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道理上讲,宇智波鼬非常在乎佐助,但是佐助并不在乎宇智波鼬,甚至还想把他给杀掉,所以左川欧想着,有没有可能把宇智波鼬在自己手里的情报送给大蛇丸,让大蛇丸过来,把鼬给带走,顺便让他把佐助给放回来呢?
就利益上讲,这对于大蛇丸来说,简直是赚翻了!
宇智波鼬的肉体,虽然说在这种情况下,他病入膏肓,但是,左川欧知道这种事情,除了宇智波鼬自己,还有他旁边的干柿鬼鲛,其他的人甚至是他的首领佩恩都不知道。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情报就还没有泄露,事情还没有到大蛇丸的耳朵里,那么现在的话,把宇智波鼬卖给大蛇丸,让大蛇丸拿它来当做几年后的容器,再把宇智波佐助给他送回来。
宇智波鼬的肉体可比佐助的肉体要强上许多倍,至于为什么,查看后面,左川欧就可以轻松的看出,佐助为什么被广大的观众称之为二柱子,就是因为他装逼老失败,但是宇智波鼬呢,从来没有失败过,每一次装逼都必须要成功。
要知道,就连宇智波家族的集大成者,宇智波斑,都曾经被其他人给耍过,装逼失败过,但是,宇智波鼬从来没有,没有任何一次,就连它在刚刚加入晓,和他的队友枇杷十藏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他都没有丢脸过哪怕一次。
对于这种逼王,左川欧觉得自己算是无法掌控他了,那么既然如此,不如把这个硬骨头扔给大蛇丸,让大蛇丸去啃,就是不知道到时还能不能同意,毕竟他想当初跟宇智波鼬进行对抗,夺取她的肉体的时候,就被宇智波鼬轻松的识别,而且给大蛇丸进行了反打,差点把大蛇丸的老命给打掉。
所以左川欧觉得,拿鼬来换佐助,虽然从明面上讲,大蛇丸赚的比较多一点,可是反过来又想,光啃宇智波鼬的精力就需要消耗很多,更别提其他了,所以,这事儿基本上没得商量,但是左川欧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他既然决定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去改变。
这个计划只有这么一丁点儿的纰漏,他只要想着办法让这一点点的纰漏变成合理就可以了,于是他开始思考到底应该怎么样,让宇智波鼬愿意加入大蛇丸的手下,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只要把他给换过去那么就可以了。
于是,他找了个时间,约到了宇智波鼬。
没错,他约到了许许多多火影的女粉丝朝思暮想,想要约到的男神宇智波鼬,而且约他在一处草木丰盛,风景迷人的地方进行散步。
会不会发生什么神奇的事情,左川欧不知道,但是他首先要把自己的事情和宇智波鼬说明白。
在宇智波鼬的面前你想耍什么花招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他甚至会在第一眼刚见到你的时候就在你的身体里面埋下一个难以去除的幻术,而且只要你做出任何一丁点违背他意愿的事情,他就会发动这个幻术把你给杀掉,就算不会轻易的把你给杀掉,也会把你给固定住,把你的精神与灵魂牢牢的固定在十字架上,然后一丁一丁点的折磨你,直到折磨着你,痛苦到不能自已。
左川欧和宇智波鼬谈话可不是来享受一波鼬的月读的,他知道宇智波鼬的月读多强,强到让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对他赞叹有加,不管是现在的大蛇丸或者是后面的干柿鬼鲛和宇智波斑都对月读有非常深刻的印象,因为这个幻术实在是太牛逼了,看完了整部火影之后,左川欧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这个忍术,还有他的进化升级版——无限月读。
让自己的敌人永恒的进入梦境,而且无法醒过来,基本上就等于把他给打赢了,所以,为什么左川欧对于幻术那么的追捧,因为幻术属实牛逼,看对方一眼就能把对方给打趴下,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而宇智波鼬就能够轻轻松松的做到。
左川欧当然是不害怕宇智波鼬在他的身体里面布下幻术,因为它的身体里面有一个绝对不会容忍任何幻术在里面扎根生存的家伙,那就是觉。
一旦暴怒起来,左川欧估计宇智波鼬也无法抵挡住它的进攻,所以这场谈谈,其实是对方实力互相制衡的和平局面,没有发生任何的冲突。
左川欧只是把自己想要让他去和佐助换过来的事情,稍微交代了一下,宇智波鼬就表现出了非常的恳切,虽说不是在明面上对左川欧感觉非常的感谢,而是在背地里让左川欧体会到了这种情感。
到底应该怎么做,左川欧觉得宇智波鼬比自己清楚,就算他不去说,宇智波鼬估计也早就想让自己去和佐助进行交换了,只是他估计内心还在期盼着佐助能够自己强大起来,把大蛇丸给宰掉。
然而现在大蛇丸想要的是来和左川欧进行商谈,他生怕大蛇丸会把佐助当做筹码,虽然说这不大可能,但是也要避免这种可能性的发生。
左川欧知道宇智波鼬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他不会打无准备的仗,也不会被无准备的仗打死。
但凡他一出手,基本上胜局就已经奠定了。
左川欧知晓这种人的恐怖,所以他也就没有带干柿鬼鲛过来,那个长得像鱼的忍者,所以说不会再左川欧的面前,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来,但是,左川欧害怕他会反过来向晓组织通风报信,把什么都给佩恩说干净了,让他的鼬先生很没有面子。
因为这种事情,主要都是摆在暗地里的明面上,只是给对方一个暗示,背地里谁都明白到底对方在想什么,可是如果要加入第三方,也就是干柿鬼鲛进来的话,那么估计他就不是很明白左川欧和宇智波鼬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甚至一激动容易把左川欧给宰掉。
左川欧虽然说不害怕这个忍者,可是如果自己的觉被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给激了出来,岂不是显得他很没有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