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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荆闯入曹府,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定要面见曹侍郎。

曹府管家根本拦不住,也根本不敢拦。就任由萧长荆长驱直入直到曹进的院落。

刚踏入正院,就听到曹进舒服的哼唧声,其间伴着女人不时的尖叫,任谁都能想象到房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萧长荆一张脸惨白惨白的。

曹府管家弯着腰,吓得不敢抬头。

今日他家大人又将一个女犯带回了府,他们早已见怪不怪。这么多年,也根本无人敢管。没想今夜,青城王竟然亲自前来。

萧长荆听着房里传来的阵阵动静,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他手在广袖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双目透着嗜血的光芒。

他就像地狱魔神冒着风雪一步一步稳稳地踏入房门口。

曹府管家正要上前敲门,却被萧长荆抓着后襟领子猛地就扔到院子里,他怒气冲天,一脚就踹开了门。

夏东珠刚下完最后一针,听到身后声音急忙回头,就看到萧长荆如杀神一般站在房门口。

她一声惊怪,“殿下,你怎么来了?”

萧长荆没说话,一双虎目瞬间将房间扫了一遍。

曹进正裸着上半身趴在大床上,整个后背被扎满了针。屋里还有他的五六个侍妾,大家或坐或躺或靠,姿态万千,大多穿的单薄敞着衣衫,头上脖子手臂上或多或少地都扎着针。

见青城王一身杀气地踹开门,大家一时没了反应都愣住了。

曹府管家在萧长荆身后上蹿下跳,“大人,青城王殿下驾到。”

曹进听到踹门声就想破口大骂,没想管家一句话,立时让他吓的魂飞魄散。

他想爬起来,奈何脖子后面扎满了针,他无法扭头,只得撑起双臂歪着脑袋斜着眼。

“不知青城王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有失体统,殿下勿怪。”

也不知夏东珠对他施了何针,他说话嗡声嗡气,就像一只大蛤蟆,听起来可笑至极。

萧长荆心头的杀气、怒气,怨气,急气,还有那颗害怕的就要跳出胸膛的心瞬间归于平静。

他撩撩眼尾,淡淡扫了夏东珠一眼,一撩大裘就大马金刚地坐在了桌子旁。

“曹大人真是好雅兴,三更半夜还将女犯从刑部大牢提出来,为自己办私事。这是根本不将朝廷的律法放在眼里了吗?”

“下官知罪……”

曹进是真怕了,虽然是夏东珠诱惑他,让他拒绝不了把她带回曹府。可他毕竟破了例,违了法纪,也相当于被皇城司拿住了把柄。

若是皇城司再无孔不入查出他之前犯过的错……

曹进吓得冷汗涔涔,手臂一酸,立马跌趴在床上,他拧着脖子歪着嘴,嘴里嗡声嗡气,“请殿下饶命。”

而他的侍妾们立马回过神来。

她们根本不在乎曹进的死活,眼睛里闪着恶狼一般的绿光,像是多年没吃人|肉了,馋涎欲滴地盯着萧长荆。

他可是青城王耶!

天下最美最冷最高不可攀的男人,平时连看他一眼都是奢望,没想今夜近在咫尺。

怎么能不令她们春|心动荡?

即便她们嫁了曹进,依旧压不住心底的渴望,似问天下女子又有谁能抵得住青城王的诱惑?这可是神一般俊美的男子。

当夏东珠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来不及阻拦这些衣衫不整的女子,敞着襟子,露着殷红的肚兜,僵着脖子抬着手臂,扭着腰肢,风情万种地扑向萧长荆。

“妾见过青城王殿下。”

那一道道声音酥的立马让夏东珠打了个冷战,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方才为她们扎针,每下一针都像在割她们的肉,叫的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如今瞧她们一个个勾魂的小眼神,也不在乎那满身的针了。

她立马蹿过来将萧长荆挡在身后。

“喂,你们都老实地回去坐着,想前功尽弃吗?那你们方才受的罪可就白受了,病也治不好。”

那些女人翻着白眼,丝毫不受她的威胁,男|色当前,每个人都似吃了熊心豹子胆。

“夏娘子,我们死都不会相信你会是殿下的外室?”

