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
左川欧看着草隐村后山岩洞里的壁画,心里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首先第一件事就是关于自己内心的觉。
觉这个怪物,自从他把它给封印在身体里的时候,它就从来没有消停过,不是对左川欧感到抱怨,就是试图挣脱左川欧的束缚。
对此,左川欧想了很多的措施来镇压它,但都显得毫无作用。
它毕竟是上古凶兽,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就被别人给轻易的镇压住?
所以左川欧只能是来寻求上古古老的力量,来帮助他,一点一点的把觉给镇压住。
但是上古的人们好像并不怎么在乎觉,壁画上根本连觉的一根腿毛的事情都没有提,这让左川欧感觉非常的尴尬。
尴尬归尴尬,左川欧还是想在这个时候,尽可能的找出有关于觉的一些事情,不然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
“草影大人,该吃中饭了。”
门外响起的声音属于総一郎,自从他被觉给吃进了肚子里面之后,他就开始在左川欧的身边做贴身护卫。
左川欧原本并不相信他的能力,但是现在看来,他别无办法。
整个草隐烂到连个稍微强大一点的忍者都找不到,那么长时间了,左川欧只找到総一郎一个看起来还算是比较强的忍者。
至于其它的一些忍者,则是全部殒命沙场了。
左川欧并没有看到每一个战士的死亡,但是他知道,每一个战士的死,都绝对不仅仅是他自己个人的死亡,而是带走了他们家族的荣耀与信仰。
“等会再吃。”
左川欧抬手示意,他现在正在研究壁画的关键时刻,不想被其他的一些事情给打断,更何况他现在并不太需要吃东西来维持自己的查克拉——觉不会让左川欧那么轻而易举的死去,自然也不会让左川欧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查克拉。
所以,它总是会在左川欧向他索取查克拉之前,把自己的查克拉分给他。
左川欧知道,这样有点无耻,但是他很乐意这么做。
反正查克拉不是他的,他想用就用,谁能管得了?
没人管得了。
也没人会管。
他现在身为草影,自当身先士卒,做别人做不到的,想别人想不到的。
就在这个时候,面前的壁画仿佛发生了一些变化,左川欧感觉很疑惑,好像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而那种东西让整个壁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到底有什么变化,说实话左川欧也搞不明白,但是他知道,只有继续寻找,才能找出答案。
就跟以前左川欧亲自去寻找其他忍者潜伏的痕迹一样,单纯的感觉到没有用,必须切实的找出来,才能发现一切的不同之处。
想来想去,左川欧弄明白了。
会发生这么奇怪的变化,完全是因为他本体里,觉力量的产生。
觉的力量来源于上古时代,左川欧的查克拉则是现代。
现代的查克拉虽然说和古代的查克拉没有什么其他的区别,但是左川欧知道,就现在看来,自己虽然身为草隐村的忍者,但是还是没有以前古代的忍者拥有那种,能够统领所有忍者的魄力,这种魄力,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形成的,所以左川欧其实也并不着急,况且如果他着急的话,那么这一切都将会变得非常的急躁。
左川欧并不想这么急躁下去,更何况,现在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他去和这种事情作斗争。
现在的国情来看,草隐虽然说是在一定程度上,拥有了一定的地位,已经吞并了泷隐村,但是,自己就某种程度而言还是一个非常小的村子,既然是小的村子,那么就和别的村子比较起来,就很菜鸡,实力还是小村的实力。
小村小国,根本打不过其他的五大国,在实力上也仅仅只有了一些说话的权利,要论综合实力来看,自己还是一个落于下乘的弱者。
不过左川欧觉得,就算现在不行,至少未来一定会把自己变成一个,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的国家,这才是最正确最伟大的道路。
左川欧决定了,就一定要做到,他就是要将草隐打造成一个社会主义现代化忍村,让所有的忍者过上好日子,包括里面的人民。
这么想着,他又继续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壁画,壁画是古代的忍者们创造的,他们竟然创造了,那么就一定会有它们的寓意,为的就是想为后世留下一点东西,所以左川欧仔细侦查之后,发现,他们的确有属于自己的意义,但是这种意义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侦破出来的,必须要有其他的一些介质,例如说觉的力量。
这些壁画,在表面上看来和普通的壁画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左川欧知道如果接触了觉的力量,那么它就会在一定程度上显现出关于觉的一些消息资料,但是,必须要在自己体内拥有觉力量的前提之下,觉的力量并不好得,但是只要得到了,那么就一定能够查看这个壁画,而这个壁画上显示的一定是关于觉的一些详细的资料。
于是,就在左川欧打算,仔细的剖析这个壁画的时候,突然之间,他发现了,自己只要看向这个壁画,那么自己内心中觉的力量就会对他予以阻拦,而且阻拦的力度相当的大,就好像是自己看的这个壁画当中记载了,关于觉的全部秘密一样。
说实在话左川欧虽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就已经掌握了觉的力量,但是,至今为止他仍然不知道,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它的原理到底是什么?
所以他有必要知道。
伸出手来在壁画上轻轻的抚摸,左川欧感觉到上面雕刻的痕迹。
而且,好像有一阵风吹过,导致他遐想连篇,就好像上面的壁画被他给吸入了脑中一样,他看到了一篇又一篇的故事。
其中一篇故事引起了他的注意,让他突然之间想起了自己在地球上曾经听过的一个故事,而这个故事和那个故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