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了一个月的啤酒烤串,洗浴桑拿,唱歌按脚等生活后,我们准备动身,有钱后我打算在干几票还是回归正常生活,毕竟都是见不得光的营生,早说出事那不是早晚得事情。
四哥也打算将来治好了花柳,结婚生子。花钱一旦大手大脚,养成了习惯就很难戒掉。我们总之就是花钱,可劲的造。这世界上还有比花钱更爽的事情吗?没有啊!
花天酒地结束后我们用了一个星期,四哥研究专业技术,还报了一个考古专业的兴趣班。
我是使劲的研读孙老师留下的东西。不过这玩意晦涩难懂。根本读不懂,什么阴阳五行,八卦风水,简直就是天书,而且这老东西的风水玄学和我们平时了解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几次我想找孙老头去请教,都吃了闭门羹。
接下来我和四哥在家又看了华建国给的资料。这次难度确实大,那目的地离人员居住地太近,我们呢又人生地不熟。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和四哥是一口正宗的普通话,那地方人讲的都是一口正宗的地方口音。哪里又是农村,村里来生人肯定引人注目,随便干点啥搞不好就被举报了。
四哥只穿了一条小熊内裤靠着窗户抽着烟说“老周,我真的发现这个计划真的太牛掰了,充分考虑到了各种因素,我们是不是该动身了。要不拖的太久,我怕夜长梦多。”
“我看是你把钱花的差不多了吧”我裹着被子点了一个根雪茄,烟气飘了出来。四哥也点了一根悠悠的说“知我者孔明也”
我拿出手机,播了一个号码说“这是华建国给的刘欣的号码,你打一个吧,问问她在那见面,怎么准备,那姐姐是个狠角色。我可不敢惹”
四哥看着这个号码,良久说了一句“美人真是不同,号码都这么美,这么可爱”我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四哥拨通了电话,我们约在s省距目标十几公里的一个小宾馆见面。
到了以后我一看店名叫兴和客栈一个又小又破的宾馆。我提着行礼呆在门口说“华建国给打了十多万,就住这?刘欣也能同意?”
四哥模仿者一口s省北部的口音说“你懂个甚球但但。这四(是)刘欣刘总定滴。咱三个人一人一间房,晚上的斯厚(时候),在俄(我)的房间开个小会会。”我一听憋着笑得都喷口水了,也学着说“行,那就听你的,俄是甚嘛意见都嘛有”
这时候身后刚好过去一个美女,看着我两嫌弃的说了句“傻x”
四哥不服气的看着那美女的背影,不过人家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就走了。
我们住进了宾馆,里面散发着不明气味的被褥让我瞬间什么心情都没了。我溜达到四哥的房间,和他正商量接下来的事,刘欣也来了。“这这么多宾馆酒店怎么就选这个地方?”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们都已经过惯了潇洒的日子,再住这里就不太习惯了。
刘欣无奈的说“这里只有这个宾馆的监控大部分都是坏的。好的那几个都是只能保存两三天,而且分辨率极低,最重要的是还不核查身份,你们入住的时候,登记的都是虚假信息吧?”
“是的哟我登记的名字叫吴彦祖”四哥得意的说。“你是不是傻,你这一看就是假名字,我们这样就是为了保护自己,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装的都是你”四哥深情的说,然后被刘欣一脚踹倒。
“我再次强调一下计划内容。这也是华先生交代的,大家都是是自己人,所以我必须把所有的细节都再强调一下,方便到时候随机应变见机行事。我们要去的地方在林村北面大概1公里左右的山上,你们看这村子后面的那座山包其实是一个假的疑冢,而在林村正对面,有一片沙漠化土地,这就是陵墓的真正位置。”
我盯着林镇仔细查看。这位置真的绝了,和孙老师笔记中的一种描述非常像。但是又说不出个一二三。当真是后悔,更是气自己才疏学浅,没有好好阅读笔记。
四哥顿时眼睛一亮“我老娘他们老家也有一个朱林村,是不是一个道理?”
