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念头也就在舒正国脑海中一跃而过,就被其抛之脑后,于是道:“郑玄,没有想到你除了修行上天赋惊人外,这蛊惑人心的本事,你也不差。
我若不是事先就做好决定,知道后路不可退,今天放了你,你也决不会饶过我,反而给你们郑家增加实力,决对会被你的言词说动。
可惜了,既为我决定对付你,怎么可能不做出万全准备,今天杀了你,也就断了郑天明的一大臂膀,势力大减的郑家,还拿什么杀我。”
郑玄的脸上表情依然不变道:“舒正国,你若这么想,可就大错特错了。
我义父能够在吴国闯出一片天地,依仗的可不是我,就算没有我,郑家的势力,也不是你南郡可以抵挡的。
别忘了,一年前我还是宜阳城的城主之时,郑家你可敢背判。
无论你也好,华山派也好,不过是忠诚我郑家的一条狗,别以为你们多强大,既然失去忠心,我郑家随手可灭。
我的重要,对郑家来说,被对方看重的是潜力,而不是实力。”
这一席话并没有动乱舒正国的心神,很平静的道:“任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将你放走,今天你必死,神仙也救不了。”
“动手!”在舒正国的一声命令下,无数手拿朴刀的士兵,向着中心处杀来。
郑玄和他说那么多的话,无非是想要拖延时间,希望他的特殊兵种,狮鹫军团过来救援。
其目的不过也是和在火焰中一样,保住最精锐的一部分人逃出,估计对方这个想法要落空了。
城主府外军队行动时候,内部的杨州军也没做已待毙毙,同样快速行动起来,将各个防御要道抢站。
杨州的人实力强不假,可数量上太过劣势,只能靠地理上扳回一点局势。
两边相遇,撕杀开始,一边单个实力强,一方人数多,初一接触,南郡这边首先出现伤亡。
南郡这边的人虽多,一时之间却无法立刻投入战场,能够与之交战的地方只有门口处。
人数起不到优势,实力又相距太大,南郡这边不断有人死去,看的舒正国直皱皱眉。
吩咐身边的手下道:“你快一些将赵教主请过来,告诉他郑玄的人都被困在城主府中,四边的城门不用防守。
顺便把令狐冲也叫过来,我们这边和郑玄在高端实力上相差太大,不是靠数量上能够拟补,有令狐冲在,我才能安心。
战斗依然在持续,并不是说南郡这边实力不强就拿对方没有办法。因地理原因,直接投入战斗的人只有少数。
杨州这边的武者可以杀一个、五个,十个,在高强度的杀戮下,内力的消耗非常的快。
一名武者刚刚将一名士兵杀死,周围这时又有三名士兵的朴刀砍过来,这武者很是兴奋,又来三个送死的人。
对武者来说,今天是他的机缘,平常哪有机会如此痛快的杀人,每杀一个人,代表的都是一份战功。
武者的心里可没有大局关,他的想法很简单,在杨州没有人是他们灵鹫宫的对手,城中有战斗,都是给送军功的。
对面的人跟本就没有高手,他可随意打杀,拿这些军功出这就能换取丹药,功法,官职。
只是这名武者在做美梦的时候,却忽略自己已经杀了很多的人,体内已经没有内力,就算修为高,如果体没有内力,比情士兵也强不了多少。
于是在武者让为手上又多了三个军功时,因体内力量耗尽,折损在士兵的手中。
在武者死后,后面的杨州武者继续抵上,过来一会,顶上来的人又会因为内力消耗过多,死在士兵的手中。
如此继续,士兵在不断的死亡武者也同样不停的折损。当然死的大多数还是南郡是人,再这么下去,士兵死亡过多,士气低迷,士兵溃散,郑玄会极有可能带着手下逃走。
还好的是,这些士兵跟随舒正国很久,历经战事,除非伤亡过半,对方无可匹敌,否则这些军队是不会溃败。
时间悄悄流逝,局面不知合时却在朝着南郡这边顷斜,杨州这边能够战斗的人,也同时在慢慢减少。
并不是南郡这边来了援军,也不是他们实力提升,而是之前酒中的毒药在发挥做用。
之前郑玄的人已经倒下三分之一,剩下的人不是没有种毒,只是时间没有到,毒药还没能发挥吧了。
酒水中有毒,这一点是没有错的,所有的武者都喝了酒,这也是事实。
只所以有的人倒下,有的人没有,不过是实力有强有弱,和喝进腹中的酒多少关系。
随着时间的拖的越来越久,中毒的人自然越来越多,就连郑玄等九阶实力的人,也感到身体有些异样,时间一久,实力下滑,那是一定的。
郑玄将情况看在眼中,暗道一声不好,必需要尽快拖身才可,再这么下去,熬不到南郡的士兵崩溃,自己这边的手下就要折损完。
自从上次大火后,郑玄的手下剩下的都是各门派的精锐了,主要还是以灵鹫宫的人居多,谁让人家有生死符这种大杀器,随时可以扩大势力。
至于那些普通的士兵,几乎全部阵亡,也因此不在称乎这些人士兵,而叫武者。
眼前南郡这边没有高手,正是己方的机会,只要逃出大军包围,对方的军队数量再多,追不上也那他们无可奈何。
郑玄的本意是想等待千头狮鹫援军,过来带领精锐高手撤走,现看到对方军队中的弱点,于是改变战略,也许还那保住更多的人。
将虚竹、左冷禅二人找过来,吩咐二人为先锋,在门口处杀出一条血路,自己做镇中央指挥调度。
临走之时,问还跪在地上的灵壁城主他那些被毒药迷倒的人在哪里,结果让郑玄很是恼火,那些武者竟然都被关在城主地牢中。
以舒正国的谨慎,牢房中一定派重兵把守,若现在去救援,很可能将现在的手下全部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