她们突然间对夏东珠发难,挑剔地瞪着她,满眼都是忌妒。

“就是,瞧你要胸没胸,要臀没臀,不涂胭脂不擦粉,你说你还像个女人吗?难怪会成为寡妇……”

夏东珠轻呵一声,抱着臂,“现在竟嫌弃起我来了,方才是谁哭着喊着求我让给扎针的?行,看来你们受的罪还不够。”

说着,夏东珠伸手就拔下了一个女子头上的针。

她立马一声尖叫,“啊,夏娘子饶命,痛死了。”

夏东珠脸一板,声音一凶,“都给我回去坐好。”

大夫若是真发火,可就不好了。

女人们乖乖地又回去坐着。

夏东珠扭头看向曹进,见他趴在床上像蛤蟆动弹不得,却满脸通红,像是被气的。

她好笑地走过去,拔下了他身上的针,压低声音故意道。

”曹大人可真是养了一窝好女人,看到别的男人,恨不能都扑上去。还是曹大人这病,令她们不能满足啊!唉。”

曹进一张俊脸羞得通红,夏东珠去了他的针,他一跃而去,狠瞪了那些女人一眼,披上衫子‘扑通’一声就在萧长荆面前跪下来。

“殿下,下官知错,请殿下饶恕。”

众女人一怔。

皇城司是帝王心腹,朝廷鹰犬,直接听令于皇上。察子遍布各地,没有什么秘密能瞒得过皇城司。可以说萧长荆手里掌控着无数人的前程和生死。

即便是簪缨世家的曹进,也不得不在萧长荆面前低头。

他的侍妾立马吓得花容失色,再无方才的戏谑之态,纷纷跪在地上。

萧长荆稳坐如磐石,斜睨着曹进。

“看来太子殿下中毒一案,曹大人是心里有数了,夏娘子定然是冤枉的。若不然,她若有罪,曹大人还将她深夜带入曹府,是想与她沆瀣一气吗?”

夏东珠脸黑,他这不是给曹进下套吗!

曹进脸子一白,他是真有苦难言。

今夜可不是他主动将夏娘子带回府的,只是,唉……

如今百口莫辩,说什么都晚了。

可他毕竟也在官场混迹十余载,萧长荆的敲打,他一点就透。

他急忙伏下身,“下官定会明察秋毫,还夏娘子一个清白。”

“如此,”萧长荆站起身,“今夜我就将她先带走,明日送还刑部,曹大人的话本王会呈禀给皇上。”

曹进一下子咬了牙。

青城王如此,不是将他架在火上烤吗?

二皇子那里他要如何交待?

萧长荆却不管他如何交待,话一落,跨步就走。

夏东珠早已经将曹进侍妾身上的银针都收了,她眸光瞟着萧长荆,根本不看还跪在地上的曹进,抬脚不走。

曹进抬起头,咬牙,一脸的愤恨。

“夏娘子害我!”

夏东珠脚步一顿,扭头,“曹大人说的什么话,你有隐疾,不能为外人道也!我好心为你行针,也是救你于苦痛,你怎么还怪起我来了?今夜你就试试,看看我的医术是否值得你冒险。”

曹进眼一瞪,立马看向他那些侍妾。

那些侍妾脸子一白,瑟缩着身子求饶道,“大人……”

夏东珠跨出院子,见满天的风雪眯人眼,她看到外面停着一辆青城王府的马车,东城坐在车辕上,福公公守在马车旁,二人身上都落满了雪。

萧长荆似乎被气着了,一撩袍子就钻进马车,看都不看她一眼。

夏东珠垂着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福公公催促一声,“夏娘子还愣着干什么?爷折腾大半夜,就是为你而来,赶紧上马车。”

夏东珠感激地看着福公公,福公公满脸的鼓励。

她又看向东城。东城微不可察地对她点点头。夏东珠再不犹豫,踏上马凳就上了马车。

马车里,萧长荆阴着一张脸,闭目养神。

夏东珠坐在他对面,有些怯懦,“殿下,你生气了?”

萧长荆猛地睁开眼,一双虎目带着凌厉。

“你可知曹进是什么人?仗着祖上的荫蔽,糟|蹋了多少刑部大牢里的女囚,你今夜一进曹府门,明天世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你。你就这么不相信爷,我救不了你?”

夏东珠自有自己的考量,她认真地看着他的眉眼,温柔地解释。

“我知道殿下定会救我,可我不能在牢里坐以待毙,你知道我今晚在牢里见到谁了吗?”

萧长荆脸一阴,“谁?”

“富金山……”

萧长荆眼一眯,“他竟敢堂而皇之地进刑部大牢……”

夏东珠脸上也是一片慎重,“对,刘英陪着他,京兆尹府恐怕也落入他手中。他语气相当狂傲,似乎根本未将二皇子放在眼里,不知殿下可有查到他的底细?他究竟是哪个国公的私生子?”

萧长荆闻言立马闭了闭眼,叹息一声。

那神情似是查到了些什么,只是不能说。

夏东珠醒悟,“看来他的身份果真不同寻常,有傲娇的资本。他意欲颠覆朝堂,殿下要怎么做?”

