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所有人都先愣了一下,然后迅速起身,拔出武器,警惕看着四周,寻找未知的敌人。
很快所有的人目光中都有一个人的身影,这人就是灵壁城主。
城主有没有逃跑,他不过七阶的实力,有想法,也没有行动的能力,就如待宰的羔羊,案板上的鱼肉一般,等待未知的审判。
虚竹此时刚刚还一脸笑容的脸,立马变的冷峻起来,之前交谈甚欢,称兄道弟,现在恨不得杀对方而后快。
虚竹道:“跟我说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郑玄这时却说出出人意料的话:“灵壁城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来,若不是你的错,放心吧,我也不会为难于你。”
郑玄的话比较客气,理智告诉他对方没有理由这么做,万一要是冤枉对方,才建立的良好关系散了,可就不是容易就能拉回来的。暂时他也只能让手下唱白脸,自己唱红脸,他郑玄有实力,却不年轻气盛,不会因心中感情,做出不理智事情。
“我们少主问你话呢,这毒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下的,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答复,我会让你试试生死符的滋味,到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虚竹快速催促道,其实这也不能怪人虚竹,刚刚还和你谈天说地,推心置腹,下一刻被下毒,谁心中会好受。
城主本以为必死,突然听到郑玄的话语放缓,心中便有侥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也说不定。
脑海中飞快运转,希望从中找到救自己的办法。
可危急时刻,脑袋一片空白,什么想法,什么计策,统统没有。
时间紧迫,虚竹催促,根本不给他时间慢慢想,也怕惹脑了这位副宫主,对方不满意,直接给他来一枚生死符,那可悔之晚矣。
情急之下,城主噗嗵跪在地上求饶道:“冤枉啊,少主,下官虽然刚投诚,可对你是忠心耿耿,一点念想也没有,同样也不敢,就算是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下毒害在场的大人啊!
以下官的实力,那里有钱去买这昂贵的毒药,几十辈子都积赞不到这个钱财。而且害了在场的大人,我岂能活命,又岂能让一家老小跟着一起送死。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还忘少主明查。”
郑玄默默点头,他相信对方有一句话说的是很对,灵壁城主的一家老小,父母,妻儿,妾室都在。
一个人再狠心,也不会枉顾如此多的家人不顾。郑玄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城主虽然是一个阿谀奉承之辈,却不是丧心病狂,置亲人而不顾的人。
再有能够将他们在场众人,全部闹翻的毒药,价值连城,一个小小的城主,那里来的这么多钱。
郑玄道:“我暂且相信你,不过你要将今天参于宴会的人,通通找过来,一个都不能漏掉,我到要看看是谁在这个时候,敢对我下手。”
说完他又看向一边的左冷禅和虚竹道:“虚竹你去统计一下我们还有多少人手可以战斗,看一下他们中的是什么毒,有没有生命危险。
左冷禅去安排些人在四周警戒,既然对方下毒,有可能就在旁边,随时可能出手,给我们致命一击,小心防范,千万不可大意。”
不多时虚竹就过来汇报情况。
“少主,我们的人昏过去的原因我已经查到,值得庆幸的是,好在毒不是致命的毒药,不然我们今天的损失可就大了。
虽然人是死不了,可情况依然不容乐观,我们这里有大部分人的实力都被压制一半,若此时遇到战斗,恐怕发挥不出实力。
之所以会如此,是这个毒药的名字叫着封灵草,相必少主对这个毒药并不陌生。”
郑玄点点头道:“不错,这个毒药知之甚详,我不仅知道此毒药可以压制人的实力,还知道其能在和酒一起服用,让人昏迷。
这也是我们的手下快速醉倒的原因。”
郑玄心中也暗暗庆幸,幸亏是这种对性命无碍的毒药,不然他们的军队这一次可就要损失惨重了。
虽然人暂时还没有死,可情况对他们来依然不容乐观,暗处强敌环视,同样不清楚敌人到底是谁,不好办啊!
没多久,一群士兵将城主府中产与这一次宴席的人,全部请过来。
郑玄面对这些下人,的就没有了好脸色,冷着一张脸道:“酒水是谁负责,站出来。”
人群中一名汉子听到这话,浑身一颤,腿都在哆嗦,整个人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在说一遍,是谁负责,快点给我出来,不要让我的耐心没有,否责,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郑玄连喊数声,终于有一人颤颤巍巍的道:“是、是、是、我!”说起话来都在哆嗦。
“你走上前,我有话要问你。”
那汉子依言往前走,刚迈动一步,感觉自己的腿仿佛灌了铅似的,仅仅一步就用出平生的力气,再想走第二步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在汉子身前的人,也都感觉的不妙,纷纷躲在一边,生怕牵连到自己。
郑玄看到汉子不堪样子,也没有说什么,慢慢的向前走,走到进前,双眼俯视,默不作声。
汉子看到近在眼前的郑玄,仿佛看到这个世界上最为恐怖的事情一般,吓的大小便都失禁。
惊恐的看了一眼,便立即低下头,不敢在看,身体在一个劲的颤抖不停。
郑玄道:“看你害怕的样子,毒是你下的没有错吧!”
“大人冤枉啊!不是小人做的,就算给小人一万个胆,也不敢去害大人。”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刚刚为什么要害怕,正所为身正不怕影子歪,你没有做亏心事,又何必惧怕。明显是你心里有鬼,才会如此的惧怕于我,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大人我是真的冤枉啊!这酒水是小人督办的不假,可小人真的没有往里面放过毒药啊。
对了,这酒都是从库房中搬出来,当时小人觉得这酒是要给各位大人喝,一定不能出现问题,因此我专们找来四个人,让他们对酒一一检查。
或许是这四人要害大人,真的和我没有关系,我就安排他们一声,我就离去,就连库房都没有进去过,怎么可能有机会下毒。”
郑玄点点头道:“你所说的四人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