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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声音明显不是世子爷,眼下是什么情况?

难道世子爷好男色?

他好似窥见了什么惊天秘密,扫了眼四周的人,吩咐了句:“今晚的事谁都不准透露出去。”

断袖余桃,对于大将军府这样的世家而言,并非什么光荣之事。

将军府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刘啸又等了一会儿,里面的动静终于小了点,他试探性地敲了两下门。

毫无回应。

他又敲了两下,依旧如此。

屋内的君轻有些不耐烦,一甩衣袖,结界凝出,断离外界。

武将等人过了许久都为得到回应,一群人不知如何是好,刘啸寻思一会儿,命人候在四周,一刻也不敢松懈。

掌柜躲在角落里,小心翼翼地观察情况,又把君轻在心里骂了一遍,真是晦气。

月上枝头,虫鸣声歇,世界进入极致的黑夜,三两颗星星垂落在天际,被月儿衬得黯淡无光。

一夜在所有人的煎熬中过去了。

房内再有动静时已是次日正午,君轻泡了个澡,带着少年出客栈用膳,推开门,一群侍卫恭敬地围了上来,为首的刘啸见着真人,心中巨石放下,庆幸对方大难不死,当即单膝跪下:“世子爷!”

剩余人亦然。

这样的阵仗引得几层房客翘首以望,议论纷纷。

君轻淡淡嗯了声,牵着人下楼。

银离好奇的盯着跟在后方的一对人马,尤其是高个子的刘啸。

男人面向刚毅,眉骨与鼻梁均较常人高些,有点异域风情,偏那双眼睛狭窄细长,像是两把尖锐锋利的镰刀。

他看得正专心,脑袋被人扭了回去,君轻瞥了眼身后的武将:“你们不用跟着。”

“属下等保护世子爷安全,是职内之事,老将军吩咐过,一旦找到您,片刻不得离身。”男人说话铿锵有力,就像他的人一样,充斥着一股铁血豪情。

不愧是秦家军。

经历过战争的洗礼,对于衷心一词是记在了骨子里。

君轻让他们跟远点,便带着少年往三河镇最大的酒楼走去。

珍馐美食铺于桌面,她没怎么吃,几乎都进了银离腹中。她再一次感叹鲛人族消化能力是真的好,一顿饭下来对方依旧回味十足,如果再铺一桌,他毫不怀疑少年能将之全数吞入。

“好了,差不多了。”君轻结了账,两人出去时,恰见刘啸以及众人守在酒楼门口,严阵以待的样子虎住了不少行人,妇人与幼童无一敢靠近,躲在角落里好奇的朝这边张望。

一些个男子三五成群,众说纷纭,少不了又是一顿东揣西测。

“世子爷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城?”刘啸忍不住问出了声。

她带着少年往前走,漫不经心地回:“即可便可动身。”

对方心安,笑道:“车马已然准备好,就在县衙。”

她点头,刘啸想了想又问:“不知这位小公子是?”

银离猛然被点名,有点小激动,他鼓了鼓腮帮子,正要说话,君轻抢先道:“我新收的贴身小厮。”

“……”

昨晚刚听到靡靡之音的刘啸显然不相信,少年不知小厮为何物,揪着眉头,满脸疑问。

现场一度安静。

君轻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大步前行。

武将想着回去要不要将此事禀告给老将军,一路上皱着眉,目光落在前方那袭白影上,几次欲言又止。

差不多两刻钟的时间,几人到了县衙,黄县令早早便备着了,此刻见了来人,万分恭敬,身侧的周柏声却全程低着头,努力降低存在感,偏有人不让他如愿。

君轻扭头看向他问:“昨日周县丞带衙役逮捕我,不知我是偷取了谁家钱财?可否说清楚些?”

