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只喝一点。”
白绫稚面色狠厉:“所以,这药里的毒压根就不值得一提,更重要的是让我的血马上为你所用?”
她有些想不明白。
这东西是怎么……
她忽然觉得心口猛地一疼,浑身像是被虫子啃噬一般,四肢百骸都在难受。
她终于明白了——
这蛊虫在她体内,大概一年左右才剧烈的活动一次。
只是从前,这蛊虫很巧妙的利用她来月事的时候,所以很好的隐瞒过去。
再往前算,那些惨痛都被竹玉香给抹去,再加上发生了太多事,很难和这种东西联系起来。
但现在不同,苏钰亭手里的药,可以让蛊虫即刻活跃!
想明白这些,白绫稚也就不再手软。
她瞬间脱离苏钰亭的掌控,紧接着一脚踹到要害处,手中的匕首从袖中划出,在他胸口狠狠划了一道!
男人面色一僵,颇有些意外似的望着它。
随后,低低的笑:“原来这就是你的依仗?”
他眼眸阴冷,又瞬间变成了然:“不亏是被瑞王看上的人,果真有两下子。”
他自袖中掏出软剑,面色阴郁清冷:“既然如此,就让我会会你!”
他身上的温润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的是戾气!
软剑像长蛇一般灵活,白绫稚连忙躲闪反击,却被男人轻佻的抓住脚腕。
“啧,稚儿,你身上好香啊。”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白绫稚只觉得恶心,一脚踹开他,脸色更沉。
他果然就是假扮黑衣蒙面人的另外一个人。
他武功远在大皇子之上,甚至隐隐能和她持平。
密集狠厉的攻击,让白绫稚几乎要喘不过气。
苏钰亭像是找到了弱点似的,手中攻击越发刁钻:“稚儿,你还是现在乖乖投降吧,否则,到时候受了伤,血都浪费了。”
他故意往脆弱的地方攻击,企图剑剑见血。
白绫稚不吭声,在摸清了他的招式之后,手中匕首收起,腰间长剑拔鞘而出。
“当啷”一声,苏钰亭手中的软剑被打落在地。
“四皇子殿下,你输了。”
长剑横在苏钰亭的脖颈,女人面色阴冷:“现在滚出去。”
男人却半点都不意外,反而慢悠悠的伸手上前,摸着她的手背。
“稚儿果真是半点都不心疼我。”
他忽然大笑出声,白绫稚甚至都来不及收回长剑,就被他带着,直直的刺穿了他的胸口!
下一秒,同样撕心裂肺的疼痛,在白绫稚的身上也扩散开!
她疼的快站不住,可身上半点伤口都没有。
她摇摇晃晃的咬牙,将长剑抽出:“四皇子,你故意的?”
苏钰亭像是察觉不到疼似的,仰着脸笑。
“这点疼,对我来说压根不算什么。我每日的痛苦,比这要多百倍。”
“我只是想让你也尝一尝,疼痛的滋味。”
白绫稚冷眼看他:“那又如何?我依旧不会同情你。”
苏钰亭轻笑着,忽然从袖中摸出一把极小的匕首,直接朝着心口的方向刺去:“那就……一起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