“富金山的事我会处理,眼下是‘济世堂’对太子施毒一案不好办,太医院查到了‘济世堂’为太子煎的汤药,有毒。而你炼制的消食丸也有毒,甚至京城凡是吃过你消食丸的人都中毒了……”

夏东珠急了,“殿下,那不可能!我炼制的消食丸不可能有毒,‘济世堂’为太子诊病多年,也根本不可能害他。孟歧逃了,肯定是他做的。”

萧长荆一摆手,“我知道,放心,我一定会保下‘济世堂’和你。”

夏东珠有些丧气地垂下眼,“韩先生为太子殿下治疾,除了杜掌柜,‘济世堂’再无人知晓。他不可能告密。问题肯定出在宫里……”

“殿下只要查出都有谁可能在药上动手脚就可以了,毕竟,太子殿下用药,势必谨慎更谨慎,经手的人不会太多。”

萧长荆颔首,“凡是知道此事的人都在宫里被控制起来了。”

夏东珠闷着脸,“他们偷了太子的医案和买过消食丸的名册,之前那些病人吃了消食丸都无事,偏偏现在查出剩下的消食丸有毒,这不是明显的陷害我吗?”

萧长荆却眼眸沉沉地盯向她,“曹进虽然风流无度,经常欺负女囚,但他知你与我的关系,绝不敢轻易动你。是你主动找的他,他为何会听你的?他明知会开罪我,还是将你带回曹府?”

他最气的就是这个。

夏东珠眼珠子转了转,瞟了萧长荆一眼,身子不自在地动了动,“曹进身体有病。”

“什么病?”

值得他冒这么大的风险。

夏东珠抿了抿嘴,知道今夜若不和盘拖出,他不会善罢甘休。

“曹进的身子早被女人掏空了,肝肾两虚,时常不能人事……”

萧长荆一听,脸子略红,咳嗽一声,坐正了身子。

“他是魏嫣的未婚夫,又是刘英的表哥,想必你没这个好心替他诊治吧?”

夏东珠脸色立马阴沉下来。

“我琢磨了一下富金山的话,他说胡先生曾为他卜过一卦,说他是‘龙滞浅滩’,早晚会‘一飞冲天’。说我的命格能弥补他命中的缺陷。我琢磨着,他应该不会害我,只是想囚我,甚至想将我暗中带走……”

“我有些害怕,在牢里不见天日,即便南辕曾扮成狱卒来找我,可萧玉翀毕竟掌管刑部,若是他们偷梁换柱,殿下根本来不及救我……”

“所以,我就想到了曹进。想借着为他治病先出大牢,然后暗中吹响殿下给我的哨子,唤出皇城司的察子,让他给殿下报信。只是没想到,今晚殿下也去了刑部大牢……”

萧长荆仔细审视着她的脸,“是真害怕爷救不了你?”

夏东珠目光亮晶晶的,脸上一派自信。

“殿下不是神,不可能永远面面俱到,我也不能永远成为殿下的累赘。虽然曹进名声极坏,但他还动不了我,别忘了我全身也都是毒……”

萧长荆轻哼一声,“就你聪明。”

话虽冷,但眼中终于有了笑意。

“放心吧!皇上根本就不信‘济世堂’会害太子殿下,只是自古南萧重文轻武,皇上式微,朝臣坐大,皇上掌控朝堂有些力不从心,让他们钻了空子。既然他们想演一出戏,我们奉陪就是。”

夏东珠想了想,“皇上可知富金山?”

萧长荆微不可察地对她点了点头。

夏东珠心里琢磨着,富金山很是傲娇,自诩是真龙,即便他贵为国公之子,但也不敢如此放肆,难不成他根本就不是国公私生子,而是皇上的……

夏东珠立时张大嘴,她想到就说道,“富金山不会是皇上流落在民间的皇子吧?”

萧长荆脸一吓,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

夏东珠眼睛瞪得更大,她竟然猜对了。

而萧长荆手捂着夏东珠的嘴,掌心一片湿润。

他立时想到曾经一亲芳泽,那销|魂噬骨的滋味……

他的手像被烫着了瞬间收回来,俊脸微红,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胆子肥了,竟敢妄议皇族!”

夏东珠根本就是后知后觉,丝毫没察觉到萧长荆的异样,她只震惊于富金山的身份。

“看来,一切都是皇上的家务事啊!只是不知二皇子猜没猜到富金山的真实身份?”