所有人愣住,黄县令对此事有所耳闻,此刻只是讶异于那个被通缉的倒霉鬼是君轻,一时间有些同情周丙生。

如此阵仗,男人早已软了腿,他用手撑了下上肢,讪笑道:“误误误会,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弄错了,世子爷大人有大量,还请饶恕小人。”

“呵呵。”她笑了一声:“可是昨日你说的有凭有据,作风大张旗鼓,我看并不像误会,黄县令作为六镇县令,应该知晓此事吧?不知你怎么看?本世子无辜被人冤枉,这样的事并不光彩,有损我的声名。”

县令脊背一僵,好端端地牵连到他身上,真是祸从天降,坑在猪队友手里。

他扬起惯有的职场奉承笑,说道:“下官不敢做世子爷的主,有错当罚,全凭您做主。”

弃车保帅,明智之举。

情理之中的事。

身后的周丙生却急了,赶忙跪下去,磕头道:“是小的糊涂,没有查探清楚,误会了世子爷,但希望您高抬贵手,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再也不敢了。”

全程不提如何惩罚自己。

一个劲的忏悔。

只听那人一声哂笑:“县令虽是小官,但依旧是百姓父母,黄县令作为一方表率,言谈举止、命令口传代表的都是朝廷脸面,切不可马路纰漏,身边之人亦然,而周县丞囫囵通缉,随意而为,不分青红皂白,实乃失职,此次是本世子遭罪,下次不知又会是何人?黄县令,你说该怎么处理?”

“这……”他犹豫一瞬,瞥了眼周丙生说:“还是凭世子爷做主。”

“你身边的人,本世子怎好越俎代庖?”

黄县令看到对方嘴角的笑意,脊背莫名一寒,狠心道:“下官会如实向上禀报此事,将周县丞停职查办。”

尾音刚落,周丙生猛地抬起头,读书十几载才落得半个官职,一朝回到解放前,叫他如何接受?

霎时哀求道:“世子爷,小的真心知错了,一切都是三妹的主意,不关我的事,还请您放过我这次。”

站在县衙外人群中的周翠花听见这话,又是难堪又是气愤,她飞快地看了眼君轻,脸颊火辣辣地烫。

“不关你的事?昨日带衙役捉我的莫非是旁人?”她说着觉得无趣,一个小人物罢了,她扬手撂下一句“依规矩处置”就带着银离坐上了刚从府中牵出来的马车。

垂帘放下,少年立刻没骨头似的趴在她身上,询问:“小厮是什么?”

君轻这才想起之前的梗,笑了笑回:“就是最亲近的人。”

撒谎张口就来。

跟真的似的。

索性银离才刚入世,传承的记忆不会这般详细,他懵懂地点头,又觉奇怪,嘟囔一句:“不该是夫妻吗?”

马车渐渐启动,君轻把人抱到腿上:“小厮是别称。”

以后的银离:“……”我信你个鬼!

少年似是信了,歪了歪脑袋,车轮碾压过一块石子,两人撞个满怀。

她魔心大悦,抱着人腻歪了好一会儿。

马车外,刘啸骑在高头大马上,由于耳力比旁人要敏感些,他能听见里面时不时飘出的声响,黑皮子闪过不自在。

这事,一定要回禀老将军。

太不成体统了。

他扬起一记马鞭,骏马加快速度跑到了最前头,街道行人纷纷避让,自发地流出主干道,这仗势堪比皇子出行。

因为有十万秦家军做后盾,秦君轻的地位其实并不比皇子差,又因常年打仗有功,战绩斐然,且在朝中无甚过错,背靠一个强大家族,除了骨子里的皇室血脉,没一处比皇子差。

如果这样的人生在帝王家,毫无疑问会是最耀眼的那一个,同样也是隐藏最深的阴谋家。

怕惹祸上身,大部分的皇嗣都与之疏离,除了燕王那一脉。

燕王母妃是前朝的司昭仪,老将军秦凛母亲那一脉的人,有血缘关系的表妹,因而燕王被视为秦家一党,而当今圣上对燕王谨慎忌惮,司昭仪在世时与皇后本就不合,一个是正牌嫡妻,一个是盛宠荣妃,老皇帝未薨时,秦家与皇室还算和睦,两人并未撕破脸皮,面和心不和,前太子誉王与皇七子燕王是皇位的最有利的候选人,但秦家忠诚,跟随了老皇帝一辈子,打下如今的江山有一部分的功劳来自秦家,秦凛根本做不出错乱朝纲或者叛国的事,自然不赞成燕王代兄继位,后又因一系列的事情,誉王忽然一夜之间人间蒸发,皇位顺理成章落到其胞弟恭王手中,也就是如今的圣上。

