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仰起头。
漂亮精致的同心结,被男人珍重的放在手心,随后又塞进她的手中:“你愿意吗?”
苏楮墨觉得自己紧张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他一边嘲讽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毛躁,一边却又越发紧张。
白绫稚低头,看着手心那个小小的同心结。
能看出来,这一对在苏楮墨的身上带了很久了。
她有些茫然:“难不成,三年前就已经编好了?”
见男人点头,她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似的:“没给云若柳?”
苏楮墨咬着后槽牙:“你分明知道本王对其他人没有任何情绪,却还要故意问?”
白绫稚心满意足的把东西收好,这才点头:“行吧,勉强还算好看。”
苏楮墨控制不住的嘴角疯狂上扬。
他看着地上一地碎了的红线,很是嫌弃的摇头:“说白了,你剪碎的这个同心结,也不过是手艺独特,其他再也没什么稀罕的了。本王这个不一样。”
他刚要开口解释,白绫稚连忙让他住了嘴。
“打住吧。我今儿个在太子面前护你,没有别的意思。我能欺负的人,别人不一定可以。”
苏楮墨依旧很高兴。
他凑上来,贴着白绫稚:“我就知道,稚儿对我最好了。”
白绫稚:“???”
这话是不是反了?
难道不该是女的对男的撒娇才会用这一招么?
苏楮墨该不会是气出病来了吧?
一想到这些,白绫稚狠狠打了个哆嗦。
苏楮墨一心沉浸在刚刚白绫稚对他的纵容到当中,心里更开心了。
不过,好日子也没过上多久,皇帝就把他们召进皇宫。
一看到站在旁边满脸得意的苏烨玄,白绫稚就直觉没什么好事。
果然——
“白绫稚,听闻你把朕送你的同心结,剪碎了?”
这种事可大可小,毕竟是皇帝赐的东西。治个大不敬的罪还是可以的。
白绫稚觉得这太子可真小心眼,屁大点事也要给皇帝告状。
于是她乖顺的跪在地上:“回禀陛下,的确有这回事。但您可能不知道,这个同心结马上就要影响到我和瑞王殿下的感情了,为了我们夫妻和睦,这才无奈剪碎了同心结。”
她完全不给太子插嘴的机会,瞪着无辜的大眼睛。
“其实说白了,这件事还是只能怪太子殿下。原本好好地,瑞王殿下也从未提起过这些,是太子殿下非要过来故意提起。”
“而且还说什么,我是他的太子妃,什么他心悦我之类的。”
她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
“陛下,如今小女已经嫁给瑞王殿下,如今也对陛下的眼光表示赞同。小女如今生活的很好,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太子非要在这种时候跳出来故意破坏感情,其心可诛啊!”
“瑞王殿下宽容大度,但小女却不能因为他宽容,就故意放纵。为表明自己的确对太子无意,所以这才忍痛将陛下送的东西给剪碎了。”
说着说着,她眼泪就落下来:“陛下,还请您做主啊!今儿个太子敢暗戳戳挑衅。明日就敢光明正大拆散我们!这于伦理,于天理都不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