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事,动私刑竟没受到一点惩罚。
而且江姒一直觉得孩子没了真是报应。
叶瑶夕那女人有心思偷听偷看她的计划,也没把孩子放在心上呢。
这种女人替她上台?江姒不可能接受。
她全身浸泡在水中,水打湿了江姒的头发。
江姒在水中浸泡了几分钟,她默默从水中起身。
走向前方,看着门前放着一把斧头,江姒摇晃着拿起斧头。
光着脚,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外套,缓缓走向外面。
她扶了扶墙,大街上人烟冷清,刚到时间,敲声便敲响。
过了不久,江姒走到叶府,她轻而易举走近去。
没干的水往下滴落着,她的头半湿半干若隐若现的遮住脸。
眼睛越来越显红,她把玩着斧头。
用斧头砸开叶瑶夕院子的大门,她笑着,面容表情张开。
拿着斧头就向床上砍去。
此叶瑶夕刚从雪隐而归,看见这个场景连连后退几步。
如果她刚刚躺在床上,不是就死了吗?
江姒转过身,裂开微笑大叫着又一斧头白叶瑶夕砍来。
桌子被砍成两半。
她又摇摇晃晃的向着叶瑶夕
"你这委身于白戒身下的女表子,就应该好发烂发臭,上台公演怎么不表演床上功夫呢?"江姒重复了一次又一次。
叶瑶夕被逼到角落,她无处可逃。
江姒抡起斧头,狠狠的向叶瑶夕砍去。
血液划破天空,叶瑶夕的腿被砍了一个深深的口子。
只要江姒在用点力,她整个腿会被砍断。
叶瑶夕惊恐的看着血的爆开,她觉得江姒疯了。
"江姒…你疯了,你以为我这样…就…会求绕?白戒会十倍…还给你的!"叶瑶夕尖叫。
江姒裂开嘴微笑,离叶瑶夕又近了一步。
她一腿踩上叶瑶夕的肚子,又一只手开始掐叶瑶夕的脖子。
江姒又转过身,湿发给她显出了一种别样的风情。
江姒一手把叶瑶夕府里所有的东西都向她砸处。
整个房间没一处幸免于灾,被江姒砸了之后,叶瑶夕全身都在抖。
她太痛了,在碎瓷里生不如死:"放了我,求妹妹了,求你……"
"如果…你不参加,公…公演会成功的,对吧。"江姒又靠近她。
江姒抓着自己的头发,身体不住摇晃。
正打算把叶瑶夕的舌头……可这时。
苏言极速冲进来,他松了口气,没来晚。
那婢女就不该说叶瑶夕也参加了公演,激刺江姒,叶瑶夕可碰不得这女人的逆鳞。
那是白戒的女人,苏言想拦着江姒。
可江姒现在又如何冷静地下来,被苏言狠狠抱着手。
她又斧头砍过去,他的手被划掉一块肉。
江姒更兴奋了。
可斧头一个不小心划下去,江姒自己的脸划破了一小片皮。
转身看向镜子,江姒跪下来,血也从伤口涌出。
混合着叶瑶夕和苏言的血。
江姒好像更加受激剌了,她尖叫了几声。
"啊~啊乀啊/……"不知为何江姒又可以唱歌了。
叶瑶夕真正开始陷入恐惧当中,捂着自己的耳朵。
她现在生不如死,伤口叶瑶夕十在承受不起,晕过去。
歌声传入她的耳朵,叶瑶夕感觉全身都进入了虫子,一口口向着心脏。
"求你了,别在这样,我错…错了。"叶瑶夕求着江姒。
苏言第一次如此找急,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那歌声他用笛声中和着,又把江姒拥入怀中,捂住她的嘴。
"我的脸,啊!脸…脸。"江姒依旧在挣扎。
她挣脱开,一斧头砸后叶瑶夕,叶瑶夕的头发全掉在地。
一席短发身在她肩,叶瑶夕早就没了知已。
江姒又拿着斧头跑出去,苏言又急又慌,急忙出去追。
天气渐渐刺骨,苏言视了一眼叶府,握紧拳头。
江姒在走在路上,她不知道要去哪。
只是一直盯着一个个水沟里自己脸被伤成这样的样子。
她简直要疯了,自己的脸被自己弄成这样。
以后该怎么办,如果留下疤痕那江姒绝对让苏言和叶瑶夕都不得好死。
她??下来,在水沟中视着自己的脸上的血一点点流下来。
江姒用手抹了抹手,又视着手上的血,染红地面。
"不,我的脸会好的,一点小伤而已。"江姒又抓起斧头。
她的双眼红肿,又瞪着,那眼球好似要突出来。
江姒没穿鞋,走的越发摇晃,如同醉了一般。
苏言在后面疯狂地追,内心从来没有如此不安过。
他不知道是不是江姒吃多了药的缘故,这女人简直是个灾难。
如果江姒因为自己的脸而寻死,苏言想想就觉得悲哀。
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苏言猛然摇头,又振作起来追着江姒。
可苏言表面一如往常的温暖,带着小小的微笑。
苏言眼看着江姒在前方,他跑的更快了。
江姒拿着斧头又一挥,几声惊厄的狗鸣,又渐渐弱下去。
"江姒你在干什么?这好歹是个生命。"苏言大喊,他急了。
"我的脸也是我的生命,它划成这样,杀一个这种东西,算什么?嗯?"江姒拿着斧头又挥了挥。
她咽着血水,又一下子挥下去,又一只猫……
就这样,这条街上到处都是畜生的尸体,血染地面。
江姒视着自己手上的手,她不知道怎么了更加无所畏,更兴奋了。
她的目标好像不在是动物,开始转向人。
江姒其实可以控制自己,可她不想控制。
一个府前,江姒用斧头砸开门,突然开始跳舞。
她的手微微抬起,又勾手,肩微动,睡着的人被她的舞攻击着。
在别人的府内完全不在意周围。
这府中奴婢出来巡视,见这一幕,吓晕过去。
江姒一连去了几个府内,苏言不知拦着还是不拦着。
他不能让江姒在这样继续下去了。
慕邪也追上来,他从刚刚就看苏言像狗一样追着江姒。
"发生何事?"慕邪很迷。
"说了你也不会相信。"苏言很不屑。
他默默走向江姒,拉着江姒的手,她想把手抽出来。
可她怎么不挣脱也挣脱不开,不知道何时苏言的力气如此之大。