近十年的宜阳城吗?
只所以一开始没有认出来,不是赵山对这里不够熟悉,而是他也有大半年时间没有来过这里。
来到了宜阳城,等于说,也就是来到了自己的家,有一种亲切感在他的心头。
只不过现如今的宜阳城,和以前的大不一样了。
自从袁遗发兵,这里一直都是饱受战争的苦扰。
袁遗的军队经过这里,士兵们抢夺财物,强抢民女,就是常有的事情,在城中一阵逍遥快活,自然是将城中的人,都祸害的不行。
而现如今,整个宜阳城基本上是看不到几个行人,大部分人不是已经被杀,就是远走他乡,到其他的地方讨生活了。
赵山跟着这些人过来,进入城中,可没有想到以前一个人口达到百万的大城,就这么成为了一个了无人烟的死地。
看到因为战争让这个自己待过那么长时间的城池变成这样,赵山没有多言,也没有伤感,这就是战争。
不过心中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睹物伤情,物是人非吧!
有一点赵山是不知道,如果要不是之前这里的人,都已经离去。
这宜阳城不过是一座小城而已,突然之间进入那么多的人,一定容纳不下。
容不下,袁遗的士兵要么是将这里的平民给赶出去,要么是杀掉,而有极大的可能是会杀了这些人。
城中那就是一场赤裸裸的的屠杀,无数的人,要死于这一场灾难。
这一幕要是被赵山看到以后,估计他一定会忍不住出手吧!
这些都是一些题外话,目光放在那进入城中的袁遗军队的身上。
袁遗的所有军队进了城中以后,许攸就开始让那些背着木材的士兵,放入城中。
接下来就是将这些士兵剧集聚集到一起,不让他们说话,也不让这些人出去。
除了让这些人每天吃上饭以外,什么事都不让他们去做,其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这些人,出去传递消息。
接下来许攸从士兵中,选择一些信的过的手下,让他们出去到城中将那些带回来的木材在城中进行摆设。
在这些人如火如荼的准备中,郑玄的军队终于休整好,寻找过来。
刚开始来的是左冷禅的先头部队,一来到此处,他就查明,自己要找的对向,袁遗就在里面。
以他的想法,是想要在第一刻,自己一个人带着这些部队先攻打一番,如果要是运气好,说不定擒获了袁遗还能得到一个非常大的功劳不是。
几天前的夜晚,他可是再清楚不过当时袁遗的情况,可以说,已经成了一个丧家之犬,手下高手不是受伤就是失散。
就是军队,在左冷禅想来,能够跟在他身边的军队也不会太多。
就在他命令自己的手下攻击宜阳城的时候,来到城墙,看到城内的人,并不是像自己想的一般。
士兵们没有斗志,所有人聚焦在一块,一看到他的到来,然后争相逃命。
这种情况并没有出现,他只看到城内和一座空城差不了多少。
手下不是都探马打探清楚,这里就是袁遗一帮人所在的地方,这一点不会有错。
自从袁遗一帮人进来以后,就没有在出去过,那也就是说,袁遗一定还在这座城中。
之所以不管是士兵还是袁遗都没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一定是对方等着做好埋伏,等自己过去,然后偷袭自己。
左冷禅瞬间就打定主意,心想,你袁遗想的到是一个好计策,我左冷禅在江湖中混了那么久,这岂能不明白。
想要引我到城中,然后一举消灭我,想的到是一个好注意,这城我就不打了。
走到城门前,他又转身,带着手下退走,也不离开的太远,就这么将整个宜阳城包围起来。
对左冷禅来说,能够带着自己的人找到袁遗的藏身之所,已经有一份不错的功劳,又何必让自己去犯险不是。
左冷禅这个人,要是说他的实力或许不是最顶尖,可要是论他的谨慎小心,恐怕在扬州军中,没有几个人是能够与他左右。
当然左冷禅也是一个功利心比较强的人,之所以没有真正的进攻宜阳城,还有一个原因是身为武者的感觉。
要知道武者的这种对于危险的感知可是非常强的,身为九阶强者,一般来说,正是有着这种对于危险的感知,让他们一旦感到危险,就逃跑,自然也就不容易死了。
赵山在一边看到,心想这左冷禅到是挺机灵的,就在刚刚,他还以为对方可能会直接攻城。
要是真的这么做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别说是现在袁遗的军队有许攸过来相助,就是单单只有袁遗自己的人在这里,那可是整整四百万的军队,就算是军心不稳,也不是左冷禅仅仅带着那么一点人就可以招惹的。
对于这一边,袁遗进来就跟销声匿迹了一般,是怎么回事,他他是不太清楚。
莫非这摆的是空城计,想想还真的有这个可能,首先是城中的士兵没有兵器,也没有盔甲,就算是人数众多,也没有什么战斗力。
如果许攸真的在城墙上面放上自己的士兵,左冷禅一看到连装备都没有的士兵,怎么可能不上前参与战斗。
城池中的袁遗也是悄悄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在一开始他或许还不知道许攸要做什么事情,两天时间过去,他袁遗也不是笨人,对于许攸的做法,也基本上明白个七七八八。
想到许攸的做法,还真的有可能帮助自己搬回一局,打败郑玄也不在是奢望。
同时他也有可能从现在的穷困潦倒,再次变成一个占领两个大州的诸候,让天下人都不可小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