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最为不解的当属织夏,这有孕的妃嫔们都走了,剩下的也都是年老色衰的,自不用言喻。
她这个年轻体壮的可以使唤,为什么选颂芝而不选她?
但她此时也不能在意这些,她现在只能拼命的讨好皇上,让皇上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主动的敬起酒来,好在皇上也都喝了。
敬完酒之后,便又自告奋勇的献起了艺,舞了一曲。
这一曲也是皇后精心安排的,之前那引蝶舞她没有跳好,这次她做了万全的准备,再加上现在没有人从中作梗,她舞的很是得心应手。
许多蝴蝶都被她吸引而至,形成了一幅人蝶共舞美艳场景。
得到了龙胖橘的赏赐,连在座的宾客也都为之称奇,纷纷称赞。
大胖橘也沉浸在织夏的舞蹈之中,并没有发现金枝的离开。
等织夏舞完,他才发现底下的金枝不见了。
再一看,三阿哥也不见了,不用猜也知道两人应该是幽会去了,这心里就感觉有些不爽。
其实众人都不知道大胖橘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因为看着三阿哥与金枝坐在一起,很是亲睨的样子,他心里醋意四起。
便借由酒气重,到外面去透了透风。
没走几步便看到了三阿哥与金枝的身影,两人正在河边赏花观灯。
那河面上满是祈福的荷花灯,远远望去,如点点星光,在荷叶间闪烁,又如颗颗钻石,在河面上熠熠生辉,仿佛是银河落人间。
三阿哥递给金枝一盏荷花灯,示意她放到河里去祈福。
可是金枝并没接,她说,“弄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有什么用?不过都是骗人的把戏,想要自己的心愿完成,那得靠自己的努力!”
三阿哥对她说的话,很是认可,便将那荷花灯扔到了水里。
“金枝,我觉得你说的对,所以我也要争取自己的幸福,我听说你阿玛上了折子,要将你嫁给我,你知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多高兴吗?”
看着三阿哥清澈且有点呆蠢的眼神,金枝很难对他提起兴趣。
“你高兴并不代表我高兴!我要我高兴,而不是你们以为我会高兴!”
这话说得三阿哥脑袋瓜子懵懵的,“金枝,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枝满眼都是睥睨,“这是什么意思都不懂,你又怎么能说懂我?喜欢我呢?”
前面的话三阿哥没听懂,但这句话他听懂了,极力的为自己辩解,“我当然懂你了,我知道你喜欢蝴蝶,所以我画了张蝴蝶舞花图送给你!”
他正兴致勃勃的想将那手中的画递给金枝,却被金枝直接丢进了水里,连看都没看一眼。
三阿哥不明所以,看着被丢在水里的画,一片凉意袭向心头,神情也跟着暗淡了下来。
“金枝,那是我花费了一晚上的时间给你画的,你怎么能如此对待?”
“你心疼了吗?”
金枝不答反问,三阿哥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明白,我是哪里做的不好吗?”
金枝嗤笑一声,“你什么也不用做,单单站在我的面前就是错!这东西你送我了那就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三阿哥无言以对,只得呆呆的看着金枝,伤心的垂下了脑袋。
金枝欲走,却与过来的大胖橘走了个对面,她微微一怔,简单的行了礼。
“皇上万福金安!”
三阿哥闻言也重打精神,走过来见了礼。
大胖橘双眼注视着金枝,询问他们在聊些什么,看着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三阿哥本欲搪塞过去,没想到金枝却又语出惊人,“皇上您刚才不是都偷听到了吗?为何还要明知故问?”
大胖橘尴尬的笑了笑,原来自己刚才在远处偷听,已然被她发现了,随即走到了三阿哥的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三阿哥,既然金枝不喜欢你,就不要勉强了,朕再给你找门好的亲事。”
没想到这话却触碰到了金枝逆麟!
“皇上,您怎么知道臣女不喜欢三阿哥呢?!三阿哥他年轻体健又俊朗,又是如此的爱慕臣女,一看就是个不可多夺的有情郎!”
她说这话时直勾勾的盯着大胖橘,目光凌厉、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本来到这七夕夜宴来,她就很是不情愿。
她阿玛虽然上折子要将她赐婚于三阿哥,可是大胖橘竟然丝毫没有反对的意思,还让他们两人在七夕时节相看,这明摆着就是对她放弃了。
如今又说出那话,让她感觉自己就是个物件,让人看来看去,让来让去的!
倘若皇上喜欢她,大可明言!
不必这样恶心她!
大胖橘见金枝如此反应,这也是疑惑的很。
他也没有那么细腻的心思去猜测金枝此时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只知道她这么说了,那得得问一问。
“这么说你喜欢三阿哥?”
金枝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故左右而言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金枝不敢不从。”
这无疑是从侧面回答了大胖橘的问题,也更让三阿哥激动,拉着金枝的手兴奋的询问,“金枝,你这么说是愿意嫁给我了吗?”
金枝没有回答,两眼只紧紧的盯着大胖橘,期待从他口中说出一句,“你不能嫁给他!”
可是她失望了,她从只从他的嘴里听到了冷冰冰的一句: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这事就这么这么定了,让内务府选个黄道吉日,将这事给办了。”
看着大胖橘远去的背影,一滴眼泪从金枝的脸上滑落。
三阿哥以为她是喜极而泣,伸手替她擦拭了一下,惹得金枝大怒,“滚,给我滚!”
三阿哥不明所以,看着金枝跑远的背影,呆愣的站在那里。
当夜,大胖橘便宠幸了颂芝!
将颂芝当成金枝进行了好一番的蹂躏,将心中的怒火都撒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