刘欣没好气的说“你到时候可以去看看”
然后不理四哥接着说“我们这次,时间非常紧,这个省经常出古墓,村民警觉性都很高,我们要在他们警觉前就把活干完。这回按照计划,我们动手的时间有两天。华先生已经搜集到一个重要的线索,这村里三十年前有一个外出下海闯荡的中年人叫韦建军,这个人当年外出打工的时候应该是遇到了意外,所以一直没有和家里人联系。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是按失踪人口报的。三十多年过去了,家里老人都过世了,现在小周是事业有成回村寻根的孝子贤孙,叫韦子豪。老四你是他的跟班,司机。这回带着韦建军的骨灰要回来迁坟,魂归故里。”
“那你呢?”四哥灵魂发问。
“我是她媳妇”那料刘欣刚说完四哥就跳起来了,“凭什么我不能是孝子贤孙?凭什么我不能娶刘欣当媳妇?”
刘欣实在无语的说“你也不找个水沟照照自己,就你那德行,一脸不明痘痘,一头黄毛,走个路和小儿麻痹一样,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说你是大街上的古惑仔还差不多,你那点像个好人,像个事业有成的人?哪里像个急切想回家寻根的孝子贤孙,你这样的造型任谁一看,都是那种老家人都绝了,也不想回家看看的白眼狼。”
刘欣一口气说完,四哥愣住了好久气氛陷入了尴尬,然后四哥惆怅的说“在你心里我难道真的像你说的吗?”
刘欣眼神死死的盯着四哥说“你要是再发神经我不建议点个灯芯”
他一说玩我和四哥一阵尬笑“欣姐安排的真周到,这计划不错不错啊哈哈哈”四哥笑着说
我也是尴尬的笑着符合。
“老周你记住,你家在韦林村一组具体门牌号你爹没说过。我们先去村里找亲戚,然后肯定找不到,最后希望将父亲的骨灰埋在村里附近,埋的位置就是挖我们要的穴。明白了吗”
“这就是三十六计的明修寨道暗度陈仓啊”四哥恍然大悟的说。
刘欣鄙夷的看了看他小声嘟囔了一句“傻x”
我好忙打岔说如何找到那个穴呢?
刘欣拿出一张地图,这地图是一看就是那种卫星拍的高清地图,在书报亭有卖的。她在地图上标注着说“这是林村,这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第二天我们置办了行头,和必要的工具。去买了一辆二手车,然后直奔林村。
到了目的地之后,我们非常正式的,直接来到了村委会。
见过了村长和村书记。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将父亲韦建军当年在外打工挣钱,然后含辛茹苦的扶养我,最后却意外猝死在酒桌上,我在大城市如何打拼,如今如何成功,为的就是完成父亲的遗愿,为村里做件好事,再一个就是让他能落叶归根。
村长和书记听完后,大喜过望。村长脸都开花了说“你真的是建军的儿子?”
我说“那还有假?说完给他看了伪造的身份证,户口本,还有一些照片”
村长激动的说“哎呀真是绝处逢生啊,实不相瞒。你还有个亲戚在世,眼下也是孤寡老人,村上本来不富裕,为了照顾她的生活一直是想尽了一切办法,用尽了一切手段,如今你来了那就太好了。你老姨就有救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说没有亲戚了吗怎么还有个老姨?我茫然的看向刘欣,还是这丫头反应快。一下抱住我说“老公太好了。你家里还有人,真是老天有眼啊。我们快去看看老姨吧”说完用高跟鞋鞋跟使劲碾了一下我的脚趾头。四哥羡慕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我一下反应过来流着泪说“我还有个老姨?我家还有人,我就不是独苗苗,不是没人要的娃。走看看老姨去”
在村长的带领下。我们前往了我这个老姨家,我小声问刘欣“她要是问东问西怎么办我可答不上来啊?”刘欣皱着眉头说“不是给你资料了吗?算了随机应变。”我无奈的继续跟着村长,村子不大。转了几圈来到了一个小院门口,大门比较破旧,周围的邻居都是二层小楼。就这还是平房。
村长开了门,屋子里虽然味道难闻,不过和我们闻过的东西相比还算好的。进去后我一阵窃喜,原来这个老姨和老孙头一样,也是中风脑梗,听完村长说话这个老太太除了一阵哭声什么也干不了。
我和刘欣哭了一会说明身份,老姨又一阵哭。然后我跟村长说“我请个护工来照顾老姨。我这段时间还有件大事,就是安葬父亲的骨灰。”
村长一听直打马虎眼,刘欣鸡贼的说“村长晚上我们请你吃个饭,我们远道而来,也想尝尝家乡菜。”