朝廷上的事最难分析错对,各自立场不同,为己谋利本就是无可厚非,新帝继位为了巩固皇权,无疑是要对秦家出手,只是办法阴损了些,弄得老秦家断了香火,实在有损阴德。

刘啸勒紧缰绳,马蹄高高翘起,此刻车队已然出了镇子,前方是一片荒凉的山脉,由此往南最省路程,且仅有一条道。

但此时,前面有动静。

他朝后做了个手势,让车马全数停下。

躲在山木后的人,知道伪装被识破,索性冲下窄道,乌泱泱一片,刀剑不一,看起来像是普通劫匪,但刘啸注意到这些人的眼神,视死如归,表情肃然,更像一堆杀人机器。

能够一下子调遣出如此多死士的人并不多,除了皇城那几位,他想不到旁人。

不由得心寒。

“给我杀!”那边人举刀冲来,杀意四射。

武将神色一凛,当即吼了一句“保护好世子爷!”,便策马驶入敌营。

一时间,山下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生死交汇。

马车内的小美人鱼被惨叫声惊得双肩一颤,不小心咬破了君轻下唇,那人擦了擦嘴角,剑眉凝上一层寒霜。

好事,总是被人打搅。

这个世界,无时无刻不在挑战她的脾性。

好好做人,是遥远的传说。

她将人安置好,撩开车帘,三千墨发无风自杨,雪色衣袍无声翻飞,在漫天的血雨下,干净得如同高悬皎月,清冷肃然。

“世子爷,小心!!!”一道惊呼声在耳边响起,闪着寒光的利剑离她仅剩一尺之隔,死士眼里露出得逞的光,在众人的紧张声中,君轻动了,转身扬袖,剑身寸寸折断,落地却成灰沙,风一吹,散落于草木之中,了无踪迹。

这一幕震惊了所有人。

动作齐齐僵硬半息。

愕然之色现于眼底。

刘啸惊讶之余捏了把冷汗,夹紧马腹,奋力杀敌,驱动坐骑朝君轻靠拢。

马车里的银离忐忑地听着外面动静,这是他第一次听见类似沙场的声音,金戈铁马、血雨腥风、生死存亡只在一夕,残酷而现实,就这样毫无阻拦的传入他耳中,心尖颤抖间涌出一股熟悉感。

他皱眉,翻找先祖的传神记忆,却毫无踪迹。

漂亮的眼尾泛起一丝黑气,他浑然不知。

半刻钟后,车外人静风止,所有喧嚣像是被什么东西吞没了,世界一片寂静。

银离以为打斗结束了,紧张地撩起右侧的车帘往外瞧,一瞬间,愣住了。

那皎皎如月的少年,踽踽站立在群尸中,三尺之内,血流成河,寸草不生,清风吹过她的发,依旧是清绝独立,倾尽了夏日的所有阴凉。

衣袍洁净如初,眉宇间一片清风朗月。

“收拾好现场,继续前行。”她穿过所有人的目光,望向车里人,浅浅一笑,云淡风轻。

众侍卫皆是愣住,好似从未认识过她一样,这样温和雅致的世子爷,与方才杀人如麻的修罗,判若两人。

大白天见了鬼。

刘啸也是哑然,但更多的是惊讶于对方神出鬼没的身手,才数月不见,已然登峰造极,这样的武功,天下恐怕独此一人。

他干咳一声,命人清理现场。

君轻上了马车,银离霎时扑了上来,下巴抵在她肩头,眼珠在泪水里打着转:“你有没有受伤?”

关心则乱。

说着就要检查,脑袋忽然被人弹了一下,她笑着说:“你都不是我的对手,这些凡人自然不成问题。”

莫名被拿出对比的银离觉得浑身不自在,揉了揉脑门:“你到底是什么人?难道真的是神仙?”

君轻哑然失笑:“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神仙,最诡异的就属你们鲛人族了。”

他想了想,好似有些个道理,但依旧很好奇对方的身份。

哪有正常人是她这样的?

鲛人族也找不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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