萧长荆轻哼一声,抱着臂往马车壁上一靠,两条长腿一交叠,微微合上眼。

“富金山非常狡猾,在萧玉翀面前完全不是在你面前时的样子,他表现出的完全是在帮着萧玉翀夺嫡。”

“呵,”夏东珠轻笑一声,“原来是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富金山够贼。”

萧长荆莞尔。

“那殿下会不会更是那只黄雀?至少富金山和萧玉翀在你面前都无所遁形。”

萧长荆猛地睁开眼,“闭嘴!再说大逆不道的话,爷就将你扔出去。”

夏东珠一笑,马车虽然较外面暖和,奈何她被曹进带走时并未穿厚衣服,坐了一会,立马冻得缩起了身子。

萧长荆看到,摘下身上的大裘就扔过去,“穿上。”

夏东珠摸着轻软暖和的大裘,想推却,但最后还是禁不住冷,直接披在了身上。并将手在嘴边哈了哈热气,看来是真的冷了。

萧长荆看着她毫不矜持的动作,叹息一声,看来将来还得请宫里的嬷嬷来教导一下,这样的不拘小节,被别人看到,定然要多加指责。

萧长荆正想着心事,马车慢慢停了下来,青城的声音透过来,“殿下,到了。”

夏东珠以为到了青城王府,急忙挑开马车帘子,没想风雪中入眼的竟是‘百福楼。’

她立马回头,“殿下,我们为何要来‘百福楼’?”

“这里自在。”

萧长荆说完就出了马车。

‘百福楼’的乔掌柜依旧候在门外等着,见萧长荆下了马车,他迎上前拱了拱手,“殿下……”

“都准备好了吗?”

乔掌柜点头,“依殿下吩咐,都准备妥当。”

萧长荆颔首,回头看到夏东珠正欲下马车,路上积雪有些滑,他立马转身体贴地向她伸出手。

夏东珠一怔,见福公公和东城都在看着她,风雪下,她的脸上有些红。但还是将手放进了萧长荆的手里,借着他的力下了马车。

萧长荆直接将她带进了上次看烟花的房间。

圆桌上摆满了热腾腾的饭菜,夏东珠跑过去,立马感到肚子饿的不行,想想已经一天都没吃过东西了。

她回头,“殿下,我能坐下吃吗?”

萧长荆点头,“去净手,这一桌子菜都是你的。”

“殿下真是体贴,知道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萧长荆一怔,“刑部大牢的牢饭虽然不好吃,但也不至于让你饿肚子。”

夏东珠一边净手一边道,“是我不敢吃。”

萧长荆琢磨着这话,“怕被迷倒,被人偷偷带出去。”

夏东珠抿着嘴,“没有安全感的时候,饥饿能让人保持清醒。”

萧长荆目一深。

夏东珠坐到桌子上,尽管很饿,她依旧没有动筷子,反而看着萧长荆。

“殿下可要与我一起吃点?”

“嗯。”萧长荆轻嗯一声坐到她身边,拿起筷子,“吃吧!”

夏东珠看到他动了筷,才欢天喜地拿起筷子大吃起来。二人不再交谈,直到夏东珠狼吞虎咽吃的撑。

她吃饱了,眼睛却没离开桌子。

“殿下,这吃剩的饭菜我可不可以打包带回大牢?这‘百福楼’的菜实在是太好吃了。”

萧长荆黑脸,甚是无语。

夏东珠悻悻,“那殿下就别让人撤走,明早我再吃一回,在牢里可吃不到这么好的饭菜。”

萧长荆极不耐烦地一回头,“来人,将饭菜都撤下去。”

不说还好,一说他撤得更快。

夏东珠抿着嘴,眼睁睁看着饭菜被飞快撤下去,心里有些不甘,“殿下……”

“以后我每天让‘百福楼’给你送饭,你就不要再惦记这些残羹冷炙了。”

“哦……”

萧长荆吃过饭,简单洗漱后就到床上睡去。

夏东珠摸着肚子,撑的在屋子里走了十来圈,又望了望宽大的床,默默拿起一旁的毡毯到摇椅上一坐,睡去。

她是被福公公摇醒了。

“夏娘子,醒醒。”

夏东珠身子一颤睁开眼。

脑子还有点迷糊,“福公公,你怎么来刑部大牢了?”

福公公甚是无语,摇头,“夏娘子是睡糊涂了,你忘了,昨夜爷将你带回了‘百福楼‘,现在,你该回刑部大牢了。”

夏东珠立马醒神,站起身就瞅向大床。

“爷早就走了。如今天还未亮,夏娘子动作快点,得趁着大牢还未换值守,将你送进去。”

“福公公,那就走吧!”没什么好留恋的。

福公公却将萧长荆昨夜穿过的大裘递过去。

“爷吩咐了,大牢里阴寒潮湿,让夏娘子穿着大裘回去。”

夏东珠一愣,用手将大裘挡回去,“不用了,爷的大裘金贵,我穿在牢中,岂不糟|蹋了?”

福公公哼一声,直接动手将大裘披在她身上,“你是爷的人,披着爷的大裘,谁敢怠慢你?夏娘子别告诉我,你不知爷的心思。”

夏东珠嘴一抿,再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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