村长呵呵一笑说“没问题,没问题,就是这村上也没有什么好的吃饭的地方。你们晚上到我家里来让我媳妇,给你们做几个地道的家乡菜”
到了晚上,我们在村长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又提起了埋骨灰盒的事。
村长轻轻长叹一声说“哎呀,这个事情不好办啊,村里早就不兴土葬了,墓地都在县城附近的公墓,而且建军都是几十年的失踪人口了,户口早就不在村里了,就算是能通融。不是村里的人很难跟乡亲们做通工作啊”
我一听这不是下饵吗。跟我来这套。就急切的说“村长,你看我们这次来其实也是不能久留,我在深圳还有生意要忙。这次专程就是为了这个事情跑一趟,你还得想想办法”
说完,刘欣拿出两个个砖头一样的信封,里面我估计有个七八万块钱。
“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是在打我的脸。侮辱我类”哪知道村长一下就变脸了。
四哥恨不得当时就干他,还好刘欣快一步,笑着说“哪能啊,我们来的时候,想给村里做点好事,但是又不了解咱们村,这是五万块钱算是给村里赞助的,这样村里人念着我们的好,也不会说什么。”
“村长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说,哎呀这真是为难我啊。不过你们这样做,应该也没有人会说三道四”
一直扯犊子到深夜,我们才回到宾馆。过了几天之后又和村长商量了一下,这家伙显的是有点左右为难,因为周边的地都是有主的,谁家也不会同意在自己家地里埋这个。在远就是别的村的地盘了,实在太难了。在村长左右为难时,刘欣灵光一闪的说“村长啊,我们来的时候看到村附近有一片黄色的荒地,埋哪里你看行吗?”
村长想了想说“那里在搞固沙绿化,你们确定把先人埋在哪里?不过那地方,是村上的土地,我倒是可以说了算”
“得了那就在哪吧,我们也不为难您,想你这么好,这么通情达理的干部真是太少了”
商定好之后,我们谢绝了村长给我找人帮忙的请求,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现成的墓碑三件套过两天就从城里运过来。还请了一个道士来算方位,到时候挖掘机分分钟就能干完活。
村长也没有说别的,嘱咐了一下在防沙带里的注意事项就哼着小曲走了。
第二天着墓碑三件套运到了,四哥指挥着装卸工放好后,就差一个大坑了。我看着这墓碑三件套,真是觉得太牛皮了,这玩意也可以产业化,墓碑,凉亭,放骨灰的小墓室,做的那叫一个棒。
下午的时候,我们请的道士来了,这家伙仙风道骨,颇有一股说不上的感觉,不过我仔细一看,这不是老李吗!
老李看了看我说“无量天尊,贫道现在要分山川定阴阳,还请诸位不要打搅。”说完自顾自的开始装神弄鬼。周围围观了不少闲的没事干的村民,不是说韦家如何发达了,就是嚼她老姨没人赡养的舌根,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到了傍晚人没什么人了,我们聚集在一起,商量接下来如何行动。
我说“媳妇,接下来怎么办我和四哥全听你的。”四哥一下急了盯着我说“这都没有人了,就不要媳妇媳妇的喊了,你要不要脸?”我寻思一下说“你咋吃醋了”
刘欣用高跟鞋使劲踩了我和四哥的脚背说,“你们二位能不能正经点。等过一会天黑了赶紧干活”
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刘欣用录音机播放着道教做法的音乐。老李在地上支了几个行军帐篷,我推着探地雷达搜索,可是离开小刘。我和刘欣始终没法玩转这个东西。还得靠老办法。老李用洛阳铲,一边打洞,一边下筒子。工作进度十分缓慢。四哥责被批发到边上去去放哨。
老李打了五六个眼,最后终于找到地方了。确定了方位,接下来就是下地,可是这沙地,打个小洞还可以用下水道罐子之类的下筒子,要是能下人的,估计十分困难。
这附近又一时很难找到那么多可以容一人通过的筒子。众人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众人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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