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的事情解决了,大胖橘便准备论功行赏,晋升了一部分官员。
其中就有鄂敏和甄远道。
而果郡王也因此出任了镶蓝旗汉军都统,但是也被大胖橘责令早日完婚,娶了阿灵阿之女玉珠和孟静娴。
至于娶谁做正福晋,这个可以由他自己决定。
果郡王皇命难抗,但他也不想对不起甄嬛,便向大胖橘陈情。
“两女臣弟将谁娶为正福晋,都会觉得亏待了那一个,不如先不立正福晋,皆为侧福晋进府,倘若日后哪个先诞下子嗣,便扶为正福晋。”
大胖橘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便准了。
朝臣们都上前为其恭喜,唯有甄远道眉头紧锁,一脸忧愁的样子。
他是知道果郡王与甄嬛之事的,只是他从妻子那里得知此事时,他们大错已铸,无法挽回。
只求两人能够想到解脱的办法,逃脱这一劫难。
如今果郡王又被赐了婚,甄嬛那里肯定要伤心的,不知道两人感情是否会因此而生出嫌隙。
下了朝之后,甄远道便以恭喜为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与果郡王交谈了两句。
果郡王也知道自己对不起甄嬛,在甄远道面前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
甄远道也不是来找他兴师问罪的,他是希望果郡王能够善待他的女儿。
果郡王发誓,“我的福晋之位,永远为嬛儿留着。”
甄远道也不为难他,让他自己好生的处理就是了。
回到家中,云氏见其满面愁容,担心的询问了起来,也知道了果郡王被赐婚的事,无奈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她得不到夫君完完整整的爱,连女儿也不能,上天真的是会捉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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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的官员们赏赐完了,这后宫自然也要跟着一块封赏,不过这次是皇后提议的。
年家倒台,大胖橘也不用顾及年世兰的面子了,直接大封了六宫,将所有妃嫔的位份都晋升了一级。
唯独没有翊坤宫的份,颂芝也跟着受连累。
这无异于是又打了她一次脸,还是当着面狠狠打的那一种。
为了喜上加喜,便将这册封礼的日子定在了三阿哥成亲的同一天。
皇后也知道皇上对金枝还有执念,怕他不高兴,当晚便又为他献上了一位美人,那就是鄂敏的女儿瓜尔佳氏文鸳。
这文鸳也是文秀的表妹,她从文秀口中得知弘昂似乎心中有个喜欢的人,有时候时不时的听弘昂哼唱两句昆曲。
只是想从他口中再打听到别的消息,那也是不能的。
文秀便又从大嫂的口中打探了一二,但也只知道是在宫里遇见的。
心中苦闷的时候,便将这事告知了文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文鸳也是个张扬的角,对她这个姐姐也很是尊敬,让她姐姐受委屈的人,那就是她的仇人!
当晚好生的侍候了皇上,赢得了大胖橘的喜爱,当即便封了祺贵人,赐居储秀宫!
第二日,送走了皇上,便向宫人们打听了一些后宫里的八卦。
知道了现在谁最受宠,也知道了谁会唱昆曲。
收拾完毕之后便兴高采烈的去给皇后请了安,她是皇后安排进来的,又是满旗出身,自然对皇后亲近。
皇后对她也很是亲切,赏赐了许多的彰显她身份的礼物,特别是那串“红玛瑙”的项链,很得文鸳的喜爱。
接下来便是向各宫的娘娘们请安见礼。
见到余莺儿的时候,她很是谄媚的奉承了许多好话,当即就要拉着她认姐姐。
见到安陵容时,那眼神满是睥睨。
她做的太明显,众人都看得出来,她是个拜高踩低的人,对其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给皇后请完安,便缠着余莺儿去了她的钟粹宫,余莺儿也知道她安的什么心,只是初次见面,也不好做的太明显,且先当她是个工具人罢了。
来到钟粹宫,见了雪悠公主又是好一顿夸,对余莺儿肚子里的这位,也是羡慕不已。
希望自己也能早日怀上龙嗣。
“看妹妹这长相与身姿,定然是好生养的,相信不出一个月,妹妹定能怀上了。”
余莺儿也会夸着她,礼尚往来吗?
“借姐姐吉言,只不过妹妹现在只想好好的侍候皇上,毕竟宫里的姐妹们大都有孕了,这皇上身边若没个能与皇上同房的妃嫔,那可怎么是好?”
谁知文鸳却直言坦率的来了这么一段话,这话虽说得挺露骨,但也是实话。
余莺儿晦涩的笑了笑,抚了抚自己隆起的肚子。
“妹妹这话说得在理,现在你是新宠,又是功臣之女,皇上自然是离不开,不过姐姐听说还有一位功臣之女也要进宫,只是因为这两日病了,所以未能与妹妹一起。”
文鸳脸色变了变,她自然知道那位功臣之女是谁,是她在闺中之时就与她不对付的钮祜禄氏云珠,也就是余莺儿名义上的堂妹。
因之前就在皇上的牵线下与凌柱见过,所以私下里他们也有往来,自然是要抬举他们家一番,将皇上的心意告知了凌柱。
也让他在年羹尧事件中,立下了功劳。
而且她也需要自家人来巩固地位。
“嫔妾也是知道云珠妹妹的,只是她的脾气可是不太好,恐怕皇上也不会喜欢她那种脾性的。”
从文鸳对云珠的评价之中,余莺儿也知道两人不对付。
轻轻的笑了声,“喜不喜欢也不是妹妹说了算,说不定皇上就喜欢那脾气古怪,特立独行的。”
文鸳晦涩一笑,“那就不好说了,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她那个坏脾气,她简直就是个疯子!”
余莺儿听她这么一说,也对云珠产生的浓厚的兴趣,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正在沉思,文鸳突然起来向她行礼,“娘娘,嫔妾听说这宫里有棵祈福树,很是灵验,嫔妾也想去看看,不知道娘娘可否同行?”
余莺儿也知道她说的是哪里,起身带着她去了倚梅园,倒要看看她想耍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